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處地勢極低的峽谷,與之前茂密縱深的樹木不同。
一眼望去,滿是荒蕪。
枯黃只剩半截的樹木,胡亂堆積而起的石塊。
在這些雜草亂石之中,還有不少的屍骨堆積著一堆又一堆,有的已經白骨皚皚,而有的則還是帶著些血肉,骨肉相連!
當然,這都是一些飛禽走獸的屍骨!
蘇冥跟在白清韻的身後,當然此時躲在遠處的樹木之上。
登高可遠眺。
站在高聳的樹木之中,依然能夠將那片荒谷看的一清二楚。
荒谷中。
站著不少人,有些是極北之地各大城鎮的豪門子弟,還有一小部分則是身著玄月宗的衣袍,顯然是玄月宗的弟子。
只是,這些人看上去,衣衫襤褸不堪,身上滿是灰塵,甚至還有的盤坐在地上,正在療傷。
看上去像是經歷了一場戰鬥!
而且看氣勢應該是失敗了,一個個垂頭喪氣地坐在那裡。
白清韻已經來到了這片荒谷,看著這些人忍不住皺了皺眉頭,輕聲問道。
“你們這是遭受了什麽襲擊?”
這時,距離白清韻最近的一名玄月宗弟子抬起頭來。
最先映入眼簾的便是那裙擺下修長潔白的大腿,每一處都充滿了極致的誘惑。
而後。
則是那張驚豔無比的精致面容。
這名玄月宗弟子咽了咽口水,先壓住了心中的那抹貪念,而後指了指荒谷的深處。
“這處荒谷的盡頭最裡面,有一處洞穴,之前有人通過靈氣意識探查到洞**有奇異碎片的氣息,而且極為濃鬱,最低也要有上百枚。”
“但誰也沒有想到,洞**不僅有奇異碎片,還有一隻可惡的毒蜥,不僅體型巨大,凶猛無比,身上每一處都蘊含了毒素,只要靠近身體就會被毒素麻痹!”
白清韻點了點頭。
原來如此。
皺起來的精致眉頭舒緩過來。
之前從數米高的樹梢上拿到一枚奇異碎片,周圍就有一條蘊含劇毒的長蛇伏殺。
這近乎有上百枚的奇異碎片,周遭怎麽可能沒有布置陷阱或是伏殺。
而且誘惑越大,危險則會越大。
這名弟子口中的毒蜥絕不是善茬!
“也就是說,你們是被那隻毒蜥給打敗了,然後逃到這裡的。”白清韻出聲說道。
這名弟子雖然不想承認,但在那張無比精致的面容前,還是點了點頭。
白清韻看著這裡近乎有幾十道身影,再次疑惑問道。
“既然打不過那隻毒蜥,被趕到這裡,那你們怎麽還呆在這裡?”
這名弟子苦笑道。
“我是準備修整片刻,等氣息恢復了一些,再過去看看運氣,說不定就能夠將那隻毒蜥打敗呢。至於他們的話,我想應該和我是一樣的想法吧。”
白清韻恍然。
這般想來,確實如此,自己辛苦奔襲了這麽久,也就在這片山脈中找到了十幾枚的碎片,而這一處洞穴裡面卻有足足百枚之多。
只要解決掉那隻毒蜥,便能夠一次性拿到百枚奇異碎片。
怎麽看都是在這些劃算一些!
不說這些弟子了,就是自己說實話,也心動了。
白清韻轉過身來,目光向著這名玄月宗弟子指去的方向望去。
能夠依稀看到一抹洞穴的存在,那隻毒蜥應該就在那裡。
旋即釋放出了靈氣意識,劃過這片荒地,落入那抹洞穴之中。
白清韻神情凝起,通過靈氣意識得到的反饋,果然在那處洞**感應到了奇異碎片的氣息,而且極為濃鬱。
這名玄月宗弟子所言不錯。
確確實實有百余道氣息!
……
暗中隱藏在樹梢上的蘇冥,看到白師姐邁開了修長的大腿,向著洞穴所在的方向走去。
眉頭不禁皺了皺。
“看樣子,白師姐對那處洞穴上心了,可是這麽弟子都被打出來了,白師姐能是那隻毒蜥的對手嗎?別會有危險。”
蘇冥一直在擔心白清韻的安危,若不是此處是稍顯空曠的空地,恐怕早已經跟上去了。
為了不暴露自己。
現在只能等白師姐完全進入洞穴中,才能跟上去。
然而,就在白清韻離開後。
蘇冥看見呆在荒地上修養的那名玄月宗弟子,向著一旁的玄月宗弟子走去,咽了咽口水說道。
“哥幾個,別看了,人已經走遠了,但是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李師兄,說來聽聽。”
這名姓李的玄月宗弟子壓低了聲音。
“我們就實話實說,姓白的姿色出眾,想必諸位師兄師弟都有想法,但是顧陽師兄之前也把話放出來了,視其為禁臠,咱們可是一點機會都沒有。”
“但是現在不一樣,一來這是在虛幻世界,二來此時人跡罕至,除了我等之外,便無他人。”
“而這姓白的,進入洞穴,定然是要和那隻毒蜥一戰的,以那隻毒蜥的凶猛,到時候肯定和我們一樣,狼狽而逃,說不定身上還要負傷。”
“那到時候,憑咱們幾個製服她不是輕而易舉嗎?”
幾名玄月宗弟子瞬間眼神泛光。
對他們來說,像白清韻這樣的絕色少女,只能成為他們夢中的女神,屬於那種隻可遠看不可褻玩的存在。
這一點,他們還是有知之明的。
而現在,卻有這樣一個機會擺在他們面前,只要做了,便能夠嘗一嘗那等絕色的滋味。
若是不做的話,恐怕這輩子都沒有這個機會。
“李師兄,你剛才也說了,顧陽師兄已經看重了她,我們若是這樣,豈不是得罪了顧陽師兄。”
這名姓李的弟子咬咬牙說道。
“顧陽說是他的就是他的了?他也就能在我們面前豪橫罷了,回到玄月宗在那些親傳弟子面前,又算什麽,所以顧陽有什麽可怕的。”
“他還能殺了我們不成,再說了,若是咱們這一次有機會成為申長老的弟子,還怕他作甚!”
“再說了,憑我的經驗,咱們事情做完後,姓白的不一定會說出來,畢竟,這種事情對於她來說,也是恥辱,她也要顧及自己的臉面。”
“到時候,你不說,我不說,她也不說,又有誰能夠知道呢!”
剛剛擔心出聲的那名弟子滿是疑惑。
“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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