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的文字,迷惑的書信。a是誰?c又是誰?人間地獄又是什麽意思?
我深吸一口涼氣,繼續讀道第二封泛黃的書信:a致敬c;c先生,雖然我從未見過您,但我知道,您一定是像我們這樣的為了更多的知者所努力的救世主。就在昨天,x老師問了我一個奇怪的問題“人為什麽會活著?”
是啊!人究竟為什麽會存活在這個世上,為什麽人不在一開始就不存在。我每天看著馬路上觥籌交錯的鐵皮汽車,看著數十層奇怪構建的高樓排排相並。我又看到了郊外的藍雲野樹,那美麗且無比藝術的世間萬事萬物所不能及的“神的藝術”。兩者顯的極其不附。我不知道該如何去表達,我只能用我這寥寥數幾的詞匯來表達我內心所不能表達出的其妙的感覺,總而言之;我覺得人的創造物與自身是罪惡的,違背自然的。人如若是上帝所創造的話,那定是上帝創造出的最為劣質的生物。沒錯,世間生靈萬物,似乎只有人類打破了自然法則,神的法則。仿佛上帝創造出他們之時,就已開始有所違背。如果不是,那麽什麽又是對的呢?
ps;期待c先生的回話。
迷惑深沉的心思在我的心臟中澎湃,那冷血的澎湃。閉上雙眼,睜開雙眼,一切又是如此的寂靜與荒蕪。屋裡只有我一人,卻仿佛世界只有我一人,看著已經關上的窗戶,身體上緊密的觸覺卻告訴我寒意的涼風從我身後落過。那毒蛇,似乎已經纏繞起了我的肉體。
我不知從何時走到牆上所掛的鏡子面前。
“我是誰?我為什麽活著?”不知為何,我的意識不由自主的說出了這句話。
我驚恐不已,望著鏡前的我。帶著死氣沉沉的木魚眼,略顯消瘦的枯黃臉頰。竟有著一絲因自己所活著而倍感傷心的情緒,莫名無原因的理由,自己竟想讓自己死死看。
死死看。多麽驚詫的語句,又是意味著什麽。
白雪知冬,自然界偉岸的藝術已經鋪在了人雜的馬路上,現代化的房屋落下了雪並未有一絲溫情,有的,僅僅是與冬天天衣無縫的配合。白色巨怪所吞噬的世界裡,我拉上窗簾,似乎並沒有用。光亮依舊光亮,沉寂依舊沉寂。我隻得從並不算溫暖的被窩裡起來,並未睡醒的我卻清晰的回想著這幾天繁瑣的事情。
有那麽一瞬間,我愣中發愣。對於那些信,並不知道是人有意的惡作劇或亦是其他的原因。我終將他們整理了起來,沉重複雜的心緒已經不允許我繼續胡思亂想。
這時,我便顯得無比的清閑。伴隨著客廳中鍾表滴滴答答的聲音,我還是起身拾起那已經整理好了的信封。這回正打算去哉與的家裡,我會這樣的。
並沒有事先約好哉與的我來到了他家門口。遵從著他曾經告訴我的地址,似乎的確是這裡。我的心情過於忐忑,明明這種事情很有可能會是惡作劇,而且就這樣的說哉與不會覺得我很麻煩嗎?
回到了現實之中卻已經發現哉與已經出現在了我的面前。他帶著匪夷所思的表情看了看我“進來吧。”我跟了進去。再次看著他的眼光卻什麽都沒有帶著一般,恢復了往常的那副模樣。
我們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他微笑著道:“文幸有空來我這裡呢!”
我家離哉與家並算不得太遠,公交車隻坐了三站就到了。
“文幸。”他說“我之前有說過,有什麽事就告訴也我不必掖著藏著。我也並不覺得你來我這裡是想和我嘮嘮話的,
對嗎?” 外面沒有過多的注意之間,已經變得雨雪交加。拉緊的窗戶,並不顯得怎麽寒冷。
“唔……”我說“也不知道該怎麽開口,嘿嘿。”我此時也只能傻兮兮的笑笑。
他也衝我一笑,從飲水機下拿出了兩個一次性紙杯。倒上剛熱好的茶,遞給了我。
我嘴角淡淡舔了一口,有些許的燙嘴,卻有著溫柔的甘甜。
“謝謝。”
我還是掏出了揣在我兜裡的那一疊信,信不多不少,也就五張。放在桌子上,他看了看信,又看了看我。
我對他說:“也不怕你笑話,這是在王保生送給我的畫框後面找到的。總之,你先看看吧。”
他拿著那幾封信,大致上的看著。我也隨之看了看四周, 並非過於奢華但反而有些溫馨。細心看了看他家,似乎沒有發現其他任何人的衣物及用品,僅僅只有他自己所需的日用家具。難道他也是一個人住的嗎?這似乎他並沒有給我說過,他從來都是對於自己的事情毫不聲張。當然,也是會有在我逼迫他的情況下。
我看到他停了下來,對我說道:“大致上我是懂了,不過你覺得應該怎麽做。既然是你發現,交給警察也好,還是扔掉也罷。”我看著他不動聲色的表情,雖然他平時並不會過多透露出太多的表情。自然現在也是笑不出來了。
“所以我來找你啊。”我用著平淡的語氣說出這話。
“啊!十分抱歉!”他說“那麽,你看過這些了嗎?當然,你看過。”
“嗯,沒錯。不過僅僅只看了那微不足道的前兩封。”我給他指了指我所看的那兩張。
“那麽請讓我做以下你可能所已經知道的解釋。”
“這兩封信都沒有標定時間及他們所處的地點,但看這泛黃的紙可想而知這時間的久遠性。當然,談起其中的a與c及那a的老師x。一看便知都是用著英文小寫符號所代替,以此類推似乎並不想被人所知。至於內容嘛……我想頂多也只是有著另類於人的一位年輕的少年給所崇尚的先生的一封自身的看法,也就是所謂的他(a)對世界進行另類見解的轉述。不,應該說是對這社會的精神層次理性中的描述。不過也僅僅如此!”
哉與用著我所能懂的詞語給我簡介的講述了其詳細的見解,當然,我也並非從來沒有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