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諜雲重重 ()”
“別啊,我們還不想死,大家退後!”
徐鑰前一看,立刻大聲地叫了起來,而柳娜直接把徐鑰前往後推去,遠離這聞人傑和他的護衛。
“最好是從底部打開,才能看得清楚,你們自己放的不會不知道吧,想要害死我,你們早說,我調走,我們天浩都調走。”
聞人傑看著徐鑰前的動作,便小心的看著那個木盒子,木盒子很普通,並沒有什麽出奇的地方。
那個護衛也是小心的從底部緩緩的往上掀,當他把底蓋掀開的時候,整個盒子裡面的東西便出現在他的面前。
“區長,一顆手雷,一顆子彈,一封信還有一個大棗。只是手雷被人固定住了,只要從上面一掀開,那手雷便會爆炸。”
他把東西拿到了聞人傑的面前。
給一個大棗,一點甜頭,子彈,手雷更不用多說了,他直接拿起了那封信,信上的內容,他粗略的看了一遍,然後又看了看上面的獨特標志,他的臉瞬間更是陰冷得可怕。
“我們走……”
“聞區長,此時主任已經知道,希望聞區長到我們站去休息一下,真的,一切等上面派人來再護送聞區長安全離開,這樣更好!”
“徐鑰前,你非要這麽做嗎?我說這件事情,我不知道,你相信嗎?”
“我信,我當然相信聞區長的為人,但你的手下,我真的不敢相信,現在張副站長兩次都栽在你的手下手中,這一次還是生死不明,你說,這事情怎麽處理,如果說他們兩人有這個膽子下毒,你信,還是我信?”
他只是在那裡眨了眨眼,然後便又嚴肅起來,甚至兩邊的人都有些緊張,一個個手持武器,隨時可能會動手。
聞人傑此時,隻感覺到整個世界對他都充滿了惡意,兩個行動隊員下毒張天浩,現在張天浩生死末卜,而徐鑰前也拿出了徐曾恩的命令,直接把他軟禁在西昌站。
這事情,還不知道接下來怎麽解決,即使是他現在想要解決,他也是一時間無能為力。
氣,聞人傑差點兒連人都氣瘋了。
可面對徐曾恩的命令,他還是不得不服從,畢竟這是上級的命令。
至於徐鑰前被人送上來的那封威脅信,以及那手雷之類的,他都感覺到事情有點兒怪異,好像有一隻手在無形的控制著整個事件的發生。
很快,聞人傑也接受了眼前的現實,而是繼續向著西昌站走去。
而同樣跟在他身後的便是徐鑰前,雖然受到了槍傷,可並不致命,只是失血過多,現在已經過去一天多,只是臉色有些蒼白。
“你們都放下武器,我們去西昌站!”聞人傑馬上便明白了什麽,便立刻對著手下大聲地喝斥道。
說著,他頭也不回的向著醫院外面走去。
西昌站內徐鑰前的辦公室裡。
徐鑰前和聞人傑對面而做,柳娜直接給二人倒了兩杯茶,然後便離開了房間。隻留下兩人相對而坐。
“聞區長,這一次可能要委屈你了!”
“鑰前,你也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嗎?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到現在也沒有搞明白,而且還驚動了主任。”聞人傑坐在那裡,也是一臉的疑惑,到了這裡,他也是冷靜下來,甚至才感覺到有點兒不大對勁。
“區長,你沒有發現,整個事情的背後有人在操縱著這一切嗎?”徐鑰前吹了一口自己面前的杯子中的茶水,淡淡地說道。
“自從我和天浩回來之後,事情便變得有些怪異起來,好像我們都落入了一個圈套當中。而你們過來的人中,也是必定有紅黨之人,
雖然我不知道是誰,但這個可以肯定了,光是這一次的威脅信,便是一個證明。”“是啊,這是我們成都站專用紙,你們這裡的紙張看起來,好像與我們的一樣,基本並不一樣,跟我過來的人中,能抵觸到的人,好像並不多。”
“這個我便不知道了。”徐鑰前也直接搖搖頭。
“只是這一次天浩真的受了不白之冤,如果天浩是紅黨,那將是天下最大的笑話,死在他手上的沒有30,也有20了,而且以他的習性,便是紅黨想收也不敢。”
“哦,這個我到是沒有注意到!”聞人傑作為一個區的區長,不可能關注下面的事情,或者是下面的普通人。
“天浩也是經常死裡逃生,別人可能不清楚,但我還是了解的,光是表面上的刺殺,沒有十回,也有八回了,另外,暗中的刺客,光是他去黃團長那裡修車都已經修了四五次,你可以想象打得有多慘。”
“光是30號那天的會議,他便是受到了五次刺殺,其中有你們一次,一次是紅黨的,我收到他們內部的消息,又開始組織對天浩進行刺殺了。”
“可以說是九死一生啊,區長,你說,這樣的人會是紅黨嗎,還有,到現在,他的病房中只有他一個人,根本沒有清醒過來,現在那個混蛋進去之後,直接下毒啊,上一次是直接酷刑,上上次是差點兒要了我和他的命,你說說,這背後是什麽,聞區長,你不明白嗎?”
聞人傑也不是一個笨人,自然明白過來,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南京!”
“是啊,南京,有人看不怪我和天浩兩人的功績,只是他們的手伸得太長了,這已經是成了一個笑話,人家二處沒有對付我們,可我們自家人對付我們,你說說,這特麽的叫什麽事情。”
聞人傑聽了之後,瞬間把事情給串連起來,看向徐鑰前。
“要說天浩的身手,還是相當可以的,有一天晚上,你們二十來個人對付他,結果還是讓他跑了,身受重傷,第二天便在軍營去養傷了,接下來幾天都是無精打采的,氣血兩虧,而他的機槍,衝鋒槍差點兒成了廢鐵。”
“那他的手雷?”
“以前中央軍的張團長送的。現在好像已經是少將旅長了吧?”
“是不是你們回來以後,整個西昌的形勢變得越來越糟的?”
“是的,自從我們回來以後,整個形勢也越發的嚴峻起來,我擔心會發生事情,直接打發他去了軍營,什麽事情都沒有讓他參與,結果到好,你的手下還是盯上了他。不想讓他活啊。”
徐鑰前也是一陣的歎息,語氣之中透出更多的無奈。
“還有在防紅這件事情上面,他們還幫著紅黨對付張天浩,這事情自從神不知鬼不覺,可是誰會不知道呢!”
“看來,下面的人背著我做了很多的事情!”聞人傑聽著徐鑰前的分析,也是歎了一口氣,但眼中的殺機卻是一閃而過。
“你們要離開,張天浩知道嗎?”
“知道,所以他已經開始安排了,只是事情卻不允許他這麽做,都已經有兩個行動隊員替他死了。他身上的暗殺從來沒有斷過!”
就在兩人坐在西昌站小聲地討論著關於張天浩的事情,以及西昌這一段時間發生事情的時候,在醫院的搶救病房之中,搶救也完成結束。
“醫生,張副站長如何了?”
“已經沒事了,幸虧沒有大礙,只要休養幾天便可以出院了,只是他的傷可能還要等一段時間,畢竟他身上的傷勢比較多,許多的暗傷表面上好了,只是內裡還沒有完全恢復,估計要很長一段時間修養才能恢復。”
“張副站長的傷這麽重?”
“好了,你們讓開,把病人推到病房去吧!”那個醫生看了一看面前的羅忠,一臉不滿地回了一句,便離開了手術室。
“好,把頭推到特護病房,給我看好了,頭可不能再出事了,否則站長非要扒了我們的皮,知道嗎?”
現在的羅忠還沒有被提到小隊長,但這已經是遲早的事情,畢竟事情的線索是張天浩這裡得到的,被徐鑰前抓住,打入了紅黨內部。
“行!”
“我說老羅,這一次,我們最好兩人親自領人看守, 如果再出事,那我們真對不起頭了,頭已經把機會給了我們,如果這一次再保護不好頭,我們真要買一塊豆腐撞死算了。”候群也走過來,嚴肅地說道。
“不錯!”
隨著張天浩被推到了特護病房內,這裡與下面的二樓一樓直接隔絕開來,三樓是一個專門的病房,全是有錢有勢的人來的。
就在張天浩被推進病房不久,便看到了一個醫生走過來,拿著聽筒,想要檢查張天浩。
羅忠站在門口也是一愣,畢竟才推過來三個多小時,而且好像醫生也沒有說要來檢查,畢竟張天浩是中毒甚至其他的傷勢。
“你等一下,我們要檢查!”羅忠對著不遠的兩個隊員使了一個眼色,其中一個走過來,看著這個醫生,嘴上帶著一個口罩,直接擋住了大半邊的臉,而他的頭上也戴著衣服的專業帽子,身上穿著一件有些微微髒了一點的醫生衣服。
“醫生,你好,請你把手豎起來,我們要檢查!”那個隊員立刻過來,同時其他幾個隊員也是隱隱有一個包圍的跡象。
羅忠也跟著走了過去,同時更是對著其他幾個人使了一個眼色,讓他們拿出了手槍,只要這個醫生一有不對勁的地方,便直接開槍。
“我是醫生,來檢查病人的病情,你們耽擱了我的檢查,一旦病人有情況,你們自己負責,可別怪我沒來檢查過,特別是中毒這種情況!”
說著,那個醫生便要往回走。
“醫生,還是等我們檢查過後再離開吧,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了!”一個隊員臉色有些陰沉的喝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