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諜雲重重 ()”
PS:大家新年好,祝大家新年大發,萬事順心,財源廣進
“剛才醫院又打來電話,張天浩的病房抓到兩人嫌疑人,一個是假扮醫生,一個是假扮護士,結果被人扔了手榴彈,整個房間都炸成了廢墟,連同我們一個隊員也炸死了!”
徐鑰前看著對面的聞人傑,聲音都有些苦澀。
“該死的,他們一定是想要轉移我們視線,他們的目的何在,是跟張副站長有仇,還是跟紅黨有關系?”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已經讓人去關注了。”
……
西昌通向會理的一個關卡住,一個商人看著面前的幾個警察組建的一個關卡,正在認真的檢查著來往的貨物。
而在他的身後,至少有十五輛大車,正拉著貨物向著會理方向而去。
“毛隊長,毛隊長,你好,你好,我是平安貨棧的大龍,你抽根煙!”那個中年人好像自來熟一樣,趕緊跑過去,然後笑容可掬的直接遞過去一支煙。
那個毛隊長看著這個商人一眼,然後很是隨意的拿起煙,便問道:“你們可以帶違禁物品?兄弟們,給我檢查一下。”
“毛隊長,毛隊長,我小本生意,只是運送一些普通的物品,那裡是什麽重要物資,都是平常百姓家的雜七雜八的東西,請您高抬貴手,你看……”
說著,他直接從衣袋裡抓出一把大洋,直接送到了這個警察的衣袋裡,然後還輕輕的拍了一下。
“毛隊長,你看,這個可以嗎,我們都是山貨之類的,不值錢。”
那個毛隊長也在自己的衣袋上拍了拍,然後還是有些不大滿意,便又開口道:“現在查得嚴啊,大龍,不是兄弟不給面子,而是實在是上峰追查下來,我們不好交待,你說對不對?”
“懂,這個我懂!”
那個商人又從衣袋裡摸出了十來個大洋,又放到了他的另一個衣袋之中,同時也抹了一把額頭上的那不存在的細汗。
“毛隊長,你看,你小心的檢查一下,可以嗎,我也不能讓兄弟們難做,對不對?”
那毛隊長一看這個商人如此識趣,對著正在準備去檢查的幾個警察使了一個眼睛。然後才大聲地說道:“大家看一看,沒有什麽違禁物品,便讓過去吧,畢竟這年頭做點兒小生意不容易啊、”
“是!”
那幾個警察自然心領神會,然後過去大致的看了看,甚至連上面蓋的布也只是隨意的掀了一下,便回到了站崗的地方,把關卡打開。
“多謝毛隊長,多謝毛隊長,下一次下班到我平安貨棧來喝茶。”
“行,沒有違禁物品,快點兒離開,後面還有很多人呢。”那毛隊長直接把兩個衣袋裡的大洋重新在手裡掂了掂,才放到他身後的一個專門幫他拿包的警察手中的一個黑色的皮包之中。
“哎呀,這不是何管家嗎,何管家怎麽回親自跑一趟,這不是折了兄弟我的壽嗎?只要何管家吩咐一聲,那裡還用多跑一趟。”
“原來是毛隊長,張縣長那裡來管這些小事,我們這些下人做一些事情而已,毛隊長,你看,我們的東西是不是……”
“何管家那裡的話,來人,放行!”毛隊長直接大手一揮,對著幾個警察大聲地說道。
“那感情好,多謝毛隊長了。”
“那裡那裡,大家一起發財,這樣大家都有錢掙嗎?”毛隊長直接把何管家一行車隊送過了關卡,然後才重新回來看向後面的人。
“姐夫,是我,是我,聽說這東西運到南邊去,東西幾乎要翻上一半,我也組織兩大車,
過去撞撞運氣,你看我這……”“你又偷運什麽了?”毛隊長一看自己的小舅子,也是一瞪眼睛。
“沒有什麽,只是兩車布而已!”
“我的媽呀,布,那可是違禁物資,你小子腦袋不要了嗎?”毛隊長一聽,直接更是狠狠瞪了一眼。
“那能呢,這不是有姐夫你了嗎,回去我給我姐帶一個金項鏈,人看如何?”那個青年好像根本不知道害怕一樣,嬉笑著說道。
“滾蛋,快點兒滾蛋,這兩天西昌站那裡發生了一些事情,所有人都回去了,發一筆是一筆,快點走!”
毛隊長直接抬腳便踹了一腳,那青年直接笑著跳了過去,然後便招呼自己的手下過關。
……
另一條通往會理東邊,直插貴州方向的一條通道上面,同樣也有一個關卡,正卡設在那裡。而為首的一個警察小隊長,看著面前這至少也有三十大車以上的物資,他的臉色便有些難看起來。
“李隊長,有什麽問題嗎?這可是縣長家的東西,直接送到貴州那裡去販賣,你不會也要查吧?”
“管家,你這是為難我們這些小人物,前幾天你都是三四車一起走,我們還好說,可是這是多少,三十多大車,我不敢啊!”
“混蛋,縣長的面子,你也不想敢,是不是縣長不扒了你身上的皮,你便不開心啊!”那個管家眼睛一瞪,低聲地喝斥起來。
“我那裡敢啊,縣長家的東西,平時無論運多少,我都不會管,可是這事情一旦被西昌站那幫家夥知道,我的腦袋……”
“行了,他們不在,你讓我們過去,我也不為難你這一個小小的隊長!”管理自覺還算客氣,只是那盛氣凌人的架勢,還是一覽無余。
“好啊,好啊,你請你請!”那個李隊長也是一臉的無奈,光是西昌站把那二十多個人調回去,整個西昌往南,往東南運送的物資直接成倍的增加,光是今天一天,便是三年前的五倍,甚至可能還不止。
如果是平時走貨量大一些,還沒有什麽,可現在問題是各處都在防紅抗紅,雖然這些貨送到某些地方,價格直接翻了兩倍,甚至更多,但這是資敵。
可他們這些小隊長又能有什麽辦法。
緝查隊,他們是緝查隊的,可是他們敢查這些有身份背景的人嗎?
這個金縣長的管家才離開不久,他們又看到了一隊至少有二十輛大車組成的商隊,正運輸著大量的物資向著南方而來。
“李隊長,這是何副局長家的內侄東西,還請通融通融!”
這個為首的中年人直接拿出了一張紙條,上面還有何副局長的簽名,以及批示。
李隊長本身便是何副局長的人,面對這張字條,他二話不說,直接讓人放行,至於那些想要做生意,可沒有背景的,他自然是敲打一翻。
即使是如此,他也是心驚肉跳,看得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三條路,甚至還有不直接從西昌城出來,而是從北邊直接調運過來的物資,源源不斷的向著南方運輸過去。
這才四天,整個西昌四周的運輸的物資,幾乎是快要趕上過去一個月的量甚至還要多。而其中還有大量紅黨的物資,也跟著運送去。
而那些運送這去的物資,可以馬上又被一些無名人士直接吃下,消失到一些地方,至於去了那裡,根本沒有人知道。
……
西昌城外的一個小村裡,候鳥看著這四天來送出去的物資清單,甚至都有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這一次送出去的物資,比起過去一個月,不對,至少三個月還要多得多,光是藥品便送出去了幾大箱。
只是他有些後悔那批巨量的物資被炸了,否則可以節省多少的麻煩,藥品,槍支。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為什麽張天浩會被下毒,為什麽他會鬧出這一出,這都是他的苦肉計,目的只有一個,知道我們的物資被炸了,把外面的特務調回來,給我們機會,讓我們把物資運出去,怪不得給我那麽多的錢, 足足有三十六根小黃魚,還有二號前幾天轉給我的錢,用心良苦,真是用心良苦啊。”
候鳥一時間把所有的事情都串連起來,看似無規律,不連貫的事情,如果串連起來,便會發現其中一個關鍵人物,便是張天浩。
他是對他們不信任,才給了他這麽多的錢,用來購買物資,甚至打通關節,以前他們走貨,最大的原因是他們沒錢。
“唉,這事情做的,我們真是對不起他,讓他還不住受我們的刺殺,我都無臉再去見他了。”他歎了一口氣,然後看著門外的天空,心裡總是有一種受堵的感覺。
可這一切又不能落在文字上面,又不能向任何人說,他隻感覺到心裡憋屈得難受,可以想象到張天浩心中有多委屈了。
“候鳥,我們的刺殺又失敗了,老杜他再也沒有回來,有人看到他的屍體被抬出來了。好像是有人往張天浩的房間裡扔炸彈,直接炸死了一個醫生,一個護士,還有一個行隊的人員。”
“老杜他走了!”
“是的,我們在醫院外面接應的人在聽到爆炸後,才看到有人把屍體抬去了停屍房,他才發現老杜已經犧牲了。”
“唉,老杜也走了,張天浩怎麽樣了?”
“不知道,好像聽護士說張天浩才換了一個房間,給我們布置了一個陷井,才讓老杜被殺的。對了,還有另外一波人,好像是死士,他們也去刺殺張天浩,隻可措都死了。”
“行了,這事情先放放,把我們的物資快點兒轉移出去,一旦這些特務反映過來,那我們想要再轉移都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