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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透虛擬》第1章
  夜晚,是寧靜的夜晚。趙冬平坐在電腦前,張瑩坐在旁邊玩手機。在這樣寧靜的夜晚,世界的每一個角落,在發生著什麽呢?這誰知道。但每一個人發生著什麽,自已是知道的。每一個人身上發生的事,又和別人的交織,相互影響。對於趙冬平而言,他並沒有意識到,他此時此刻的行為,會欣起一段驚天的波瀾。

  趙冬平:最近有兩件煩心事。一是貼吧。我有寫出散文詩歌小說,就在貼吧顯擺的毛病。結果,現在因為寫的水平太高,結果,嘿嘿,遭人嫉恨。天天貼吧都有人罵我。我一發就罵我,我不敢發了。可是不發,我腦子又憋得難受。而且,我在貼吧原先頭像是我的帥照。這小城不大,二萬人口,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會不會有人嫉妒得發狂,再給我一刀?

  張瑩:難說。其實有些事,表面上看,好像沒多大問題。但是,仔細一想,這嫉妒的事,還真不是鬧著玩的。關鍵是你現在寫得太好,詩歌世界第一,劇本又才華橫溢。這讓本來不可能的事,變得可能了。如果邏輯運算一下,你挨刀捅的可能性,應算大概率事件。

  趙冬平看了看張瑩的臉,她在專心看著手機,一張無比俊俏的臉上,沒有任何波瀾。

  趙冬平:呵呵,瑩兒,你又調皮了。我感覺你只是在開玩笑。可我卻是認真的。其實,你對世界第一詩人這個名號,究竟會激發人的多大的嫉妒心,還是沒有心理準備的。

  張瑩放下手機,她聽趙冬平如此說,心想,趙冬平,你詩是寫得不錯,但是也太狂了吧。她看著趙冬平的帥氣的臉龐,瞪著大大的眼睛:呵呵,世界第一,還真是世界第一呢。你不知道山外有山,樓外有樓嗎?再說,你有什麽證據,說它是世界第一詩歌呢?

  趙冬平撇撇嘴:呵呵,你看看你,你現在,典型的嫉妒。唉,像你這麽清純可愛,又善良下雨直的女子,都嫉妒於我。那麽,我身為世界第一詩人,處境有多危險,可想面是知了。

  張瑩又拿起手機,把目光投向手機:你病了,真的。

  趙冬平:呵呵,那些嫉妒狂們,我在qq群,一說我是世界第一詩人,他們就說我病了。貼吧那些人,也大罵我是精神病。我發現一個問題,嫉妒狂們,嫉妒別人的時候,最經常的一個攻擊方式,就是嫉妒。

  張瑩把目光投向趙冬平,又把目光投回了手機,沒有說話。

  趙冬平恰與她四目相對,趙冬平把目光轉回電腦:瑩兒,我突然想明白一件事,你猜我想到了什麽?

  張瑩:你想到了什麽?

  趙冬平:我在想一個深刻的問題,那就是剛才咱倆聊了半天,我卻忽略了至關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其實,你很有可能,真的不清楚,我的詩有多強大,並且堪稱世界第一。這東西,只有我自已心理清楚,再者,現代詩這東西,普通人,根本欣賞不了。所以,你現在的言行,應該有嫉妒的成份,但是,更關鍵的一點,是你並不知道,我的詩其實是世界第一了。那麽,這裡面就有一個十分有趣的邏輯了。第一,你不懂現代詩,你無法判斷出我是世界第一。第二,那可是七十億人中的世界一啊,可能性太低了,這也導致你是從根本性懷疑的。基於以上兩點,那麽,你對我的世界第一詩人的嫉妒,從邏輯上講,就有點站不住腳了。

  張瑩冷笑,目光並沒移開手機,也不說話。她的冷笑恰被趙冬平看到。

  趙冬平:呵呵,冷笑,

這說明什麽?我說的東西,好像沒有導致你冷笑的東西啊。  張瑩把目光從手機移開,用手攏了一下她烏黑的頭髮,定定迎著趙冬平的目光,又是冷笑:呵呵,你不是擅長分析嗎?剛才你不是分析得風生水起嗎?那你就分析一下吧,為什麽我會冷笑。

  趙冬平定定的看著張瑩嬌好的臉龐,手摸著自已臉的,皺著眉,思索了好一會:呵呵,看來我的偵破與分析,只能算是紙上談兵了。你因何冷笑,我還真分析不出來。我想到了,一般人,在冷笑的時候,是不屑。那麽你不屑我什麽呢?是我的偵破推理能力,還是我的世界第一詩人呢?也就是說,你認為,我的偵破推理,不過紙上談兵,不值一提。也或者,你認為自已其實是能夠欣賞現代詩的,有這個水平,同時,你認為你看出了我詩並不夠世界第一,你堅信你自已的判斷。故而冷笑?

  張瑩看著趙冬平的眼睛,哈哈大笑:有趣,有趣。

  趙冬平:你大笑,還說有趣,這是不是在說明,我剛才的分析,並不對呢?那你冷笑,又是什麽原因呢?

  張瑩:這就很趣,明朝有個王陽明,說過,你不看花時,花兒自黯淡,你看花時,花兒自明豔了起來。

  趙冬平去水龍頭放了點水,喝了下去:何解?

  張瑩撇撇嘴,笑呵呵地:我的意思是說,從正常的邏輯來講,我的冷笑,本是無生命的。就如同那朵花一樣,本是無生命的。它不會因為某個人的關注,而明豔或黯淡。但是,恰就在剛才,我那冷笑,就有了生命。它因為你的疑惑,而明豔了起來。而且,影響了你的思考和心緒。

  趙冬平盯著張瑩,思考著:這話說得有點意思。此時此刻,在這深沉的夜裡,窗外夜色彌漫。有一種馨香,來自花朵,在悄悄漫延。花朵是你嗎?是你的冷笑嗎?而我隻做一個沒有欲望的男人,平靜而欣然的,欣賞著。另有一種洶湧,在窗外,在暗處的角落,在燈光裡,漫延著,澎湃著。而那馨香,瑩繞心懷,久久不去。

  說罷,趙冬平盯著張瑩的眼睛。

  趙冬平冷笑: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認識你這麽久,你是否懂現代詩,懂文藝,我還是不太了解。剛才我說的那段話,像散文,像詩,我透過你的眼睛的波動,直達你的內心,我想看看,你到底懂不懂詩和文藝。

  張瑩:結果是,你什麽也沒有發現,是嗎?

  趙冬平冷笑:並不,我發現,你在認真的聽我的剛才那段即興的現代詩,而且,有思考的。所以,我忽然可能想明白了一個問題。你,其實是懂現代詩的。而你剛才的冷笑,也是針對我說你不懂現代詩。也就是說,你其實從心裡深深的明白,我,的確是世界第一詩人。

  張瑩哈哈大笑,身子向床上仰,把腳把了起來,一腳蹬在了趙冬平的腿上。

  趙冬平:不知閣下因何狂笑,是因為,我說到點子上了嗎?

  張瑩:說的對,不過你不要驕傲啊。驕傲讓人失敗。能過咱倆的交鋒,證明了兩件事。你的偵破推理能力,蠻強的。第二,就是,其實我知道你的詩,是世界第一詩歌。我雖然不會寫詩,但是起碼的鑒賞能力,還是有的。

  趙冬平:還有另一件煩心事。孟靜,小學女教師,長得不錯,三十多歲,微信好友,本地的,然後,好幾年了,她不太與我答話,但是,為人卻出奇的溫柔。你也知道,我這人,特別鬧。喜歡誰,就在微信上不停的發我的散文詩歌小說顯擺。可是她,居然並不介意。性子如此溫柔的女性,真少見。可是,前幾天,她邀我進了好像是她姐的蔬菜群,她姐開了家蔬菜店。然後她姐不讓在群裡說話,我非說寧可給要飯的錢,不給女人錢。然後我被她姐踢出,然後她也拉黑了我。我現在懷疑,是她姐說要拉黑我,她又不好駁她姐的面子。

  而且更要命的是,現在在街上見到了,她看瞅我,給我感覺,她也很心有不甘,很痛楚的樣子。你說,這不現實版的浪漫愛情有情人不能終成眷屬的真實版嗎?嘿嘿。我真怕她沒有了我天天騷擾,然後,夜不能寐,失落,無聊,痛苦。

  張瑩:的確,你說你這麽鬧人的人,突然不在了,太安靜了,是有點無聊。主要是太安靜了。但是,要達到失落,痛苦的程度,好像也不大至於。知道為什麽嗎?因為人家長得不錯,又是小學教師,所以天天和她交流情感的男老師,一定不少。所以人家不缺你這根蔥蘸大醬,懂嗎?

  男人啊,總是自認為自已是那位女子心中的小可愛,失去了,女子會痛苦。其實呢?完全是自已的幻想。

  趙冬平覺得張瑩這話說得有點武斷:這麽說,也未必吧。你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說那個孟靜,不會因為我的離開,而失落。這就太有點自以為是了。人和人,其實差不多少。我,是人嗎?她,是人嗎?那麽,我研究我自已,就等於研究她,懂嗎?既然我深情款款,一往情深,並且失落,那她為什麽沒有理由失落呢?

  想想看,冬夜裡,漫天大雪,她依偎有沙發上,看著電視,看著我在微信裡發的我的詩,散文,劇本,然後,她看到有趣之處,高興的笑了。這樣的情景,不是情理之中嗎?難道很奢侈嗎?她既然聽相聲能笑,那麽,看我發的那些劇本,詩,散文,為何不會因為欣賞而愉悅,因為劇情而發笑呢?

  張瑩擺了擺手:我說不過你。這東西,本身就無法證偽。

  趙冬平:無法證偽?孟靜,她喜歡詩歌,經常看電視台的一個詩歌節目。這說明她會欣賞吧。那麽,她看見我的世界第一詩歌,怎麽能不心生觸動。再說劇本,這東西更普及了,是個人,都會看,都會欣賞。那麽,她看到我的這麽尖端的劇本,有所觸動,有所思考,不是非常正常的事嗎?再說人對人的依戀。假如說,你結婚了,但因為某種原因,你又離婚了。但你還愛著他,你是否會想起他曾深夜,給你煮豆腐,並為你念一篇散文的場景呢?

  張瑩看著趙冬平:好吧,我說不過你。現在她把你刪了,你打算怎麽辦?難道真的為她的深情,在大街上攔住她,問一下她?

  趙冬平哈哈大笑:我怕她報警,不過,你是女的,可以代我問一下。

  張瑩嘿嘿冷笑:我覺得,她有可能反應讓你失望。

  趙冬平:唉呀,這幾天,天天逛貼吧,你知道我在想什麽嗎?我在想,貼吧就像一個虛擬世界,它表面上,一般很難與現實世界交叉。一般人,也沒有在玩虛擬世界的感覺。可虛擬世界是什麽,它可以自由馳逞,不是嗎?所以,我想寫一個叫做幻想貼吧的電影劇裡。裡面涉及到貼吧的事,同時,把孟靜也寫進去。這樣,有了愛情,有了搞笑,有了劇情,非常不錯呢。

  張瑩:這就比較有趣了。在現實中,她可能深情款款,可是,你卻不敢去直接問她。也或者,你們因為觀點立場,注定走不到一處。然後,在電影劇本裡,你發泄一下。這個路子還真不錯。呵呵,那麽問題來了,你和孟靜,要在電影劇本裡要幹嘛呢?打情罵俏?還是?

  趙冬平:我是正人君子,呵呵。說到發泄,有這樣的成份。但說實在的,一個女人,哪有我的劇本,重要呢?我更看重的劇本投拍。

  張瑩一撇嘴:嘿嘿,這我可真沒看出來。說來說去,所謂的深情款款,都是虛的。你真正的目的與渴望,是劇本投拍。她何嘗不也是隻想著你的錢呢?所以,這就是現實。

  趙冬平:也就是說,像我這樣的深情款款的人,其實,世間上比較少的存大。大家都很實際的?

  張瑩:這個呀,還真不好說。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你若沒有這深情款款,你的這劇本裡的愛情線,怎寫?難道像台灣電視劇一樣,天天男女對喊,就是愛情,就是深情款款了?所以你得承認一點,是你的深情款款,成就了你的劇本。盡管,它顯得與現實世界,那麽格格不入。

  趙冬平嘿嘿一笑:有點意思。本來一直被我忽略的,覺得是徒增煩惱的深情款款,竟還有這樣的用途。實在沒想到。

  張瑩歎口氣:唉,人生啊,愛情吧,男人啊,女人啊,全都是一場夢,一場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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