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蘭,我稀飯裡…”工藤越說臉色越紅,越說越小聲,到了最後,就如同蚊子叫一般。
但即使說的這麽小聲,毛利蘭還是聽見了。
畢竟,傳說中戀愛的少女能隔著100公裡聽見自己喜歡對象的告白!
現在兩人就隔著30厘米,灑灑水啦。
毛利蘭眼眶中湧出淚花,她實在是太感動了,這個推理狂終於開竅了!
但是還沒等毛利蘭想好應該怎麽答應,讓自己顯得比較矜持。
後方突然傳來一位男人的慘叫。
“嗚…”;“噗——”(奇怪的聲音)
一股溫熱的液體,濺射到了工藤新一和毛利蘭的臉上。
“啊!!這什麽呀?……”
“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
“太黑了,什麽都看不見!……”
……
一時間整輛雲霄飛車七嘴八舌,亂糟糟的。
當雲霄飛車再次遇見陽光時,那個男人的頭消失了,血液從脖子噴出了5米高!
……
車一停,最先衝下車的是伏特加。
“艸,真tm晦氣!”
因為屍體在伏特加的正前方,當血壓減小時,血液就從上到下劈頭蓋臉的淋了伏特加一身。
伏特加現在全身浸透了血液,如同剛從地獄爬上來的惡鬼,血腥味衝天!
“媽媽!那個人的頭掉了誒!”童言無忌,小朋友用歡快的語氣說道,話說這個小朋友一點都不怕的嗎?
“小星!!不準看!!快跟我走!!”他媽媽臉都青了,直接硬拖著小朋友離開現場。
到這時,人們才如夢初醒。
“快叫救護車!”
“叫個鬼救護車!直接叫警察!頭都掉了救蛇皮勒!”
……
遊樂場裡的工作人員,將屍體從座位上放了下來。
這位工作人員小哥臉色是鐵青的,他根本不想靠近屍體啊,奈何身後的經理點名讓他去把屍體放下來。
要是不聽的話,說不定明天就不用來了!
這麽一想,不就是一個屍體嘛!
跟失去工作比起來,好像並沒有什麽好怕的。
工藤新一湊上前觀察屍體。
‘傷口平整,為一次性切斷傷,這不是人力能造成的傷害。’
‘聯想高速行駛的雲霄飛車,這一定是雲霄飛車那恐怖的力量導致的!’
‘但雲霄飛車上並沒有可以如此乾淨利落切斷人脖子的物品!所以……這是謀殺!’
工藤新一觀察了一下同在車上的其余5個人。
‘咦?那個人的項鏈不見了?那麽凶器就是……’
……
“讓開!我是警察!”不久,警察到了!
來的警察還是他!警界的勞模,目暮警部!
據說目暮警部處理的案子,比琴酒處決的叛徒還要多!
全年無休!接到報案深更半夜都要爬起來出動,半年累積處理案件600多起!平均下來每天都要出3次警啊!
這期間琴酒與伏特加試圖離開,但卻被工藤新一一句“這是殺人案件!”給留下來了。
畢竟殺人案件你跑了肯定很可疑呀!不管是不是凶手,都會被調查的。到時候查到他們兩個是假身份,說不定就直接開始通緝了!
畢竟……不是罪犯怎麽會用假身份?監控可是已經記錄下他們兩個的臉了。
“啊!是工藤老弟……”目暮警部在這裡見到了他最不想見的人,
畢竟前天警視廳內才通過他手,策劃了一場針對工藤新一的大陰謀。 但幸運的是,驗屍中心方面確實沒有找到任何證據!
為什麽要說幸運呢?因為計劃無論如何都得執行,驗屍中心如果真的有證據,那麽目暮警部他良心不安啊!
不過目暮警部認為這是個向工藤新一解釋清楚的好機會,畢竟他以後的案子還得仰望工藤新一呢!
目暮警部拉著工藤新一來到一邊:“工藤老弟……前天的事真是對不起啊!上面下的命令我根本沒辦法違抗……”
工藤新一一翻白眼。
廢話!你要是敢違抗,第二天我就能聽到你卸任的消息了。
“沒關系!我早就知道了!我們還是來談談這次案件的問題吧。”
工藤新一似乎表現的不在意,但我們通過他微微上翹的嘴角,還是能看出他其實挺在意的。
這兩天的憋屈似乎一掃而空了,就連工藤新一推理的熱情都上升了不少。
就在這時,一位鑒識科警員,大聲喊道:“警部!這個女人的包裡有一把沾滿血的刀!”
包的主人—愛子,雙手捂臉,淚流滿面:“不是我!我不知道包裡為什麽會有這種東西啊!!”
旁邊的圍觀群眾也竊竊私語。
“什麽啊……這麽簡單就找到凶手了……”
“我早就看那個女人很可疑……”
“估計是情侶吵架吧……女人太可怕了……”
但工藤新一不這麽想。
‘刀?是偽證?不太對勁……這種東西是不可能割斷人頭的!’
“給我看看!”面對新的疑點,工藤新一難免有些著急。
‘是偽證嗎?’
工藤新一將刀拿起仔細觀察,新鮮的血液還沒凝固。
‘不!這不是偽證!’
“哦?這樣的話……”工藤新一嘴角微微翹起……
工藤新一走向目暮警部,耳語道……
“你……去通道下搜索……”目暮警部點頭,悄悄的對著某個警員吩咐到。
“啪!啪!”工藤新一用力的拍了兩下手,讓大家的注意力從討論愛子是不是殺人凶手,轉移到自己身上。
“大家稍安勿躁!這個事件的真相,我會馬上進行揭曉!”
圍觀群眾又開始竊竊私語。
“誰呀!這麽裝!”
“他是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呀!曰本警察的救世主!”
“工藤新一?我昨天好像在報紙上看到過這個名字,就是那個推理錯誤,造成冤假錯案的那個。”
“那個一聽都知道是假新聞了,警視廳能查明真相?那母豬都能上樹!”
……
實際上大部分圍觀群眾都在唱衰工藤新一。
畢竟,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
工藤新一原本的名聲還真沒到人盡皆知的地步,除了那些了解過工藤新一推理的人站他這邊。
其他的圍觀群眾全被昨天的新聞影響了,畢竟所有新聞媒體都統一口徑,這還真是不多見。
工藤新一帥氣的一抬右手:“凶手就是……”
“你!”工藤新一一指小瞳。
“你,你在說什麽?你也看到凶器就在愛子的皮包裡了吧!”
小瞳慌亂的為自己解釋,雖然她也不知道那個包裡為什麽會有一把刀,但這絲毫不影響她用這個理由來為自己狡辯。
“小刀這種東西,是不可能乾淨利落的把人頭把人頭割下來的。”
工藤新一的語言中似乎有某種魔力,讓人們下意識的就相信了他說的話。
“更何況,女人也沒那種力量。”
毛利蘭(′???`)?
“但,但是我坐的位置跟岸田之間可是隔著隔著你呀!怎麽能割斷他的頭呢?”
小瞳還不死心,抓住工藤新一話裡的漏洞辯解道。
“況,況且你剛剛也說了,女人沒有那個力量……”
工藤新一直接打斷:“呵!女人是沒有那個力量,但是利用鋼圈或是鋼琴線,借助雲霄飛車的力量就有可能!!”
小瞳內心顫抖了,工藤新一的目光如同煌煌大日,將她的所有秘密都暴露在太陽之下。
而她的內心卻自身墜入深淵,如赤身羅體般站在南極的冰川之上,冰冷透徹心扉,深入骨髓。
“目暮警官,麻煩你們幫一下忙……”
工藤新一坐到了小瞳原本的位置。
“那麽假設我是犯人,目暮警官是受害者。”
“首先,在安全護欄放下來前,墊一個類似皮包的物品。”
工藤新一將護欄壓下來,再把身後的背包拿下。
“你看,這樣子就留下了非常大的空隙,可以輕而易舉就能脫離了。”
工藤新一往下一滑,整個人就脫離了護欄。
“接下來拿出準備好的,綁著飛爪的繩圈,然後雙腿勾住護欄,身體向後探出,將繩圈套在受害者的脖子上,再將飛爪扔出軌道上。”工藤新一將繩圈套再了目暮警部的脖子上,再將飛爪往外一丟。
“這樣,利用雲霄飛車的力量,就……”
“胡說八道!你有什麽證據證明是我做的!”小瞳再也無法忍耐,直接打斷了工藤新一的話。
“無謂的掙扎!那我問你?”
“你脖子上的珍珠項鏈去哪了?”
“怕不是你遺漏在通道裡了?”
“警官已經去通道裡找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
“如果在上面檢測出你的指紋或皮屑,以及死者的血液的話……”
工藤新一步步緊逼,尖銳的話語如同鑽心之匕,小瞳的心理防線輕而易舉的就被鑿穿擊破。
“全都是他的錯!是他拋棄了我!!”
……小瞳哭著說出了緣由,這就是個很普通的負心漢的故事,最終她用負心漢送給她的珍珠項鏈,殺了這個負心漢。
圍觀群眾……
“精彩的推理!報紙上果然是假新聞,警視廳那個背景板怎麽可能破案呢?”
“就是就是,估計是警視廳花錢買的熱搜吧,醜惡的嘴臉。”
……
就帶大家都以為大局已定,塵埃落定之時。
愛子,受害者的戀人,她雙手捂臉,在淚水的掩蓋下,她的嘴角悄悄的翹了起來。
但她沒發現的是,站在她身後的工藤新一,嘴角也同步般地翹了起來,此時兩人的表情幾乎如出一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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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
工藤新一又大力拍了兩下手,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好戲已經演完了。那麽接下來……就是揭露真凶的時候了!”
聽完這句話,眾人一臉懵逼。
除了目暮警部以外,所有人的表情都是這樣的。
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