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是研究員呢?
你以為是在實驗室操著瓶瓶罐罐,進行日複一日的實驗,再通過無數次實驗的對比得出研究?
當然不是!
身為研究員就得精通一切!
不管是研究,手搓高達,還是混元太極全都要會!
副職業還要修煉演戲,嘴遁,潛行!
戰鬥方面,匕首精通直接點滿!槍械點個1級能扣板機就可以了。
但最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要會跳舞!
打個比方,比如說以下的這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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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你們已經被包圍了!放下你們手中的槍!放開你們手中的人質!投降是你們唯一的出路!不要執迷不悟垂死掙扎!”
一個鎧甲人站在高處,拿著大喇叭對著黑衣安保們喊道。
沒錯!又是他,我們的中森警部!
因為他嗓門大,諷刺能力又強,所以白馬探就讓他上去喊了。
“好好想想你們的家人!你們的孩子!你們的父母!”
“你們的父母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們養育大。”
“你們的孩子還等著你們回家!”
黑衣安保們面前一群舉盾的警員將他們包圍,後面無數槍口指著他們,遠處還有狙擊手在鎖定著他們的狗頭。
這可謂是真正的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僅有他們手中的槍,和面前的人質才能給他們帶來一丁點底氣。
但白馬探不解的是……黑衣安保他們還在頑抗,明明他們已經無路可逃了…
但白馬探不知道的是,其實……本來黑衣安保們在壓力下都快要繳械投降了,他們也怕死啊。
但是中森警部這一喊。
黑衣安保們一想,他們的家人全部被組織掌控著呢!
原本那搖搖欲墜的軍心,瞬間又穩定了下來。
中森警部的喊話完全成了反效果……
「中森警部發動了勸降!大失敗!敵方全體士氣上升100。」
在這種緊張的對峙中,白馬探他也沒有什麽好辦法,總不可能不管人質吧?
而且狙擊手也不夠,無法同時擊斃這20多個黑衣安保,這就形成了一個僵局。
但就在這時,黑衣安保身後的大門開了。
“嗶————”
這是大門電機開啟的聲音,在這家研究所,大部分設施都有獨立電源。
哪怕現在研究所內熊熊大火,電線線路什麽的都燒毀了,大門還是能獨立運行一段時間。
獨立運行的時間也不長,也就一兩天吧。
這個設計也就突然斷電,應急的時候比較有用。
言歸正傳……
黑衣安保們聽到了大門開啟的聲音頓時一驚。
在這種緊張的氛圍中,大門居然開了。
他們不由得向後看去,黑衣安保們這走神的瞬間。
理應是個非常好的進攻時機,但是白馬探並沒有下令。
因為此時進攻,固然可以拿下黑衣安保,但必定會有犧牲者。
白馬探他還是心太軟,如果這時指揮的是白馬總監,那麽他立刻就會下令突擊!
在警方和黑衣安保的注視下,跑出來的是一群灰頭土臉的研究員。
黑衣安保一看是自己這邊的人,頓時在心中松了一口氣。
但他們心中此時也有疑惑,為什麽研究員出來了?
“不好了!不好了!!研究所裡著火啦!!!”
跑在最前面的某位研究員直接大聲的對黑衣安保門喊道。
這一聲吼,頓時把黑衣安保們都嚇懵了,他們可都是知情人士,明白研究所著火的後果。
但他們懵了,這群研究員還在向前跑,簡直就像真正逃難的研究員一樣。
近了!更近了!!
黑衣安保們也從震驚中回復了過來,但此時已經晚了。
這群研究員紛紛掏出注射器,背刺,偷襲瞬間完成。
對於背刺,他們可是專業的,不可能失手!
“痛!啊啊啊啊啊啊啊!”黑衣安保們當場撲街。
故伎重施!這就是戴眼鏡研究員的計劃!
黑衣安保們的撲街方式跟裡面那兩個一毛一樣。
這操作,把一直看著這邊的白馬探都給整懵了。
但現場的圍著的警員們更懵。
他們的心中不由得齊齊地冒出這一段話……
……這尼瑪是什麽情況?
解決完這群黑衣安保,那位戴眼鏡的研究員又又站了出來。
他操作行雲流水,黑衣安保連反抗一下都做不到。
這位戴眼鏡的研究員徑直的走向拿盾的警員們,居然嚇得警員們都後退了半步。
直到撞了一下背後的隊友,才如夢初醒,他們可是正義的警察,絕對不能退後!
但是他們微微顫抖的角落,說明他們的內心並不是那麽平靜。
“我們是被這個邪惡組織劫持的研究員,他們強迫我們為他們工作,我們是平民!”
戴眼鏡的研究員直接表示他們是無辜的。
他將平民這個詞咬的很重,就像是在強調。
“現在……我想見你們的指揮者…”
緊接著,他直接開門見山地提出要見白馬探的請求。
他也不怕白馬探不答應,除非……他慫了!要不然白馬探一定會見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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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眼鏡的研究員,全身上下被警員們認真的,幾乎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的詳細檢查後。
然後再給他手上帶了一個手銬限制行動,才把他帶到了白馬探面前。
“有必要這麽警惕嗎?我身上可沒有任何武器。”
戴眼鏡的研究員這話似乎在嫌麻煩,但他嘴角卻露出了微笑,這警視廳達到了他心中的標準。
畢竟……如果連這種程度都做不到,那麽警視廳不配與他合作。
“對於犯人來說,不論再怎麽謹慎,都是理所當然的。你說是嗎?神田秀哉先生。”
白馬探不緊不慢的說道,他在試探神田秀哉!
這次警視廳的檔案小組難得的給力了一回,直接從研究員的失蹤檔案裡找到了這個人的名字。
他在去年3月份失蹤,沒想到出現在了這裡……
“我可不是什麽犯人哦~警官,我只是被調到了一個保密的工作崗位,做著普通的研究工作而已,至於研究的成果怎麽使用,那是公司的決定,與我沒有任何關系。”
神田秀哉他有些意外,不僅是聽居然能查到他的姓名,這又讓他高看了一點。
但是這種程度的試探也就那樣……
“這可是公民的職業自由,我並沒有直接或間接的做出任何違反法律的事。”
神田秀哉說話面不改色,白馬探使用的心理技巧,對他一點用處都沒有。
“呵!那麽你要見我有什麽事情呢?總不會是跟我來探討法律的吧。”
白馬探真沒轍了,神田秀哉比他想象的還要難纏。
他說的一點都沒有錯,研究本身並沒有觸犯法律,就算他研究出了危險的藥物,那也確實是那個組織用的。
畢竟,搶劫犯拿一把刀殺了人,你不可能去找打造了這把刀的鐵匠吧。
工具沒有善惡,有善惡的是使用他的人!
藥物也是同理,他完全可以說自己不知情,黑衣組織私自挪用了他還在試驗的藥物!
所以就算警方拿到了他研究的藥物,也根本無法為他定罪。
既然如此,白馬探也不想跟神田秀哉扯淡了,大家都直接開門見山吧!
“警官夠爽快!我最喜歡像你這樣直接的人!”
神田秀哉已經講了很多次警官了,但他並沒有覺得什麽問題,畢竟不是警官,怎麽可能指揮警方行動?
這件事就連白馬探都下意識的忽略了,畢竟他已經被叫了一個早上的長官了。
一個人已經習慣的事,常常下意識被忽略,他這時也忘記了自己不是警察。
“我和其他的研究員,需要加入警視廳的證人保護計劃。”
神田秀哉直接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白馬探⊙_⊙?
這話聽的白馬探都懵了。
證人保護計劃?警視廳有這玩意嗎?
他不由得看向後面的小田切警視長……
“可以!但我們要求你把所有知道的告訴我們!”
坐在角落邊全程旁聽的小田切警視長發話了。
我猜你們想問為什麽他在這裡。
其實不管是白馬探在指揮的時候,還是審問保安大哥的時候,他一直全程坐在後面。
畢竟一個外人指揮,底下的警員難免不服。
要是警員出現不服從命令的情況下就可能會出大問題,所以他在旁邊坐著就相當於一把尚方寶劍。
之前不管是指揮還是審訊,他都沒有說任何一句話,這其實是白馬總監要求的,畢竟是考驗嘛……
但這次,白馬探他真不知道有這個計劃,只能求助於小田切警視長。
小田切警視長直接點頭答應了,警視廳確實有類似的計劃。
叫做《重大犯罪證人保護法案》,這其實是照抄米國的證人保護法。
但不同的是,普通的案子是不會用到這個法案的,只有目標為大型組織,黑幫,政府高官這一些影響力極大的對象為目標時,才會用到這個法案。
主要是為了保護證人不被報復。
“哦?”
神田秀哉分別看了一眼白馬探和小田切警視長。
他似乎領會了什麽……
“祝我們合作愉快!”他微笑地對白馬探伸出了手。
“嗯,合作愉快。”白馬探雖然不懂神田秀哉那意味深長的眼神是什麽意思,但他此時他也不可能慫!
這是歷史性的一刻,兩人的雙手在在太陽的見證下,匯聚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