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種情況,張天浩並沒有繼續保持著剛才的速度,而是加快了腳步,很快,便來到了兩個行動隊員十幾米外。
接著,他保持著與這兩人差不多的速度,然後緩緩的向著兩人接近。
當第二圈結束的時候,前面的女人好像還是沒有發現什麽,便直接拐進了一個小胡同裡,向著一家的小院走去。
“就在這裡,你在這裡守著,我回去向科長匯報,打個電話,別讓她跑了!”其中一個叫強子的人低聲地說道。
“行,強子快去快回!”
另一個人一聽,也立刻點頭,接著他便又向著那家小院的地方走去,距離也是越來越近。
而張天浩站有另一個房子的後面,聽著兩人對話,不一會兒,便聽到了另一個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就在這個人剛剛走到張天浩這邊的時候,他突然伸出手來,把強子的脖子一勾,然後用力一捏,強子當場本來還想掙扎叫喊的。
可是馬上便聽到一聲清脆的響聲,全身的力氣好像快速消散一般,向著張天浩這麽倒過來。
而張天浩直接把強子的屍體拖了過來,往他的空間之中一扔,連屍體都找不到了。這完全是毀屍滅跡的好方法。
然後張天浩的身體再一次出現,向著另一個行動隊員的方向潛了過去,不過,他並沒有小心翼翼,而是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
“咦,張科長,你怎麽在這裡?”
“哦,是你啊,我過來找一個人,你家也在這裡?”張天浩笑著向他走過去,甚至還有些疑惑的表情。
“不是,我在這裡等人,強子說要去請客,回家拿錢了,呵呵!”
“時兵,我記得你叫時兵吧?”
“張天浩真是好記性,我就是時兵,行動二中隊三小隊的時兵,以後還請張科長多多關照。”時兵也是笑著跟張天浩打了一個招呼。
“沒事,你們都是知道我的性格的,只要是我能辦的一定辦,如果能辦的一定辦,不能辦的,那對不起,不是我不想辦,而是我無能為力。兄弟們都是知道我的性格的,來一根煙,我到前面走去,到現在還不大熟悉北平城。”張天浩直接抽出一根煙,向著時兵遞了過去。
時兵也是一臉的激動,準備伸手接過這根煙。
就是他準備接的時候,便看到了張天浩的手突然變成了一個平整的手掌,對著他的咽喉便插了過去。
時兵還沒有明白怎麽回事,在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中,聽到他的喉節一聲脆響,然後便向著後面倒去。
“你……”
僅僅吐了一個字,便無力的向下倒下去,而張天浩好像是遇到了兄弟一樣,直接把他扶起來,走向一邊,在一個無人的地方,直接收了起來。
走出這裡,張天浩才拍了拍手,好像拍死兩隻蒼蠅一般那麽簡單。
“要怪便怪我們遇到了我,可惜……”
張天浩一想到自己還是不能被他們接受,心裡也是一陣的失落。
不過,很快又重新震作起來,臉上又恢復了以往的平靜。
……
就在張天浩處理了兩個行動隊的隊員之後,便如一個普通的過客一樣,向著這個胡同深處走去。
“大嫂,你好,我想在這裡租一個房子,不知道那裡能租到?”
走了兩三分鍾,便看到了一個大嫂從這裡經過,還帶著一個小孩,看樣子,好像就是住這裡面的。
“咦,小夥子要租房子嗎,不知道你要租多大的,要租多長時間,還有你的身份證明,以及……”
接著,這個大嫂一連串的問題,直接問得張天浩都有些發懵,畢竟這個大嫂好像問題太多了一點。
張天浩面對這位大嫂淘淘不絕的問題,也隻好苦笑一聲,自認敗退,趕緊轉身便走,他感覺到今天遇到了話嘮了。
“小夥子,別走啊,我們再聊聊,我家便有一個房子要租的,房租便宜一點,一個月兩個大洋,怎麽樣,是一個樓上的兩間,可以給你免水電費哦!”
張天浩頭也不回,直接轉身便走,他真的怕了,這位大嫂拉著他足足說了十分鍾,不帶重複的,不帶息一口的。
張天浩才走沒多遠,便聽到了後面的大嫂便是一聲“呸”,然後還大聲地罵了起來:“也不看看自己長什麽樣子,竟然追梅老板追到了這裡,真是不知道自己長得有多醜,真是賴蛤蟆想吃天鵝肉,我呸!”
“梅老板,我說怎麽這麽熟悉呢,原來還真是曲家班的梅老板,有意思,真是有意思!”張天浩心裡也不由得微微一愣,然後便放松下來,至少說這個梅老板已經過關了。
當然,如果不是他知道上面有人,還真可能被何洪濤給一鍋端了。
如果是別人,還真不一定能辨別出來,只是張天浩記得有一些跟著去曲家班抓紅黨的時候,直接闖進了梅老板的房間,才聞到了她身上那種淡淡的香氣,這是一種體香。
能聞到的,萬不足一。
只是張天浩的聽力,視力、嗅覺都很靈敏,特別是無名心法在他體內自動運轉的時候,比起以前還要靈敏得多了。
……
梅妙妙回到了自己的家之後,整個人也變得更加傷心起來,這一次的聚會,她也沒有想到,整個聚會中竟然出現了叛徒,要不是她機靈,還有人幫她一把,她可能也被打死了。
“嗚嗚嗚!”
哭了,這一次她真的傷心極了,一個小時還是自己的戰友,親密的戰友,可轉眼之間便成了永別。
甚至她在她的上級,甚至的同志被殺之後,她也如同一隻斷了線的風箏一樣,感覺到無奈,感覺到孤單,感覺到內心的無助和失落。
“為什麽, 為什麽,為什麽?”
“該死的叛徒,該死的叛徒,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她越哭越是傷心,越哭越是失落,越哭越是委屈,越哭越是心痛。
甚至為此她還不能放聲大哭,不能放聲大罵,甚至不能放聲釋放自己的委屈……
很快,她便拿出了手槍,準備等到叛徒的到來,跟叛徒同歸於盡,也為死去的同志報仇,畢竟如果叛徒出賣,她也不可能幸免,甚至連她家很可能都被敵人給盯上了。
想到了這到,她馬上便打了一個機靈,馬上便收拾東西,準備離開她的住處。
畢竟現實教會她,現在還不是衝動的時候,為了革命的需要,她不能隨意去犧牲,而且這樣的犧牲是不值得的,簡單的抓起自己的幾件衣服往他的行禮箱裡一放,抓自己的首飾和錢,便直接離開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