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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映山紅》第11章 相思入骨,淚凝紅豆
  見肖德崇忽的就跪了下去,肖叔急忙把肖德崇扶了起來,繼續往家裡走著,終於他聽到文月的叫喊,他走的更快,直接衝了進去,那臥室門是關著,肖德崇放下師父在凳子上,在門外著急的等著,一會兒聲音沒見了,聽到撕心裂肺的哭,不是嬰兒的聲音,是嬸子的聲音。肖德崇急切的拍著門,穩婆低著頭開了門,嬸子跪在地上哭,床上一動不動的文月眼睛睜的大大的,是的,文月死了!肖德崇最愛的文月死了!我們可愛的文月死了!

  肖德崇腦袋裡嗡嗡作響,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他突然歇斯底裡的哭了起來,惡狠狠的盯著穩婆,那眼神仿佛要把人生吞了。肖德崇不可置信的往木床那失魂落魄的走過去,緊緊的握住文月的手。“對不起,崇啊,我也無能為力,失血過多難產”穩婆愧疚的低著頭杵在那一動不動,歉意的說。“崇兒,嬸子對不住你,沒照顧好月兒”嬸子哭著說,肖叔在門口不敢進,但聽到這動靜已經知道了。

  “月兒終前跟我說,叫你好好活著,她說會有一天,你能光明正大的走出去,學生們再恭恭敬敬的叫你老師”幾天后,嬸子一雙紅腫的眼睛對肖德崇說,師父與妻子肖德崇已經讓他們入土為安,都葬在留月潭邊。那兩把傘,肖德崇把其中一把放在了文月的棺材裡,一把留著,捧著一顆文月菜園角落上種的紅豆樹在文月墳前重新栽下……

  肖德崇睡了一會兒,起來輕聲吟起這首夢詩,雨雖然已經停了,但肖德崇下巴尖下正下方小水窪裡還是有清晰冷冷的叮咚滴水聲,煤油燈還在一閃閃的,肖德崇起身,癡癡的看著那墳墓,提上煤油燈就往道觀回。

  源佳陂,鄧先正像往常天蒙蒙亮就爬起來給雞鴨喂食,“先正,這一路上怎都是死鴨子,被啥咬的,是不是你家的?”圍牆外鄧恢照一遍又一遍確認自家鴨子對數,見泥路上橫著幾隻死鴨子,就衝圍牆裡剛打開雞鴨欄門的鄧先正呼叫道。鄧先正一眼就看出來了,明顯的少了一小半,再細一看,地上有一條斷斷續續的血痕,循著血痕找去見牛欄這排屋子的盡頭與正屋西牆夾角圍牆那豁出了一個缺口,上面被踩的稀爛的泥磚,腳印深深淺淺。“該死,難不成昨夜來狼了”鄧先正頭伸到外面咬牙切齒的罵,“這山裡都開荒得光禿擼的,沒有半人高的蘆茅怎麽歇的住狼”鄧恢照肩扛著竹條湊了上來,“這腳印倒挺大,有點像狼,但又跟以前見過了有點不一樣”兩人蹲下來比著地上的腳印揣摩分析。

  聲音吸引了提著桶去菜園子裡澆尿摘菜的農婦,牽牛趕鴨路過的村民,見倒塌的牆角一片狼藉,都圍了上來一探究竟,地上是鄧先正拾集的死鴨子。議論紛紛,很快就爭成兩個隊伍,一隊認為是狼乾的,一隊認為不是。“這印倒挺大,就是少了那種突菱尖銳,倒有些像狗爪圓滑,再說狼也許久沒出現過,也不會銜的哪裡都是”一位細心瞟了一眼腳印的老婦觀察完,有模有樣的說著,“那可不,昨夜都沒聽到過狗吠,那前幾年的時候,那晚上要狼一進村子裡,那可是鋪天蓋地響著驚恐的狗吠,隔著窗子都看見麻黑裡那冒著幽幽綠光的眼睛,愣是不敢出去趕,在屋裡敲了半天簸箕才嚇走它”鄧先正回憶,心有余悸,仿佛是昨天晚上發生的般,表示讚同那個老婦的看法。“狼也是怕人的,手裡拿著東西跟它對視,它要是一隻它不敢直視你,

拖著又大又長拖地的尾巴灰溜溜小心翼翼的離開,我以前在沙旯水庫上的田裡趕鴨子,那該死的狼見我來了銜著鴨子就跑,地上鴨子都沒來得及帶走”鄧恢蒙呡了一口白酒,憤憤講著。  早飯功夫,狼進村的消息已經傳遍了,各家把雞鴨又關了回去,鄧先正修好了圍牆,過了好幾天再也不見少了家禽牲畜,只有一條受傷的灰狗耷拉著耳夾著尾巴病怏怏的躲避這堵牆。

  “要栓住牛,不要脫了繩去吃了人家的禾”喂完糠粉水,玉秀仍不放心的交代鄧先正,“曉得咯”“等下去分行不要隔太開,估摸一腳寬,捎上鐵鍬看見田裡沒有要放水”“你家裡帶了兩個細伢子就好了,這些我都曉得,我先去了”鄧先正有些不耐煩的牽著牛,頭也不回的扛著鐵鍬往老河原方向去。

  穿過鄉道,映入眼簾是一片蔥蘢的綠海,老牛暗淡無光的眼睛裡有了一抹興奮渴望的垂涎,初夏的風帶著一股撲鼻沁脾的清香。

  遠處似有兩人跟隨禾苗在舞動,聞見大嗓門的對罵聲才知道是爭執。“總是昨天夜裡看田裡沒水才放,碰到鬼了,一晚上一滴水都沒有放進去,還是你撬了我家的溝,指定是昨天晚上前腳走你後腳就來了”“那又不是你家的,一個人把溝的水的截了,我們都不要放了”那中年白皮膚帶著眼睛的人也不甘示弱。乍一看上去就是一位先生,隔壁上弦村的。老河原西接上弦村幾戶人家的田,上弦村面積不大,也是十幾戶人家,田剛好,兩座山。“你噻憋,瞎了你的死眼,你撬到我們源佳陂來了,那界石還埋在那丘田那個田墾上,是不是去挖出來埋掉你,你這個噻憋的”胖婦人站在那白皮膚人面前指罵,好像一個龐然大物。鄧先正走近才看到是村長鄧財苟老伴麥麗婆,心想有那人受的了,那白皮膚的先生被說的啞口無言,頓時憋的臉紅吐不出來一個字,膽怯的走了。

  “麥麗婆,又罵誰噻憋呢這是,哪個又撞到你了?”鄧先正憋著笑走上去問道,“也沒這樣做事的,昨天晚上說田裡乾築堤來放點水,今天早上一來看,田墾都給我撬了,要不是跑的快要按到他來給我噻憋”鄧先正有些無語的離開,心裡想著,這女人忒彪悍,惹誰又不能惹上她。

  “柴狗,你家麥麗婆要按到別人來給她噻憋呢,你不去看看”鄧先正最喜歡跟村長鄧財苟開玩笑,剛好鄧財苟提著一副網與肩著個大輪胎往回走,迎面過來,鄧先正調侃著。“皇上,去放牛呐?那還不讓著她”鄧財苟倒是苦笑,“順道去分行,有沒有放到葷腥,放不到等下回去她按到你來給她噻就會休命”鄧先正湊上去看著鄧財苟網上掛著幾條均勻銀亮的白條,一邊翻著開玩笑道,“甚好,不用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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