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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代野狼》三百五十七歪招偷人
  “嗵”地一聲響,山本正龜將張玉秀摔倒在小床上。

  張玉秀不顧周身疼痛連忙翻過身來連忙再將嫵媚的微笑浮在臉上:“太君……”

  山本正龜早已嗷地撲趴下去,對著張玉秀嗷地大叫:“我地日本狼,狠狠咬你地中國狼!狠狠咬你地中國地狼!”腦袋一歪,啊地一口咬在張玉秀左側脖子上。

  張玉秀疼痛萬分,躲又不敢躲,掙又不敢掙,哭也不敢放聲,卻又忍不住連連哀告:“太君疼……太君你輕點咬……太君你輕點咬我疼……”

  山本正龜跪起身來,哈哈地笑著,不輕不重地拍打著張玉秀的臉:“你是中國地狼。我是大日本地狼!我們地,男性地狼,女性地狼,我們地,瘋狂地撕咬。瘋狂地撕咬。狼。你地明白。狼地,統統地,人地不是。人地不是,就要真正地咬,狠狠地咬。你地,中國地狼。你要勇敢勇敢地反抗。你地翻起身來咬我。你地一定要真正地咬,狠狠地咬……”說著直起身來,也把張玉秀拉坐起來,又抓著張玉秀肩膀狠狠搖晃:“咬!你地真正地狼。你地要真正地咬。狠狠地咬。真正地咬狠狠地咬!”

  張玉秀明白了。今天太君情緒特別,跟她張玉秀的娛樂也特別。前一陣,山本太君讓她跟真正的狗咬架,跟真正的豬咬架。現在,山本太君又以狼的姿態出現,讓她也以狼的姿態出現,讓他們用狼的姿勢咬架。真正地咬。狠狠地咬。

  然而,真正地咬。狠狠地咬。她敢嗎?

  她不敢……但她又必須……

  又被山本正龜狠狠搖晃幾下,張玉秀也嗷地一聲叫,腦袋一歪,啊地一口咬在山本正龜臉上。

  山本正龜腦袋一晃甩開張玉秀的嘴巴,又向張玉秀肩膀咬去。張玉秀肩膀疼痛:“啊……”

  她忍痛拽開,又嗷地咬向山本正龜耳朵。山本正龜又輕輕躲開,一躲開又啊地一口咬住了張玉秀的胳膊。

  山本正龜狠狠地咬著。狠狠地咬著。

  張玉秀疼痛難忍。又害怕撕裂肉皮更加疼痛難忍,這一次她不敢再硬拽。

  張玉秀再笑不出聲來了。她嗚嗚地哭著。

  山本正龜狠狠地咬著,狠狠地咬著,同時口齒不清地用中國話大叫:“中國狼你地窩囊……中國狼你不是狼。你只是一隻羊,一隻小小地小小地小羊羔……”

  郎抱孩看著床上。他沒有因為張玉秀被日本人欺辱而惱怒,也沒有因為山本正龜借著對張玉秀的欺辱罵他中國狼窩囊而生氣。他隻想,無論是被山本正龜看到自己的自己對山本正龜的搶,還是不被山本正龜看到自己的自己對山本正龜的偷,自己一出手首先就得控制住山本正龜的兩隻手,然後就得堵住山本正龜的嘴。

  這就需要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極快速度!

  郎抱孩搜尋著可以控制山本正龜的繩索,可以堵山本正龜嘴巴的東西。

  他看到了就丟在自己手邊的他的玉秀阿姨被撕爛丟下的短袖衣服,這同時,他又驚喜地發現,文件櫃旁邊的地下,丟著幾隻舊手銬。

  郎抱孩大喜過望:“老子摘他媽破頭這真是天助我也!這家夥!弄好了要比繩索去捆迅疾十倍百倍!只需哢嚓一下……”

  郎抱孩這邊一伸手抓過來張玉秀的短袖衣服,那邊一伸手抓過來一隻舊手銬。

  床上,大概被張玉秀咬疼哪裡了,山本正龜正凶狠地抽打張玉秀嘴巴:“你地狼!你地中國地狼!你地膽敢真正地咬你地主子。

還敢這樣凶狠地咬。你地跟中國狼一個樣子地中國狼!我地消滅你!我地消滅你……”  張玉秀哪敢分辨,只是委屈地哀求:“太君我是你的小羊羔……太君我不是狼我再不敢在你面前凶狠做狼……太君你憐憫你的小羊羔……”瑟縮地跪在山本正龜對面。

  山本正龜哈哈一笑,猛地就將張玉秀摟抱在懷裡。

  地下,郎抱孩一手抓著短袖衣服一手捏著手銬,兩眼定定地看著床上山本正龜摟抱著張玉秀的腦袋這邊臉上咬那邊臉上啃,腦子裡反覆研究考慮著怎樣才能迅疾地控制住山本正龜的兩隻手,接著迅疾地堵了山本正龜的嘴,再迅疾地蒙了山本正龜的眼睛的方法。先幹什麽後幹什麽。這就猛地想到,捏在那隻手裡的手銬他還沒有使用過。

  “摘他媽破頭!這重要的環節都忘他媽破頭了!”他連忙丟掉短袖衣服,連忙兩手鼓搗那隻手銬。

  “哢嚓”地一聲響。郎抱孩嚇一大跳,連忙藏好身子屏住呼吸。

  這響聲也讓山本正龜和張玉秀嚇一大跳。

  山本正龜停下啃咬,疑心地扭過頭來四處張望。

  張玉秀猛地想到了藏在文件櫃裡的她的抱孩子:“啊!抱孩子!抱孩子他還在……他會不會……”

  山本正龜沒有發現什麽。一邊不相信屋裡會有什麽,一邊又覺得應該搞清楚那響聲的出處。他一邊慢慢推開張玉秀,一邊疑心地繼續察看。

  張玉秀十分擔心那響聲來自郎抱孩。十分擔心山本正龜繼續察看下去會發現什麽。她身子搖晃幾下:“山本……太君……”她嬌滴滴的聲音說:“太君是不是,還想狼一樣,瘋狂凶狠,咬架……”

  山本正龜狠狠抓住張玉秀兩隻肩膀狠狠一推:“別說話!有響聲!”

  張玉秀愣怔一下:“沒有響聲啊。”嬌喘幾聲,接著說:“一定是太君這幾天太困太累聽岔了耳朵。要有響聲,我怎麽沒有聽到……”

  “你……沒有聽到……”

  “沒有。”張玉秀媚眼看著山本正龜:“太君你太困太累。咱們歡樂,或者咬架……不如改天……”她擔心她的抱孩子聽著她的這事再弄出什麽事來。她想勸山本正龜早早入睡,讓她的抱孩子快快離開這危險之地。

  山本正龜也開始懷疑自己的耳朵。那聲音沒有再響。而且,好端端的,怎麽就會……不會地震,更不可能是風吹。他問:“你地,真真地沒有聽到?”

  張玉秀笑說:“根本就沒有聲音。山本隊長你也……”

  聽著張玉秀信誓旦旦的說話,山本正龜猛地感到那後面的話就是嘲弄他的話:“你也太膽小了”,或者是“你也太神經過敏了”。總之,是說他這幾天被中國狼嚇破了膽的話。他覺得,可能真的是自己太……

  於是,山本正龜轉回臉來:“我的小羊羔……”又猛地一摟,就面對面把張玉秀摟坐在懷裡。

  聽得一對狗男女又淫蕩地說起那些不堪入耳的話來,郎抱孩再慢慢鼓搗那隻手銬,才知道那哢嚓地聲響是鎖住了手銬。再怎麽也拉拽不開。

  看來還得動這吊在手銬上的鑰匙。

  他輕輕放下這隻手銬,又慢慢地拿過來另兩隻手銬,又琢磨……最後,他又抓起來那件張玉秀的短袖衣服。

  郎抱孩拿著兩隻手銬一件短袖衣服慢慢地慢慢地向前爬去。他慢慢地慢慢地接近到床跟前,接近到兩個人抱坐著的床下邊。接著,郎抱孩輕輕地慢慢地爬起身來……

  山本正龜和張玉秀已經深陷淫海,真的抱坐在一起狼一樣地只顧你咬我我咬你……

  郎抱孩輕輕地慢慢地放下短袖衣服,輕輕地慢慢地放下一隻手銬,輕輕地慢慢地拿著一隻手銬做好準備。

  就在山本正龜埋下頭去,又一口咬在張玉秀這邊臉腮上的時候,郎抱孩迅疾出手,猛地就將手銬一頭銬住了山本正龜從張玉秀脖子後邊摟到這邊來的左手手腕上。山本正龜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一回事,郎抱孩早已狠狠地抓捏回去山本正龜這邊右胳膊的大臂,也不顧大臂粗手銬小鎖回去手銬時將刮破皮肉,就迅疾地又將手銬這頭哢擦地銬住了山本正龜右臂。

  也就是說,山本正龜左手腕和右臂銬在一起左臂已不能再動。張玉秀脖子被山本正龜左胳膊摟著,兩個人的腦袋也已經不能分開。

  山本正龜知道不好,連忙掙扎已是身不由己。

  “啊……”張玉秀嚇得首先叫出聲來。郎抱孩很迅疾地抓起來張玉秀的短袖衣服,這就首先很迅疾地塞到張玉秀嘴裡去。

  郎抱孩狠狠地扭歪著山本正龜腦袋同時很迅疾很凶猛地將短袖衣服這頭又狠狠填塞進山本正龜嘴裡,同時又很迅疾地抓過來山本正龜丟在那裡的軍褲,想也沒想就很迅疾地將山本正龜和張玉秀的兩顆腦袋硬塞進那軍褲褲襠裡,就很迅疾很凶猛地將那褲帶勒緊回來……

  只在瞬間,山本正龜和張玉秀思維緊趕著郎抱孩的動作,等他們兩顆腦袋被裝在褲襠裡一團漆黑的時候,這才反應過來,他們已經被人怎樣了起來。

  張玉秀毫不懷疑。這是她的抱孩子……不管抱孩子是不是日本人,有沒有什麽其它目的,有一點無需置疑,她的抱孩子,他肯定是吃醋!

  山本正龜懷疑是中國狼。他知道中國狼要偷他抓他。他躲了好幾天,今天還是……

  山本正龜和張玉秀說不出話來。

  郎抱孩偷人自然不願讓對方知道自己是誰,所以也絕不吭氣。

  郎抱孩拿再一隻手銬將山本正龜右手手腕和張玉秀左手手腕銬在一起的時候,不算太暗的屋子裡,他看著張玉秀面對面騎坐在山本正龜腿上,兩人緊緊抱在一起的樣子,他真的有些吃醋了。

  “老子摘你媽破頭!”郎抱孩心裡狠狠地罵著,就將一根別針彎成彈簧狀卡在山本正龜肚臍眼裡,又找一根細線繩將那別針與山本正龜和張玉秀合銬著的這隻手銬連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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