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看到張天浩跟這個候鳥溝通出了問題,顯然也是在兩人的意料之中,但看到張天浩一臉的怒氣,可也是一時間無可奈何!
也沒有上前去勸張天浩,相反,還是認真跟著張天浩,向著外面走去。
“頭,下面,我們將去那裡?”
“回去睡覺,特麽的,今晚又是浪費我一晚上的精力,想找回一點兒面子也沒有辦法找到,真是氣死了,海龍,你說這紅黨怎麽又臭又硬。”
“頭,這又是第一次,都有多少個了,頭你還生什麽氣!”程南有些疑惑的看著張天浩,也有些不知道說什麽好。
“主要是我看他都快要死了,想勸勸他,交待了,把他送去治療一下,可結果看來,還是沒有辦法勸他,真是茅坑裡的石頭!”
“對了,到我家的時候,把我放下來,我今天晚上回家睡,要不你們也別回去了,便在我家將就一晚算了!”
“謝謝頭了,我便不用了,明天來叫你!你看行嗎?”程南笑著搖搖頭,“一會兒也回家去睡,這都幾天沒回家睡一個安穩覺。”
“那行,把我的車開回去吧,明天我自己走回站裡!”張天浩回到了自己的家後門外,便跟兩人擺擺手,便直接走進了打開門進了後院。
……
看著兩人的離開,張天浩臉色多了幾分的為難。
因為前揚鎮的事情,候鳥讓他不要參與其中,畢竟他也跟張天浩分析了一下利避,雖然可以去通知,可說不定是別人的一個圈套,這是對他的一個考驗。
前揚鎮雖然有可能是他們的人在活動,可事情並不是他想的那麽簡單。
他整個人倒在床上,怎麽也睡不著,雙眼睜著,看著屋內一片漆黑,反覆的床上翻來覆去,使他現在都不知道通知好,還是不通知好。
候鳥說得有理,可有時候,他也不知道怎麽去通知。
就在張天浩翻來覆去睡不著的時候,同樣黃仁成看著面前的那份口供,已經被他燒成了灰,只是他的臉色也有些不大好看。
“兄弟啊,但願你沒有參與其中!”
他坐在軍營的辦公室裡,看著剛剛擺上來的數位口供,他的臉色也有些不大好看,雖然燒了其中一份,還有兩份擺在他的面前。
雖然其中沒有一份是關於秦玉香的,可是他卻在等,等前揚鎮那邊傳來的消息。
他看了看時間,然後歎了一口氣,今天晚上的事情,也同樣傳到了他的耳朵裡,畢竟張天浩去牢房找候鳥的事情,他還是一清二楚的。
“報,前揚鎮那邊沒有傳來任何的消息!”
黃仁成看了看前來報信的士兵,揮了揮手,然後又出去繼續等消息。
“如果我的兄弟也成了紅黨,那特麽的便是太有意思了,但願你不是,否則,別怪我連兄弟都沒得做了。”
他看著面前的小箱子,五十支磺胺還是一個大手筆。
而同樣沒有睡著的張天浩也有一種感覺,他有些擔心太多了,或者是落入了一個怪圈之中,讓他有一種全身有力無處使的感覺。
“丫頭,麻煩了,你給我增添無盡的麻煩,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真的是這樣的!”張天浩喃喃地歎了一口氣。
……
第二天,天色不沒有亮,他便早早起來活動身體,再一次活動得全身是大汗,明顯感覺到身體又向下瘦了一點,讓他的心情變得更好。
雖然只出院只有十幾天,可他天天鍛煉,甚至每天的事情忙得他連腳不沾地了,結果還是相當不錯的,有了一定的收獲,至少身體瘦了下去,慢慢的開始恢復了他原來的體型。
只是這個體形還是有點兒偏胖,但已經沒有原來的那種胖了。
原來的那種無名心法,好像也讓他的身體變得更強壯了一些。
“真不知道這個無名心法是什麽,剛剛來的時候,可根本練不動,沒有想到這一次也因禍得福,竟然活動開來了。”
“前世也沒有修煉成功,這一次竟然修煉入門了。”
就在張天浩放空心思,開始思考的時候,便聽到了一個丫頭跑過來,向他說道:“主人,有您的電話,好像是柳秘書打開來的。”
“知道了!”
張天浩一聽,馬上又知道,可能又要出任務了,只是感覺到任務好像有點兒太多了吧,原來新年前忙歸忙,也沒有這麽忙的。
而且一天有時間便有幾件事情要忙。
“柳秘書,有什麽事情嗎?”回到屋裡,張天浩直接抓電話,笑著問了一句。
“張副站長,站長讓你立刻回到站裡來,好像有事情要交待!”電話那頭的柳娜說完,便直接掛了電話。
當張天浩回到三德中學的時候,便看到了前面徐鑰前已經起身,正等著他。
“站長!”
“坐,這是剛剛接到的現報,我們已經確定有一個紅黨,現在對他進行布防監控,你去做吧,小心一點,別走漏了消息。”
“站長,這個人手問題?”張天浩一聽,馬上便明白,好像這一次真的沒有什麽人手了,有點兒哭笑不得的說道。
“人手還真沒有幾個,給你三個,你看如何?”
“那行,我這就去看安排!”張天浩一聽,也是一陣的無奈,然後拿起了那份文件,認真的看了一遍。
“站長,有沒有竊聽設備了?”
“沒有!”
“那只是人盯人了!”
張天浩有些無奈,畢竟連他只有四個人,想要人盯人,還是相當困難的。
半小時後,張天浩打扮成一個擦皮鞋的,直接坐在一個初中外面,甚至臉上還多了一個好像是老花眼睛的東西,只是這個是一個平光鏡,兩邊還有一個舊的鏈子綁著。
而他的頭髮上面假發,一個帶著黑白相間的假發,臉上也多花了幾道假的皺紋,然後便坐在這裡盯著學校的大門。
另外,邊上還有一個拉著黃包車的程南,此時一身的簡單的拉車衣服,正坐在車上打著磕睡,好像等待著有什麽客人上門一般。
而他們盯梢的對象是一個叫張遠航的老師,初中的一個男老師,而且已經確定了,他是一個紅黨,徐鑰前的目的便是想要把他後面的人給釣出來。
當中午的時候,張天浩便看到了他從學校中走出來,然後便看到了程南的黃包車,對著程南一招手。
“先生,請!”程南也是伶俐,直接把車拉過去,然後笑著問道,等到張遠航的老師上了他的黃包車,才恭敬的問道。
“先生,不知道要去那裡?”
“我要去百樂舞廳,喝茶!”
“那請先生坐好,我這就走了!”他讓張遠航坐好,然後把黃包車的簾子也放一下來,對著張天浩做了一個手勢,然後便拉起黃包車開始向著百樂舞廳方向而去。
而張天浩對著不遠處的兩個行動隊員也是一揮手,便看到了兩人直接騎著自行車跟著黃包車而去。
而張天浩繼續在這裡擺著小灘,只不過現在他已經收灘,從邊上拿出一杯水,以及一塊餅開始吃起來。
在吃完這一塊餅之後,張天浩便收起東西,便開始向著一邊的一個小樓上走去,然後坐在一個電話機旁邊,靜靜的等著他們的來電。
在半小時後,電話鈴終於響起。
“頭,他一個人去喝咖啡,並沒有與人相約,我們過去查了一個,並沒有發現什麽不妥的地方,現在他已經離開了,而程南並沒有在那裡等著,怕被發現。”
“知道了,小心一點,分段交叉跟蹤,別被發現!還有,讓程南去他家那邊等著,換一個身份,乞丐!”
“是!”
張天浩想了一下,然後又放下了電話,便又重新下樓,來到了他的鞋灘的地方,然後便等了一會兒,便看到了張遠航已經坐車向學校的方向而來。
“不行,這樣不行!”
張天浩看著遠處初來的張遠航,感覺到有點兒不大妥當,可他又沒有什麽好的辦法。
“頭,我們回來了!”
一個行動隊員坐到了張天浩的灘位面前,輕聲地說道:“沒有任何的發現,我擔心他會在學校裡跟人接頭!”
“我也知道,可是我們這裡的人沒有一個像是學生的,初中生,我們實在是太大了。”
“這也沒有辦法, 我們還是慢慢來吧!”張天浩也是無奈,只能在這裡守株等兔了。不一會我和,另一個行動隊員拖著黃包車來到了張天浩學校的門口。
“你說說,他可能用什麽辦法傳送情報呢?”
“我也不知道,想想看,他到底是怎麽交換情報的,還有我們監視他,都半天了,他除了去喝一個咖啡外,好像沒有什麽特別的。”
突然張天浩的表情一僵,馬上便深思起來:“不對,一個老師去喝咖啡,是不是太誇張了,他有那麽大的收入嗎,那裡有人接應!”
張天浩好像發現新大陸一樣:“立刻通知人,去今天他接觸的那個服務員抓起來,他一定有問題,一個老師的工資算是高的了,三四十個大洋,可在我們這裡,一杯便要五塊大洋,他根本喝不起。”
“對啊,我怎麽這麽笨,我這就去安排!”
說著,另一個行動隊員也是一愣,馬上便明白過來,氣得差點兒要罵人了,然後轉身便向著百樂舞門方向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