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業,說來話長,這次公治能出事,是我沒有預料到的。”
“我跟你說……”
楊業這邊和公治名商談事情,公治城現如今,居然抓著公治偉不放手。
“公治偉,想不想對付公治浩?”
公治城看了眼公治偉說道,手依舊抓著他的袖口不放手。
“公治城,你也看到了,你爺爺都不願意給你家主的位置。”
“不是我不想,而是實力不允許,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能力。”
公治偉說的是實話,公治城也都清楚,可他不甘心,就把接班人的位置拱手讓給公治浩。
二叔,那又如何,一旦背叛,只能死!
“公治偉,你可以聯合公治蘭一起,竭盡全力對付公治浩,我給你足夠的資源,怎麽樣?”
公治城看了眼公治偉,貌似在做最後的決定。
“你和公治蘭,居然合作了?”
公治偉有些詫異的問道,
“公治偉,並不是我跟她,而是她跟我合作。”
“女人和小人最難養,但是我們公治金家,不存在這種觀念,一切,不過都是為了各自的利益,難道不是?”
公治城冷笑一聲,朝著公治偉說道,
“公治城,不是我不想幫你,你就算給了我資源,公治浩現在若是出了事,你我,恐怕都無法承擔責任。”
公治偉並不是退縮,而是真不想趟這趟渾水。
先不說公治浩,就是公治金家任何人,他都不是對手。
想要活的好好的,就得少說話多做事。
“公治偉,聽你這句話,是不打算跟我們合作?”
“你別忘了,公治浩說的沒錯,你是第一個接觸公治能的人。”
“倘若公治能死了,福媽會放過你?你覺得可能嗎?”
不得不說,公治城是真的拿捏得當,公治偉其他人可以不怕,但是福媽的本領,他倒是有些後顧之憂。
“公治城,我可以答應你,但是你不能讓福媽加害於我,更何況,公治能也確實不是我做的。”
公治偉知道,他上了賊船,被公治城拉下水,想要上岸絕無可能。
眼下,也只能妥協,否則公治城絕對第一時間先選擇乾掉自己。
狠,每個人都有,但是像公治城這種睚呲必報的人,確實少見。
所以,公治偉不敢賭,一旦輸了,便就是命。
“哈哈哈!公治偉,我和公治蘭,歡迎你的加入!”
前一秒怒目相對,後一秒喜笑顏開,難怪南宮臨會正視公治城。
如此城府和膽魄,恐怕南宮世家也很少有人會存在這種現狀。
“公治偉,現在公治浩的位置還不太穩定,所以我們要做的就是阻礙。”
“但是,有個前提,是必須等深淵那位主神離開才行!”
公治城說這句話的時候,眯著眼睛,等待公治偉的下文。
“公治城,你需要我做什麽,直說吧!”
公治偉看了眼門外,走過來的居然是公治蘭。
“怎麽樣?公治城,他答應了沒?”
公治蘭指著公治偉,朝著公治城說道,
“公治蘭,答應是答應了,但是需要我們動點腦子。”
公治城擺擺手,一臉無奈,這句話等於說公治偉是個傻子。
公治偉知道,他情商和智商都不在線,所以也沒有在意這些細節,當做視而不見。
“那沒事,反正公治偉又沒動手殺了公治能。”
“他不想動,我們就利用公治浩來乾掉公治能,不過在這之前,我們要商量好對策才行。”
公治蘭對公治城還是挺放心的,主要就是公治偉這邊,只要別出岔子就好。
聽到公治蘭的話,公治偉渾身一震,這兩人,怕不是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乾掉公治能,然後嫁禍給公治浩?
想到這裡,公治偉便知道,沒有退路可言。
“公治蘭,公治城,其實我們沒必要乾掉公治能的。”
“你們倆想想,公治浩最怕什麽?最擔心什麽?”
聽到公治偉插嘴,公治城先是皺了皺眉頭,再然後問道,
“公治偉,難道你有好的方案不成?”
“別說公治浩現在上位,即使是沒上位之前,有些事也不一定能夠威脅的到他。”
公治城作為接班人,比誰都清楚,家主位置的誘惑力。
換句話來說,公治浩不傻,揚長避短這件事,他還是會做的。
“公治城,公治蘭,我沒有別的意思。”
“我只是想說,不是只有公治能死去,才能把公治浩拉下水。”
頓了頓,公治偉繼續說道,
“其實,我們可以這樣……”
公治偉靠近公治城,在他耳邊輕聲細語,一旁的公治蘭也是兩眼放光,頻頻點頭。
而在另外一邊,公治名也將公治金家的一些難以啟齒的往事告訴了楊業聽,
“公治家主,照你這麽說來,公治城是你兒子,也是迫不得已的事?”
楊業有些汗顏,這些大家族挺會玩,長輩與小輩之間居然沒有間隔,
“其實公治因知道,他不說也是在等。”
“我也清楚,想要公治城上位,公治金家這群人絕對不服!”
公治名歎了口氣說道,
楊業卻搖搖頭,有些無語,
“公治家主,其實你說錯了,不管是誰上位,誰也不服誰的。”
楊業是局外人,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他能看清楚,整個公治金家,最上心的目前為止,只有三個人。
一個就是公治浩,他不想死,而且想要大放光芒,所以楊業成全了他,扶持他上位,
第二個,就是面前有些頹廢的公治金家家主公治名,
第三個,則是那個女人,滿臉怒氣的女人,雖然不知道叫什麽,但是那個女人,不好惹。
“你說的沒錯,但是公治金家交給公治浩,絕對是一場浩劫。”
“擾外必先安內,若是公治金家內部都無法穩定,還如何去敵對?”
公治名看了眼楊業,語氣中的無奈與不甘,盡顯出來,
“公治家主,擾外必先安內不假,但是有些時候,必要的手段還是要有的。”
“我既然選擇公治浩上位,那公治城那邊,必須要做到可控。”
楊業盯著公治名,意思不言而喻,
“公治家主,對你來說,寵溺和縱容,只會讓公治城變本加厲。”
“你該不會想著,讓整個公治金家血流成河,屍首成山吧?”
楊業笑了笑,看了眼公治名問道,
公治名想了半天, 依舊沒有明白,為何楊業能夠將這件事看的如此透徹,
“楊業,你是局外人,能不能告訴我,如何不在傷害公治城的情況下,保全公治金家?”
公治名問這句話的時候,是紅著臉的。
“公治家主,很簡單,跟陳衝合作,繼而讓徐長卿接手這件事。”
“有徐海作為兵王在前,你還怕徐長卿會以下犯上不成?”
成功,僅僅一步之遙,楊業知道,一旦公治名答應,必須盡快離開。
消息,還是要趁早分享的好,免得再生變故。
口袋裡的錄音筆,早就接近尾聲,一直震動個不停。
“和陳衝合作,就能保證能兒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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