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紀連塵來說,只要敷上這張玉面冰蟬,讓蘇冥的面部發生變化,讓人認不出來便可以了。
而蘇冥則是對這一點,頗為在意。
不過好在這張玉面冰蟬敷在臉上,最終的面容呈現並不醜陋,也就是比本來面目要醜那麽一些,不過好在接受的范圍之內。
畢竟英俊了那麽些年,突然間醜陋起來,恐怕沒有幾個人能夠忍受!
“也行吧,畢竟進入玄月宗還是要低調一些,之前面孔的話,英俊地有些高調了。”
蘇冥輕聲說道。
紀連塵頓了頓,一時語塞。
不過倒不是覺得蘇冥在吹牛,因為之前的那張臉確實稱的上英俊!
“玄月宗今日開門收徒的那名長老叫做申元坤,是韓血玄的師叔,在整個玄月宗的地位極高。”
“當年韓血玄爭搶宗主之位,其實佔不上任何的優勢,後來是申元坤出面,力挺韓血玄,讓逆勢之中的韓血玄坐上了宗主之位。”
“所以,韓血玄對其極為尊敬。”
紀連塵開始介紹起這次收徒的長老信息。
蘇冥在那本紙冊上也看到了一些記載,可見紀連塵這次的用心。
“所以這次參選,會有很多的豪門天驕弟子,甚至一些玄月宗的弟子都會參加其中,畢竟收徒的是申元坤。”
“不過這些都不足為慮,無論是這些天驕子弟還是玄月宗的弟子,與你相比,差的太多了!”
“到時候以申元坤的身份和地位,你在玄月宗調查這些事情也相對輕松一些。”
蘇冥則是苦笑起來。
“紀掌櫃,你對我這麽有信心的嗎?”
這不是有沒有信心的事情,而是哪個豪門子弟,哪個宗門弟子,能夠攪動千古宗,敢鎮殺凌雲閣長老!
紀連塵這般想著,繼續說道。
“參選的地點倒不在玄月宗內,而是在玄月宗附近的寧陽城內,午時開始,所以我再囑托你幾句,就可以前往寧陽城了。”
“這些那本紙冊上都有!”
說著,紀連塵從身上取出了一枚碧綠色的小玩意兒,樣式看上去倒像是海螺,只不過通體碧綠,宛如琉璃一般。
“這是一枚通訊法器,畢竟在玄月宗內運用通訊靈符並不安全,用這枚北海靈螺進行通訊,要安全一些。”
蘇冥接過了這枚北海靈螺。
紀連塵又進行各種的囑托,當然這些事項,其實都寫在遞給蘇冥的紙冊上。
“行了,時間不早了,知道你沒有出過幾趟遠門,所以我來送你去寧陽城吧。”
這話倒是真的。
別說寧陽城了,就連玄月宗在哪個方向,怎麽過去,蘇冥都不清楚,有紀連塵護送的話,倒是可以節省不少時間和事情。
“紀掌櫃,還有一件事情要麻煩你了。”
紀連塵本來要起身的,在蘇冥的話音落下後,又坐了回去。
“你先說說看!”
紀連塵沒有直接答應蘇冥,畢竟以蘇冥的身份和實力,要開口麻煩的事情,不會是小事,所以要先聽聽看,再決定是否答應。
蘇冥心裡忍不住一番嘀咕,這姓紀的也是個老狐狸。
“我前幾日鎮殺了那位紅雲真人,畢竟是凌雲閣的實權長老,我想凌雲閣定然不會善罷甘休,所以我不在義宗的這段時日,希望紀掌櫃能夠幫忙照看一二。”
“在這之前,我和大長老溝通過了,雖然對於凌雲閣並不在意,但那畢竟是極北之地的第二大勢力。”
“若是有紀掌櫃照看的話,我也能夠安心地呆在玄月宗。”
聽到最後一句話,紀連塵皺了皺眉頭。
他可以肯定,如果自己拒絕的話,眼前這小子肯定頭都不回,直接回到義宗,玄月宗的事情只能作罷。
……
義宗所在的涼山。
山門經過這幾日的重塑,已經建造地極為大氣,上面還揮刻著義宗兩個大字。
而在山門的一側。
則是立起來一張石桌,桌上橫放著幾壺香酒,一名光頭大漢坐在南側,與之對面的則是之前在千古宗鎮守宗門的李長老。
此時。
李長老看著光頭大漢舉起一隻大碗,將碗內的酒水咕咚咕咚下肚,不禁有些驚詫。
“勿大師,我聽聞你們佛門有戒律,不知道第幾條就是戒酒,你這……”
這位被稱作勿大師的光頭大漢。
自然就是勿亂了!
本來勿亂一心想著鎮守山門,磨練意志,絕不能辜負蘇冥對自己的期望。
然而片刻之前,眼前的這位李長老晃晃悠悠而來。
簡單的交談之後。
就拉著李長老坐在了這裡,守什麽山門,練什麽意志,酒逢知己千杯少,先喝上兩杯再說。
“喝酒而已,倒是無妨,連佛陀聖人都說了,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也不知道是哪個龜兒子定下來的戒律,既要戒酒還要戒色!”
“不過這些都無妨了,我現在已經退出了普修寺,也就是說,我已經不算是佛門的子弟。”
“如今更是入了義宗,還守什麽佛門的戒律!”
“來,李兄,咱們幹了這一碗!”
說著,勿亂便舉起了酒碗。
這一幕,若是讓蘇冥看到,估計心寒了一半。
“勿大師果真是個秒人,來幹了這碗,鎮守山門既枯燥又無聊,待會呀,我去找幾位道友過來,咱們一邊喝酒一邊耍錢!”
“李兄所言極是,妙哉妙哉!”
正嘀咕著呢,從山門裡面走下來一道身影。
林秀兒向著李長老行了一禮。
正喝著酒的李長老把酒碗放下來,淡淡點了點頭。
“秀兒,你這是要出山門?外面危險的狠,有什麽事情你和宗門裡的師兄師姐講, 讓他們帶著你一起。”
林秀兒笑著道。
“沒事的,李長老,是大長老安排的,我去去就回來。”
聽到大長老三個字,李長老點了點頭,囑托了一句注意安全。
勿亂看著那道遠去的背影,嘀咕起來。
“這小妮子長的標致呀,雖然年紀不大,但一看就是個美人胚子,嘖嘖嘖,而且眼睛還是藍色的。”
“我越發地慶幸自己退出了普修寺,否則既戒酒又戒色,只知道念那個狗屁的阿彌陀佛,這人生有什麽趣味!”
李長老卻是面色嚴肅起來。
“勿大師,我勸你收了這個心思。”
“怎麽了?”
李長老壓低了聲音。
“秀兒可是咱們宗主的人,所以這種話,以後可千萬不能再講了。”
想到蘇冥,勿亂嚇得渾身一個機靈。
旋即面色大變,急忙雙手合十。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佛祖保佑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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