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師,米峰辦公室內。
米峰滿臉震驚的衝著電話問道“確定了嗎?”
“對!”彭書記點點頭道“已經確定了。”
“三角地區的人?”米峰呢喃了一句衝彭書記道“這件事其中肯定有隱情,書記,可否給我一些時間,去問一下情況。”
“我的兵絕對不會平白無故作出這等事情,你放心,如果真是他無緣無故殺人,那該怎麽處置就怎麽處置。”
彭書記思考了一下道“行,我等你電話。”
“謝謝!”米峰回了一句,直接掛斷電話,調出武浩的電話打了過去。
“師長。”電話接通後,武浩急忙打了一個招呼。
“王辰呢?”米峰直接問道。
“王辰母親上午剛走,而他疲憊過度加上精神受到打擊,暫且昏迷,現在在休息呢。”武浩言簡意賅的回了一句。
“昨天晚上你有沒有和王辰在一起?”米峰再次問道。
“沒有啊。”武浩回道“昨天晚上王辰去南市接人了,我在醫院照顧她母親。”
“把王辰叫醒,我有事問他。”米峰說道“現在就叫。”
“好!”武浩回了一句,轉身進了病房內。
此刻王辰的精神還處於極度疲憊之下,兩天一夜沒有休息,所以他的狀態特別差,暫且沒有清醒的痕跡,
武浩進了病房後,看了一眼,柯樂趴在王辰身邊也在沉睡著。
武浩想了一下,邁步走了過去,伸手推了推王辰。
“撲通!”
王辰被驚醒後,猛的一下坐了起來,眼神略微有些迷茫。
柯樂聽見動靜後,揉了揉眼睛,看著王辰關心的問道“你醒啦?餓不餓?我去給你弄點吃的吧。”
“不用。”王辰反應過來立馬問道“我媽媽呢?”
“在停屍間。”武浩接話回了一句後把手機遞過去道“師長找你。”
王辰楞了一下,伸手電話道“師長。”
“我問你,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麽事情?”米峰嚴肅的問道。
“有人要殺我,我把他們都殺了。”王辰直言不諱的說道“來的人是三角地區的,因為當時我去臥底的事,引來的報復。”
說完,王辰沉默了一下道“我媽媽的死,也不是意外,是人為的。”
米峰聞聲沉默。
王辰的這番話,米峰深信不疑,以他對王辰的了解,王辰絕對不會平白無故去殺人的。
“這件事我提你做主,你先辦你媽媽的後事把。”米峰回了一句,直接掛斷了電話。
王辰把電話遞給武浩,抬頭問道“我媽媽的血液檢測結果出來了嗎?”
“不清楚,我還沒去問。”武浩搖了搖頭。
“我自己去問。”王辰回了一句,下床轉身離開,直奔血液檢測中心,武浩和柯樂兩人緊隨其後。
五分鍾後,王辰拿著手中的血液檢測報道,臉色陰沉無比。
乙醚,王辰母親的血液中有乙醚的成分。
這意味著,王辰的母親是被人謀殺的,王辰的猜測得到了印證。
片刻後,王辰把化驗單揣進口袋,轉身去了停屍間。
此刻,第三師,米峰辦公室中。
米峰陰沉著臉,又把電話給彭書記打了過去。
“有結果了嗎?”彭書記很快的接通,顯然是在等米峰的信。
“有結果了。”米峰組織了一下語言道“再兩個月前,王辰去南市做過臥底…………”
彭書記聽完米峰的話後,勃然大怒“這個案件我會親自跟進,會盡快調查清楚的。”
“那最好!”米峰點了點頭道“王辰那邊,把他母親的後事處理完,我會安排他去警局做一份筆錄,
你們先不要去打擾他。”“可以。”米峰親自做擔保,彭書記很痛快的點了點頭。
“就這樣!”米峰說著,直接掛斷了電話。
“媽的!”米峰掛斷電話後臉色陰沉無比的罵道“d販可惡,國內的蛀蟲更他媽可惡。”
另外一邊,彭書記掛斷電話後,直接把電話打給了南市一把。
“讓前公安局局長許肅來省城找我。”電話接通後,彭書記直接說了一句。
“是!”南市一把見彭書記聲音嚴肅,也沒敢問原因。
“就這樣!”彭書記回了一句直接掛斷電話。
南市,警局後勤處處長辦公室中。
許肅躺在椅子上,再辦公室曬著太陽,喝著茶,小日子過得舒適的一p。
南市時間過後,許肅就辭去了警局局長的職務,轉為了後勤處處長,這兩個月以來,許肅每天的日子,就是陪老婆孩子,還有上班摸魚,整個人是徹底放松了下來。
“嘀鈴鈴!嘀鈴鈴!”
就在這時, 許肅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許肅聽見電話鈴聲後,並不著急,慢條斯理的點了根煙,這才接起電話道“哪位?”
“我。”南市一把回了一句。
“你是哪位?”許肅吐了口煙霧道“直接說名字。”
“錢儀。”南市一把回道。
“錢儀?”許肅嘀咕了一句,緊跟著許肅立馬反應過來道“錢書記好。”
“現在,立馬,馬上,去省城找一把,一把點名找你。”錢儀直接回了一句道“以後接電話時候,看一下來電顯示。”
“是!”許肅急忙回了一句。
“就這樣!”錢儀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一把找我?”許肅嘀咕了一句,拿起外套轉身離開。
下午五點,盤城縣,王辰家的祖墳處。
王辰的母親並沒有火化,按照當地的習俗是土葬的,因為王辰家也沒什麽親戚,所以王辰下午的時候,就聯系了專業的人員重新起了一個墳墓,讓母親入土為安。
此刻,王辰跪在一個新的墳墓面前,面無表情的燒著紙錢和元寶之類的東西,武浩和柯樂兩人站在王辰身後,一言不發。
一陣風吹過,被燒過的黑色的粉塵滿天亂飛,王辰輕聲的嘀咕道“媽,你放心,兒子一定會為你報仇,所有與這件事有關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片刻後,等紙錢燒完,王辰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頭,起身離開。
與此同時,許肅的車緩緩開進省城政府的大院內。
從這一刻開始,一場更加劇烈的風暴,正式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