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朦朧能一下子解決這兩個七階超越者並不是因為現在的他實力真的有多麽強大,只不過是是各種因素結合起來的最後結果,如果在正常情況下,他要收拾一位七階超越者,還是要費不少的拳腳的。
隨著張朦朧的兩個對手落敗,他立刻加入到了別的戰鬥當中,這一場戰鬥都很快就以他們大獲全勝為結果結束了。
六位七階超越者和一位八階超越者被殺,只剩下了那個叫做卡納魯的隊長。
他被澤蘭斯打得很慘,胸口被澤蘭斯用剛剛那打傷了索恩的魚叉直接捅了個對穿,現在的狀態幾乎也是在生死一線之間。
他的表情已經沒有辦法維持剛才的狂妄囂張,而是充滿了恐懼。
“澤蘭斯,你不能殺我,聖魂聯盟是不允許探索者之間相互殘殺的!”
卡納魯在這個時候還和他們談聖魂聯盟的規矩,這件事讓他們真的很想笑。
他們可不相信自己等人是卡納魯他們的第一批獵物,在這之前,靠著這種特殊的能力,他們一定已經掠奪了很多其他的小隊,甚至手上沾染的人命也是相當多,要是拿聖魂聯盟的規矩說事,他們應該死了不止一次了。
“這是相互殘殺嗎?”澤蘭斯笑道,“你們襲擊我們的證據,我已經全部收集起來了,就算是在聖魂聯盟那邊,我頂多就是一個合理自衛罷了,說不定還能給我頒個獎呢!”
“說說吧,你們到底是怎麽在這血泊中擁有正常視力的?”這也是澤蘭斯非常感興趣的問題。
“如果我說了,你們可以放過我嗎?”卡納魯討價還價道,這是他現在活下去唯一的籌碼了。
“好,我答應你,只要你說出來,我就不殺你!”澤蘭斯允諾道。
“你還記得那一次我們小隊用一隻血奴獸襲擊你們嗎?”卡納魯說道。
“恩!”澤蘭斯冷漠地點點頭,說到這個事情他就來氣,那一次他可是損失了好幾個消息相處的隊友啊!
“我們用盡了手段殺死了那一隻血奴獸,你也知道血奴獸在血泊當中幾乎是不可能被殺死的,整個血泊都是他們的生命源泉,要是拖延下去,我們很有可能被拖垮。”
“然後我們忽然想到了一個辦法,既然血奴獸要依托血泊才能存活,那麽如果講它和血泊隔離開來呢?”
“我們用特別的手段將血奴獸那一部分的血泊隔離了開來,甚至還是在他完成了身體的重組之前,和我們想得一樣,它的恢復停止了,而我們將它剩余的整體摧毀,而血奴獸僅僅只剩了一股很特別的能量,這種能量可以被人體吸收,當我們吸收完畢後,就擁有了在血泊中的視覺能力。”
“血奴獸……”張朦朧自言自語道,對啊,他明明感覺到血泊中有什麽東西吸引著自己,但是迄今為止張朦朧都把關注點落在了血泊上,而是忽略了這種血奴獸。
它們恐怕才是這個血泊之中最特別的存在!
“想不到血奴獸還有這樣的作用,”澤蘭斯也是第一次聽到這種事情,因為迄今為止,似乎還沒有什麽人成功捕捉到或真正擊殺過一隻血奴獸。
當然,就算是有,其他人知道了這個信息之後,也只會自己悶聲發大財,不可能把這個消息告訴其他人。
“他這話可信度有多少?”陌姬很顯然對他的話並不是很相信。
“應該有90%以上的可信度,”張朦朧一直檢測著他的精神力波動,如果是在說謊,一定是逃不過他的觀察的,“你還有什麽重要信息沒有透露給我們吧?隱藏了什麽?”
卡納魯身體一顫,他知道張朦朧靈魂力量極其強大,可以通過他們說話時的精神力波動做出判斷,所以只要是他說出來的事情,都是真話,但是他選擇性的隱瞞了一些,想不到居然被張朦朧發現了。
“我已經都說了,沒有什麽隱瞞的了,”卡納魯還是賊心不死。
“既然這樣,那就殺了吧,”張朦朧對澤蘭斯說道,“他沒說實話。”
“嗯,朦朧既然說了他沒說實話,那就是沒說實話,”說完,澤蘭斯直接將他胸口上的魚叉一下子拔了出來。
卡納魯慘叫一聲,澤蘭斯下手是真的狠!
而且他們自己是沒有思考能力的嗎?那一階超越者說他沒說實話就是沒說實話?他說自己是秦始皇他就是秦始皇了嗎?
“等等!我說!”卡納魯嚇得一哆嗦,要是再一魚叉下來,他這條命估計都要沒了。
“先給你1分鍾時間醞釀一下,如果你還在說謊或者隱瞞,下一次就不存在橋豆麻袋的情況的。”張朦朧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眼神中滿是威脅。
“血奴獸死亡之後的能量是一種充滿了攻擊性的靈魂力量,我們幾個人擊中了全部的力量才將這一股靈魂力量打散,雖然吸收了這一股能量,但我們足足修養了幾個月才恢復過來。”
“好啊,”張朦朧冷笑一聲,“是不是一個不小心,我們的靈魂就會被這一股殘魂的力量衝擊地魂飛魄散,然後我們就全部死絕了?你真的是打得一手好算盤啊!”
卡納魯低頭不語,他一開始就是抱著這樣的想法的。
“這一次有說謊嗎?”澤蘭斯看向張朦朧。
“應該沒有,”張朦朧點點頭,卡納魯的靈魂波動很正常,這一次應該是實話實說了。
“現在可以放了我吧?”
卡納魯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 一道鋒利的長矛直接刺穿了他的喉嚨。
彌留之際,他轉過頭,只見出手的居然是陌姬!
“我答應過我的同伴,如果我有機會,一定會替他報仇的。”陌姬摸了摸自己胸上的一道傷口,這道傷口並不深,因為當時一位隊員為她擋住了一隻血奴獸必殺的一擊。
那一道攻擊穿透了隊友的身體,剩下的威力不夠再重傷她,只是留下了一道傷痕,但是同伴卻因此犧牲。
“你們不是答應過我.”卡納魯心有不甘地說道。
“我答應了啊,我們隊長也答應了,可是別人沒有答應啊,”張朦朧聳聳肩膀,“我又沒有權利替別人做決定。”
卡納魯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絕望,他特麽居然被人耍了!
可是他身上的力量正在離他而去,他似乎已經看到了自己的太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