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這些了,我都快受不了了。”
李毅現在有一種怎麽不讓他晚出生幾萬年的感覺,這前後差距真是天壤之別。
“哈哈,好好,不說了。”
“正好那些家夥來找我了,看看他們怎麽說。”
說著,李戰天拿出傳訊令牌,意念微動讀取裡面的信息。
良久之後,李戰天輕聲道:“果然……”
“怎麽樣,他們幾個是怎麽說的?”
李毅聽到他的聲音後,連聲問道。
“跟我們一樣,都已經將法則之種與丹田融合在一起了,但是也沒有任何破境的征兆。”
李戰天簡單的回復一下他們後,收起傳訊令牌,搖頭說道。
“那看來就不是我們的問題,看來封印枷鎖並沒有徹底解除。”
李毅仰望著天空已經消失彩色光芒,緩緩說道。
“我有另一種猜想,不知道對不對。”
沉思良久之後,李戰天背負著雙手,說道。
一旁沉默不言的李毅,連聲問道:“什麽猜想?”
“你想想,有沒有可能是因為帝臨的原因呢?”
“像我們這些人突破準帝境時,天道都會降下獎勵,就比如前段時間的李坤。”
“但是你看帝臨那孩子,他突破準帝境時,沒有天道降下獎勵,反而是更像是帝臨在獎勵眾生。”
“無論是那個暫時解開的帝境封印,還是其他人或多或少的提升的修為境界。”
“都與帝臨召出的那個異象有關,大有一種普天同慶的感覺,你不覺得嗎?”
李戰天沉吟了一下,一句句的分析道。
“聽你這麽一說好像是這麽回事,可是這跟我們沒有破境征兆有什麽關系?”
李毅仔細的想了一下他的說的話,感覺還是挺有道理,但是他依舊想不通這兩者之間的聯系。
“既然異象是由帝臨引起的,在他沒突破帝境之前,又怎麽會允許這天地間有帝境的存在呢?”
李戰天雖然覺得這些想法有些不可思議,但是還是覺得這樣理由最有道理。
“你的意思是,帝臨故意阻止我們這些人突破帝境的?不會吧,他沒道理這麽做。”
李毅混濁的雙眸閃過一抹異色,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講道。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帝臨引起的那個異象暫時解開帝境封印的同時,又阻止我們踏出最後一步。”
“這也能解釋,為什麽當時我們都感覺到封印枷鎖被打開了,現在卻依舊被一種神秘的力量阻擋著不能徹底突破。”
李戰天看著逍遙宮李帝臨閉關的方向,低聲道。
“我好像明白你的意思了,你的意思還是帝臨突破帝境之時,就是我們破境之日,是這樣嗎?”
李毅把他說的話前後結合在一起,仔細的想了幾遍後,恍然大悟道。
“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我也感覺這種解釋最為合理。”
李戰天收回目光,輕笑道。
“這……”
“希望是這樣吧,以帝臨的修煉速度,如果不被封印枷鎖阻擋的話,最近幾年應該就會突破帝境了。”
李毅面色希翼的講道。
“他既然能幫我們暫時解開封印枷鎖,自己就不會被這個東西困住的。”
“我們只要安心等他突破帝境就行了,到時候我們自然而然會破境的。”
李戰天似笑非笑的看著逍遙宮宮門,又接著說道:“你們幾個醒了就出來吧,別在裡面影響帝臨修煉了。”
下一瞬間,飽含李輕寒在內,三女六男出現在李戰天身前數十米的地方。
“見過幾位長老。”
他們出現後,李毅面帶笑意的跟他們打著招呼。
“什麽長老不長老的,我們都已經卸任不知道多少年了。”
“沒想到當初我看著長大的小家夥,實力如今已經超過我了,真是一言難盡。”
一位衣著華貴,身材窈窕的女子,佯裝難過打趣道。
“雪柳,看來你心情不錯嘛,竟然打趣起李毅了。”
李戰天看著演技甚好,已經快滴出眼淚的女子,淡笑道。
“那當然了,我現在也是半步帝境了,終於不用在沉睡了。”
“我現在的心情豈是可以用不錯能形容的,簡直開心到爆炸好嗎。”
被稱為雪柳的女子,被李戰天那麽一說,一改傷心的樣子,興奮道。
“好了,雪柳,別鬧了。”
“戰天,那裡面的孩子是誰?我看他年紀也不過二十不到。”
“可是他身上的氣息竟令我都感到有一種壓力,甚是怪異。”
正當雪柳張口繼續說話時,一位身著深紫色長裙的婦人,阻止了她,並且看著李戰天詢問道。
“那裡面的小家夥叫帝臨,現在好像也就是十六歲左右的樣子。”
“而且不止是你感到壓力,就連我們都感到了一種莫名的壓力。”
“在他還是至尊境的時候,實力就應該超過了我們,達到帝境。”
“更別說他現在的修為已經高達準帝境,如今他的實力到底為何可能只有他自己知道吧。”
李戰天將李帝臨他們幾人在死亡森林的事跡,一五一十的講給他們聽。
“不會吧,現在這個世界這麽瘋狂了嗎?”
“至尊境單挑幾個準帝境?還是幾個十幾歲的小家夥?”
一位留著長長胡子,慈眉善目的老者,震驚道。
雖然知道李戰天不會騙他們,但是他們還是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
“沒辦法,這個新生的世界就是這麽瘋狂。”
“這靈域的未來還是要靠這些個小家夥去打拚,我們打打下手就得了。”
李戰天指著自己,呵呵一下道。
“這樣挺好的,我也有時間好好的放松一下了,不用每天在為如何對付那些家夥而苦惱了。”
雪柳似乎對此事開的很開,在他們還在集體鬱悶之際,她已經消失在逍遙宮前,不知道去了哪裡。
“這丫頭……”
“都那麽大了, 還是玩心不改,真是的。”
雪柳走後,那個衣著深紫色衣裙的婦人,搖頭苦笑道。
“月榕婆婆,你都管她那麽久了,現在還管著她呢。”
“只有我們幾個人也就罷了,這要是有小輩在場,雪柳豈不是很丟人?”
一位面如刀削的中年人,看著雪柳消失的地方,取笑道。
“行了,各自散了,剛剛突破,都回去閉關鞏固一下吧。”
那位名叫月榕的婦人,並沒有多說什麽,反而吩咐道。
“是,月榕婆婆。”
她身旁的另外七人,紛紛說道,隨後齊齊消失在逍遙宮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