中午時分,張天浩開著吉普車,便離開了站裡,向著余雨家的方向而去。
喜洋洋酒樓內,張天浩坐在那裡,點了兩個菜,而是隨意的吃了起來, 畢竟這是他自己的小酒樓,只是兩層的小樓,面積也不大。
“少爺,菜夠嗎?不夠我再叫後面再做兩個!”
“不用了,這一段時間生意怎麽樣,有沒有什麽麻煩事?”他一邊吃,一邊著問著夥計道,連頭也沒抬。
“沒有,這一帶的人並沒有敢來找我們的麻煩,上一次有人警告過後,便再也沒有人敢來找麻煩了。”
“那就好,那就好,不過,做生意便要有做生意的樣子,知道嗎!”他還是該教育的便教育,並不會客氣。
他的車子停在外面,他左右看了看,並沒有什麽人跟蹤他,他才放下心來,如果有人跟蹤他,下面的夥計也會跟他說了。
他吃了飯,而是從後面離開了酒樓,而是看看了看左右,便跑動起來,不一會兒便跑到了余雨家裡。
今天余雨因為宋小雨的事情而沒有敢離開。
當張天浩走進余雨的家裡時, 余雨早已經在下面等著他, 畢竟宋小雨的傷口, 還需要來處理,她不會處理。
“你的父母呢?”
“他們去前面的店鋪看看了,晚上回來。”余雨小聲地說了一句,然後便是狠狠瞪了張天浩一眼,畢竟她們早已經知道張天浩這個人的德性。
“別瞪眼了,小雨她醒了嗎?”
“醒了,不過她也真是運氣好,那麽重的傷,竟然被你在下水道裡找到了。她現在還在床上躺著呢。”余雨一臉的不滿,但還是小聲地說道。
“別整天如同酸壇子一樣,走吧!”張天浩直接打趣了一句,便直接上樓。
他到了房間,便看到了宋小雨雙眼微閉,在聽到腳步聲之時,才睜開了眼睛。
“少爺,你來了!”一看到張天浩,便是小聲的說道,“又讓少爺擔心了。”
“行了,我不關心你們,還能關心誰,你們都是我的人,看來你們的傷好了以後,還要進行訓練,特別是特殊的逃跑方式更要訓練,不然以後你們遇到各種特殊的情況,都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他一邊說一邊從口袋裡掏出了精酒,紗布,棉球,鑷子四樣東西,好像他的口袋就是一個百寶囊似的。
即使是後面的余雨也是有好奇,張天浩這些東西是怎麽藏起來的,但現在不是問的時候,而是看著張天浩小心的為宋小雨換藥。
便看到他先是用酒精給傷口消毒,然後又從衣服口袋裡摸出了一個小瓶子,從中倒出一顆藥丸,直接捏碎,撒在傷口之中,然後又換了新的紗布重新包扎好。
“少爺,這是什麽藥,好像是中藥!”
“百寶丹,這是非常好的傷藥,如果你父親有雲南一帶的關系,幫我一批百寶丹,我都忘記這一批藥了。”
“百寶丹,我到時候問問,能進多少,只是這個錢的問題?”余雨小心的看了張天浩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沒事,錢有的是,只要進到真貨,來多少我,我收多少,我還準備什麽時候去,去雲南那邊購買大批的百寶丹呢。”
“大批購買?”余雨也是一愣,馬上便明白,張天浩好像真的很有錢,幾次任務好像睦的真的搶了不少錢。
沒有百萬,也相差不遠了。
谷廢
“好吧,我問問,如果真要進到貨,我打電話給你!”
“沒有問題!”
很快,宋小雨的兩位傷口直接被他重新包扎起來,到底是青年人,身體好,估計要不了一個月,可能便沒事了。
“少爺,謝謝你了。”
“客氣什麽,這一次你能逃出來,也算是運氣,真的,要是遲一點,可能便好看了!”張天浩笑了笑,並沒有去責怪她。
“晚上的時候,我帶點兒中藥給你喝,可以加快傷口的愈合,對了,其他幾人都死了,連夥計都打死了,不過夥計還算是硬氣,一個字也沒吐,你放心吧,應該沒有人看到你的樣子。”
“那我便放心了。”宋小雨也松了一口氣,畢竟如果樣子被人看到,甚至可能會連累她的家人,這並不是她想要的。
“行了,別多想了,在這裡好好的養傷,可能辛苦余雨了。”
“少爺,你也知道麻煩我啊,那你還欺負我。”
“呵呵,余雨,少爺欺負你。”宋小雨馬上好像想到了什麽,也瞪了張天浩一眼,“少爺,沒事你可以離開了。”
“行,你們姐妹聊,我還真有事情,這幾天到處亂,你們自己小心一點,還有小雨,你跟學校請假了嗎?”
“我剛剛請余雨幫我請假了,估計要兩個星期才能上學。我直接請了兩個星期。”
“嗯,我會給你調好藥,讓你早點兒好起來,我先走了!”
說著他並沒有收起這些東西,而是直接放在這裡,便向著外面走去。
很快,他便又向著喜洋洋酒樓走去,只是就在他剛剛離開余雨家不到五分鍾,他便看到了前面出現了一個女人,正穿著一身白色的長裙走在這條別墅區的路邊。
看著這個身材,他的大腦之中立刻浮現了一個人的名字。
“怎麽像是她?”
本來還想回喜洋洋酒樓的張天浩不由得跟了過去。遠遠的吊著對方,只是對方明顯對於反跟蹤能力相當強,經常走到一半的時候,便站在那裡拿起小鏡子照一照。
要不是這裡的樹比較多,張天浩比較機靈,還真容易被他發現了。
同時, 張天浩也通過她的回頭,讓他更加確定這個女人,他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女人還敢出現在北平城內。
“好家夥,厲害啊,膽子更大!”他的嘴角也不由得微微上揚,甚至看向這個女人的時候,眼神之中多了幾分的殺機。
即使是現在她帶著帽子,臉上還蒙著一層白紗,可他的眼力還是認出了她。
“川口紀子,有意思,真不知道這個時候跑到北平來幹什麽的,什麽時候北平竟然什麽人都可以來了!”
他想到了這裡,又繼續跟了過去,借著樹木的掩護,便看到了她很快走進了前面一個小別墅內。
這裡離余雨家並不遠,不足一裡路的距離,這讓他都有些想要罵人的衝動。
等到前面的川口紀子進入了鄭府,他便壓了一下帽子,帶上了墨鏡,站在那裡等了幾分鍾,才轉身離開了這條路,而是向著自己的吉普車方向行去。
足足花了十分鍾,他才走回到喜洋洋的酒樓,坐上自己的吉普車往站裡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