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張天浩這一摔,這個殺手怎麽也沒有想到,張天浩已經摸到了他的跟前,把他甩出去了。
“轟!”
一聲巨響,那個殺手都不知道現在是東南西北了,身上的骨頭也不知道斷了多少根。
隨著這個殺手被他摔下去,他感覺到四周的殺氣幾乎消失了,他才放下心來,然後重新跳到大街上。
收起槍,直接提著這個已經昏迷過去的殺手向著吉普車而去,這時,小刀娘看到張天浩走過來,也提著槍跑過來。
“張爺,你沒事吧?”
“沒事,特麽的,竟然有人想要我的命,要不是我提前有不好的預感,今天可能便直接栽了。”
“那我……”
“兩把槍送你了,對了,一會兒,你找人散播一些小道消息,別讓人知道是你們散播的,知道嗎?”
“什麽消息?”
“就說昨天晚上有一支車隊進了北平城,兩輛大卡車,好像裡面裝了什麽特別重的東西。”張天浩想了想,又補充一句,“裡面好像是黃金,金黃金黃的。”
“就這?”
“那你還想怎麽著,別讓人知道是你們散播的,否則掉腦袋的,知道嗎?”張天浩再一次嚴厲的警告道。
“如果有時間,我會來找你的!”
“是!”
小刀娘一聽,立刻送了一口氣,可馬上一聽到張天浩後面的話,立馬又緊張起來,緊了緊手中的槍。
但最終還是沒有敢有任何的動作。看著張天浩開車離開了發財賭場。
……
黨務處內,張天浩把這個已經昏迷過去的殺手直接交到了行動隊的手上。
“小朱,給我把他拉下去審,特麽的,想要殺我,是誰給他的膽子,真是膽子越來越肥了。”
“張科長,你放心,兄弟們的手藝,你還信不過嗎,我保證讓他小時候什麽時候偷看人家小女孩洗澡都交待出來!”
“那行,這是兄弟們的辛苦費,我請你們晚上吃夜宵!”張天浩直接扔過去幾塊大洋,便又開車離開了。
至於在黨務處能不能審出來,他不知道,他只要結果。
“咦,張科長你怎麽回來了?”
就在他準備上樓去拿東西的時候,便看到了田中雅從辦公室裡走出來,一臉疑惑的看到張天浩,畢竟張天浩一般晚上是不怎麽回站裡的。
“逮到一個殺手,差點兒被人打黑槍,現在交給小朱他們去審了。”
“殺手,要殺你?”田中雅有些不敢相信,但還是疑惑的又多問了一句。
“是啊,特麽的,還用漢陽造的步槍,可惜被我提前發現,然後抓回來了,我懷疑昨天晚上董科長遇刺也是這一群殺手乾的,這是要找我們黨務處的麻煩!田科長,你這一段時間要注意一點!”張天浩到是沒客氣,而是好心的提醒一句。
“嗯,我也要回去了,不過既然抓到了殺手,那我先去審一審,看看到底是什麽人敢如此跟黨國過不去,屢次殺我北平黨務處的乾將。”
“那也行,審出來告訴我一聲,看看我得罪了那一路財神爺!”他也笑了笑,然後便上樓去拿東西。
……
第二天,張天浩在送完杜欣然之後,便又回到了黨務處。
“頭,你來了,聽說你昨天晚上遇事了?”錢軍跑過來,有些擔心的說道。
“沒事,有人想要找死,我便成全他,這不,讓我給逮到了,你去問問下面那些人審得怎麽樣了!”
“是!”
錢軍一聽,馬上便親自下去打聽審問的情況,而張天浩卻是回到了辦公室裡,繼續喝茶,看文件,這種暗殺對他來說,都已經習以為常了。
不過,很快田中雅已經親自拿著審問的結果走了進來。
“田姐,請坐,請坐,審得怎麽樣了?”
“這只是一個殺手,接到殺你的任務,五百大洋,沒有想到,張科長,你的命隻值五百大洋,真是賤得很!”
“呵呵,我這麽一個總務科長,殺了也就殺了五百大洋已經不少了,夠看得起我的了,我還以為是五大洋呢!”
這樣的結果跟他估計得差不多,就是一個殺手,不然殺氣不會那麽濃,遠遠的便讓他感受到了。
“田姐,多謝了,這樣的殺手殺了吧,也沒有什麽用處,這樣的人留下也是一個禍害!”他笑了笑,然後給田中雅倒了一杯茶,淡淡地說道。
“張科長,你到是看得開,這事情主任也這麽說的,殺我們黨務處的人,這完全是自己找死,只可惜這個人也只是接任務,根本不知道是誰下這樣的任務的。如果能抓住幕後之人才更好。”
“田姐,算了,沒抓便沒抓到吧,反正就是那麽一回事情!”張天浩搖搖頭,殺手想要找出背後之人,難度有多大,他也清楚得很。
這事情便這樣過去了,這個殺手便在地下室裡便被直接弄死,根本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事後張天浩聽到也只是笑笑。
就在中午的時候,張天浩便看到了錢軍跑了進來,然後小聲地在張天浩的耳邊說了一句,甚至他的臉上也帶著一絲不敢相信。
“什麽,有那批熟銅的消息了?”張天浩直接從大椅上站了起來,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怎麽可能,我們不是沒有找到嗎?”
“那個,是這樣的,我們聽道上的人私下你傳出來的,好像是前天晚上進入北平的,好像直接送到火車站。畢竟兩輛卡車裝的東西比較重,工人抬的時候,由於太重,一個箱子碎了,便看到了裡面的熟銅。”
“從什麽地方過來的?”
“就是從北平到密雲的那條官道上經過的,而且沒有進城, 直接從城東繞過去,直接到城南火車站的,現在應該已經上火車,到達河北SJZ一帶了吧?”
“如果真是這樣,那便麻煩了,這可是地下黨把這麽重要的戰略物資給運走了,這不是讓我們北平黨務處丟臉嗎,而且特麽的今天才暴出來。”
張天浩一邊說,一邊罵了起來,甚至拍著桌子大罵:“這個劉承志,怎麽回事,這不是明擺著讓地下黨把這批熟銅運走吧,他這是通紅,這是通紅。”
“頭,小聲一點,小聲一點,誰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估計主任現在正窩火呢,別被別人聽到了,說頭你落井下石。”錢軍一看激動的張天浩,便立刻小聲地勸道。
“算了,不關我們的事情,我們做好我們自己的事情便可以了,至於其他人的事情,跟我們無關,我也不想去問,由主任頭疼去吧!”
張天浩好像聽到了他的勸,直接坐到了大椅上開始大口大口的喝著茶,表達自己的不滿。
而邊上的安琪也是一臉的茫然,但聽到熟銅的事情,她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