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初次見面,還請多多關照,請喝一杯,我為梅小姐獻上一曲,如何?”張天浩笑了笑,然後紳士的站起來,走向鋼琴地方。
“那我可是很期待先生的大作!”梅妙妙一聽,也是一愣,馬上便好像明白了什麽,在她的印象中,又是一個她的追求者而已。
“感謝先生!”
張天浩直接遞過去了一個英磅的鈔票,才使得那個鋼琴師換了一個位置,以及一聲感謝,張天浩才坐上了那鋼琴的地方。
“叮叮當當!”
張天浩試了試音,也笑了起來,便看到了他的雙手輕輕的按在鋼琴上面,然後便聽到了一首陌生的鋼琴曲從他的手中流淌而過。
親馨,就好像是兩個情人初次見面的感覺,一種無比的溫馨的感覺在所有咖啡廳裡的人心靈流淌而過,讓人不由得想到了自己與她的初戀第一次見面的場景。
那種初次見面,好像又不失溫柔,好像在夕陽下,兩人無憂無慮的奔跑,又好像初次見面的時候,那種彼此之間心與心之間的交流。
就好像是經常所見到的那種一見鍾情,雙方都把對方看到眼裡,看到了驚喜,看到了歡快,看到了對方的影子直接印到了對方的心裡。
淡淡的鋼琴曲在整個咖啡廳裡響起,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放下了手中的咖啡,甚至停止了小聲地交談,然後閉上眼睛,開始享受這一支鋼琴曲帶來的美好感覺。
咖啡廳裡慢慢的靜了下來,除了鋼琴聲,好像再也沒有其他人說話的聲音,更沒有人走動的聲音,連服務員都忍不住沉浸在其中。
一曲下來,幾乎張天浩的鋼琴曲直接征服了所有在這咖啡館裡喝咖啡的人,甚至還有幾個聽到鋼琴曲而走進來聽琴聲的人.
“啪啪啪!”
在曲聲結束兩分鍾後,整個大廳內便響起了雷轟一般的掌聲.
“感謝各位,初次見面,獻醜了!”
“先生太客氣了,先生的鋼琴曲好像是一首新曲子,彈得真好聽.”
“是啊,先生,你的曲子讓我想到了我的初戀,那時候的時光是多麽的美好,無憂無慮,無拘無束,天地之間一切都是美好的。”
“呵呵,你的曲子讓我想到了我家寶寶出生的時候,我們一家人臉上的笑容就從來沒有停止過,那種幸福,讓我發自內心的喜悅,今天又讓我重溫了當時的場景,真是太感謝了。”
張天浩也沒有想到,他的一曲會引起這麽多人的共嗚。
“小姐,如果你能嫁給這位先生,絕對會很浪漫的。”
“是啊,梅小姐,你可是真幸福,有這麽一位浪漫的先生來追求你,如果是我,我肯定會把自己給嫁出去的。”
梅妙妙剛剛從沉浸的曲聲中清醒過來,便聽到了四周的客人紛紛給她投來善意的目光和善意的提醒,讓她也有些哭笑不得。
這是哪跟哪啊,她還不認識眼前的這位先生,他們便讓她準備嫁給他,這也太扯蛋了吧。
“呸呸呸,我怎麽想到了這樣的詞!”
“各位,這也許算是一首新曲,也是我當場想到的,畢竟我第一次見到梅小姐,有一種興奮和喜悅夾雜在一起,甚至有一種一吐為快的衝動,便隨手彈下了剛才的曲子,既然大家喜歡,就叫《初次見你的感覺》吧!”
“初次見你的感覺,真是好名字,好意境,不錯,不錯!先生大才!”
接著張天浩便重新坐了下來,那咖啡館的老板也重新給張天浩送上一杯咖啡,算是表示感謝。
“先生,我們可以回歸正題嗎?”梅妙妙苦笑了幾聲,然後才想到到這裡來的目的是什麽。
“當然,聚賢居!”
張天浩不緊不慢的吐出了“聚賢居”這三個字,然後整待以暇的端起咖啡,吹了一口,聞著那咖啡的香氣。
只是梅妙妙雙眼一瞪,緊接著右手便搭到了她的小包上面,眼中還冒著一團怒火,眼睛都瞪直了。
只是馬上她便又冷靜下來,好像不知道張天浩說什麽似的,吐氣若蘭,微笑著笑道:“先生,我不知道你說什麽,聚賢居是不是一個吃飯的飯館名字,不知道先生提這個地方幹什麽,我不知道啊?”
“梅小姐,你認為我說出來,會不知道嗎?別那麽緊張,如果我想對付你,你早死八百回了。”
“先生,我真不知道你說什麽,我要離開了,金爵士還要請我喝茶呢!”
說著,她便要站起來,向外走,甚至連咖啡都沒有喝一口,便想離開這裡。
“如果梅小姐想走,我也不會攔著,當然後果梅小姐可要想清楚,紅黨的身份可不是說擺脫便擺脫的,不是嗎?”張天浩笑了笑,然後押了一口咖啡,才又淡淡地說道。
“聚賢居的三樓通風管道裡灰塵多吧,好像很長時間沒有人打掃了!”
“先生,我真不明白你說什麽,我要離開了!”
說著,拿起包直接站了起來,甚至雙手緊緊地握著手中的小包,一隻手已經伸了進去。
“行了,你的那把小手槍別拿出來了,沒有任何的意思,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先坐下來喝口咖啡,我們到那邊的教堂慢慢聊,如何?”張天浩繼續喝著他手中的咖啡,一副很是享受的感覺。
梅妙妙到現在再裝傻,那她也真是傻了,畢竟張天浩點到了這裡,她也知道一切都在張天浩的掌握之中。
重新坐下來的梅妙妙也不知道對方是什麽身份,找她到底是什麽意思,甚至還不知道對方想要什麽!
此時的她看著張天浩喝咖啡的動作,神態優雅,甚至連喝著的咖啡都感覺到是香的。
可她那裡還有什麽喝咖啡的心情,更何況咖啡之中好像沒有加糖, 苦澀得要命,除了苦,還是苦。
顯然對方是刻意這麽做的,讓她嘗嘗苦咖啡的苦味。
“嗯,這家的咖啡比較正宗,不像是有些人家的咖啡,滲假太多了!”張天浩喝了一杯咖啡,才給出一句評論,然後看向梅妙妙。
聖光天主教堂裡面,張天浩和梅妙妙坐在一張長椅上面,看著面前的天主教畫像,直接做了一個祈禱的手勢,足足過了好幾分鍾,才停了下來。
“先生,你是特務?”
這時,早已經準備好的小手槍直接從下面對準張天浩,甚至帶著一絲的煞氣和委屈,憤怒的聲音從梅妙妙的口中吐出。
“呵呵,你認為呢?”
“你是特務,你的聲音我記得,就是你打死了我們的同志,你去死吧!”梅妙妙突然想到了什麽,臉上的殺意更濃,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