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都是特麽的黨國蛀蟲,我們這一個小小的西昌城內,竟然有這麽多人勾結日諜,販賣軍火,混蛋,真是混蛋!”
徐鑰前看著張天浩送上來的審訓記錄,整個人都差點兒直接爆炸了,他怎麽也沒有想到,小小的西昌縣竟然被滲透到了這種程度。
“對了,這份審訓記錄,有多少人知道?”
“只有屬下知道,其他人都被人趕出去了,並不知道具體內容,都是屬上看著遲田浩二寫下來的。”張天浩立刻低聲地說道。
“好,你做得很好,我立刻上報總部,讓他們派人來處理這件事情,畢竟這件事情已經超過了我們的職權范圍。”徐鑰前一聽,這才松了一口氣。
徐鑰前聽到了張天浩的解釋,這才松了一口氣,然後看向張天浩,眼神之中多是讚賞,同時更是上下打量了一下他。
畢竟張天浩的改變,有些太明顯了。
這讓他不得不再一次對於張天浩產生了一定的懷疑。
作為一個多疑的人,怎麽可能對於身邊發生的變化不關注呢。
“站長,有什麽事情,請吩咐,屬下這部去給站長辦好!”
“不用,來,坐下來,我們好好的喝杯茶,沒有想到,你的審訓技巧有了不小的提高,而且做事情也開始動腦子了!”
張天浩一聽,頓時心裡咯噔一下,但他的臉上也是流露出了驚訝的表情,甚至雙眼都瞪得有些大大的。
“站長,你也發現了,我還以為自己做得不夠好呢,唉!”他一邊說誇張的流露出震驚的神色,一邊有些失落的歎了一口氣,“我本來還想給站長一個驚喜呢,沒有想到,站長都發現了,看來,我任何的變化,都沒有逃過站長的法眼,還是站長高明!”
“那你說說,你中毒之後,怎麽會有如此大的變化!”他一邊說,一邊指著邊上的椅子,隨意地指了指。
“唉,站長,這事情我也是吸取了教訓啊,再不動腦,我怕我的腦袋都沒有了,我現在已經成了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一個不小心,可能便會把腦袋送給別人,不得不讓我多想啊!”
“這幾天,我躺在床上,想到了許多,才發現我過去只會莽,讓站長為我插了無數的屁股,實在是愧對站長,我在想,我是不是要改變一下,於是便試著改變一下,結果還是被站長發現了。”
徐鑰前盯著他,眼睛都沒有眨一下,那眼神幾乎要把張天浩給吞進去一般。
只是前世的他,面對這樣的場面,還不知道經歷了多少,對於徐鑰前,他基本上隨便應付一下都不會露陷。
“很好吧,現在開始動腦了,做得很好,特別是這一次抓到日諜的事情,更是讓我們西昌站在主任面前露了一次大臉,只是這條線看起來也就到此為止了。根本不可能再有多大的作為,就等著收尾。”
徐鑰前立刻點點頭,然後把手伸出來,拿起床上的杯子,開始喝了起來。
而兩人的談話也到此為止,接著便聽到了一陣輕輕的腳步聲從外面傳來,然後又向著遠處傳去。
張天浩的身體並沒有任何的變化,只是他拿起杯子的手又重新放下,臉上充滿了一股驚訝之色。
雖然沒有深談,但早已經聽到了外面傳來的呼吸聲,雖然輕微,可也明白外面發生了什麽事情。
現在聽到淡淡的腳步聲,立刻流露出一臉的震驚。而他的內心卻是相當的好笑。
黨務調查科,
跟以前傳說的一樣,到是篩子,沒有一個完好的地方,只要這裡發生什麽事情,其他人便會很快知道了。 “站長,這個……”
“我知道,對你,我還是放心的,至於其他嘛,哼!”說著,他直接一聲冷哼,眼神之中多了幾分的冷意。
小小的西昌站只有不足四十人,這還是加上後勤,情報科,兩個行動隊,可這裡面有多少其他勢力的人,他自己都不知道。
“看來,這一次送走密碼本,可能又會引起一翻的波折!二處的人可能又要插手了!”
聽著徐鑰前的話,張天浩立刻明白剛才站在門口偷聽的是誰了,而且徐鑰前也是知道是誰,可他好像並沒有打算做什麽。
“站長,現在紅黨在我們這裡好像挺猖獗的,可能隨時會要了一些人的命,你看……”
“不用,有些事情不能做,畢竟是家賊,但是,背叛黨國之事,一直到底,只有一次字,死!”徐鑰前的眼神之中閃過一道厲色,然後看向門外面,好像可以直接透過大門可以看清楚外面的情況一般。
“屬下明白了!”
“去吧!”
……
走出了徐鑰前的辦公室,張天浩也才松了一口氣,畢竟雖然面對徐鑰前,他解釋了,而且對答如流,重新羸得了他的好感。
只是他也沒有想到,這個徐鑰前也是一隻老狐狸,不由得苦笑一聲。
“哎呀,這不是張隊長嗎,跟站長談完了!”
就在張天浩剛剛走出站長辦公室沒幾步, 便看到柳娜扭著細腰,一步三搖的從不遠處走來,手裡還拿著一個熱水壺,好像剛才是去打水的。
看著她那走路的姿勢,也不由得在內心歎了一口氣,他這位上司竟然知道對方是二處的人,可卻偏偏因為一個“色”字而處處讓著,讓他自己都有些搞不懂這位徐鑰前想要幹什麽。
不過,看樣子,現在徐鑰前也下定決心了。
“原來是柳密書啊,又去打水,真是辛苦你了!”
“那裡的話,那裡的話,我就是一個小小的遞茶送水的,怎麽能跟張隊長相比呢,張隊長可是大忙人哦!”
“柳姐,這話說的,誰不知道柳姐可是站長的大紅人,柳姐一句話,小弟我還不是乖乖的跑過來為柳姐服務!”張天浩看著柳娜向他走來,他立刻恭維一句,然後便向外面走去。
現在他的根本沒有想與這位柳密書再進一步的打算!
就在他走出去,他隻感覺到背後好像一把刀一樣的目光盯著他,他不動聲色的打開自己的辦公室,走了進去。
隨手關好門,然後才靜靜的走到自己的桌子前,坐了下來,更是把雙腳擺到了桌子上面,靜靜的思考起來。
就在他剛才去匯報的時候,他想到了徐鑰前桌上的那份文件,不由得心頭一陣火熱,雙目隨意的閉起來,開始思考著這個秋蟬計劃。
對,就是擺在桌子上的那份秋蟬計劃,雖然不清楚是什麽內容,但他卻是知道,那是對付紅黨的。
蟬,不鳴則已,一鳴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