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旺河小鎮,地處小興安嶺,屬於森林地帶。在城市的邊緣,會有人開墾出一小塊一小塊的田地來,種上時令的小菜。
王炸就有這麽一塊地。
湯旺河鎮,因為湯旺河發源於此而得名。湯旺河,由,西面進入湯旺河,然後一路向東,在火車站那,因為遇到火車站後面的那座山的堵截,於是轉而折向南,一路向南,離開了湯旺河鎮。
王炸家的這塊地,就在這一路向南離開湯旺河鎮的這一段。
王炸家的地,和另外幾家人的地連在一處。他在最南邊,緊挨著一片松樹林。也就是說,他的地在邊緣,在往裡走,就是樹林了。
此時此刻,他的地,和那片樹林,中間還有一小塊空地。一位高材生,發現了這個契機。於是他弄來一抬推土機,直接在這塊夾縫之地上開墾起了土地。開墾出來的枝子,樹根,它就堆放在了王炸家地的邊緣。
王炸覺得對方沒經過自已的同意,就堆放,有點觸犯了他。不過,對自已又沒有什麽傷害,所以他也就裝作沒看見。
現在是這樣布局的,最南側,挨著小樹森,是王炸的地。然後,在他地的北面,是張勝的地。而緊挨著張勝的地,在張勝地的東邊的地,是王寡婦的地。
這時,王炸在自已地裡為白菜灑農藥,張勝不知鬼不覺地,從自已地裡,走到了離王炸不遠處。
張勝說道:呵呵,也不知哪個缺德鬼,生孩子沒,偷了我家一隻大鵝。灑農藥,別灑得濃度大了,再迎風酒,把自已毒杆屁了。
王炸一聽就炸了,你丟鵝跟我有什麽關系,憑什麽認為是我偷的呢?再說,這鵝是不是真丟了,還兩說。這家夥看不順眼,不會故意找茬罵我吧?嘿嘿嘿。
於是王炸說道:唉呀,別是自已老婆太外面養漢,漢子想吃鐵鍋燉大鵝,然後沒錢,你老婆為了滿足漢子,所以,你懂的,偷了自家的鵝。漢子吃過之後,馬上大叫真香。那能不香嗎?偷來的東西,最香了。嘿嘿嘿嘿。
張勝嘿嘿說道:唉呀,有的人老婆,想偷漢子,還沒有資本呢。長得實在太醜了,一看就惡心,下不去口啊。
王炸嘿嘿說道:真沒想到,原來老婆有資本偷漢子,還是一件值得吹噓,十分榮耀的事啊。這綠帽子戴得,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
張勝:要我說,某人,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已,自已長得跟人妖似的,還有臉說別人。哈哈,真是太搞笑了。
王炸:自已不是人妖,就可以牛了嗎?興許自已孩子,將來就是人妖唉。嘿嘿。所以,別高興得太早。
張勝:人妖,人妖,人中妖怪,不男不女,還很驕傲!
王炸:吹牛,吹牛,大鵝吹毛,只剩鵝毛,燉鵝毛湯,賊香,賊香。實在不行,連鵝毛都沒有,就有鵝糞熬湯吧。哈哈,那東西,自家養的,有的是,不花錢,也沒人要。但誰讓你好這口呢,這鵝糞湯,實在太他的香了。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得光腚跑幾圈,方能……
張勝:唉呀,也不知是誰了我家的鵝,然後不吃鵝肉,專喝鵝糞湯,然後,喝得感覺來了,達這興奮地用罵人發泄。
王炸:唉呀,一隻破鵝,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非說別人偷的。也不想想,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晚上又沒人看著,能不行嗎?唉呀,鐵鍋燉大鵝,名菜啊。我敢保證,不出五天,這鵝就得丟光。你想啊,鐵鍋燉大鵝吃上癮了,饞蟲勾出來了,還能罷得了手嗎?哈哈。可憐我,好幾年都沒有吃過鐵鍋大鵝了,沒有這口福啊。哈哈哈哈。
張勝:嘿嘿嘿嘿。說得好像自已十分清白。越描越黑。某人越說大鵝不是自已偷的,越是此地無銀三百兩。越可疑。
王炸:嘿嘿。湯旺河人都要小心啦。今天懷疑我,明天就會懷疑任何一個湯旺河人。二萬人,都要小心了。這精神病咽不下這口氣,再上去給哪個一刀,以泄大鵝丟失之恨,就不好玩了。哈哈哈哈。
張勝:某人嘴這麽臭,早晚挨刀捅。
王炸:嘿嘿,要比某人嘴臭,我比某人差遠了。要挨刀捅,也是某人先挨刀捅。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