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琴彈奏出的音樂還在這樣的環境中緩而馳行。我不經意的走向他身旁,並沒有過多打攪。等這首曲子終於結束。他也扭過身來向我這邊。
“你來了。”
“來了,所以我們來聊些什麽。”
“就從你開始吧。你有什麽對自己身邊很是迷惑而不解的事情,你可以為我分享分享。不懂的,不會的都可以大膽的問。”
“你看起來像是一個智者一樣。”
“不,你繆讚了。請坐。”
我尋思了許久,終於說道:“夢呢?”
“夢?”
“對,就是夢,這幾天倒是做一些奇怪的夢,在夢中更是感到有種親身所在的感覺。平日很少有這種現象。”
“是嗎。怎麽說好呢。夢一般是在你今天做了些什麽事,精神會通過不同的情況來區分並自動分類入自己的內層意識。由於平日裡過於壓抑它,而在夢中做夢以欲望達到這種目的可以說是以此來發泄。不過一般的夢大都是斷續且短暫的,並不能說明他是沒有意義的,但它並不會直接的彰顯出來。他會換一種形式。”
“什麽意思?”
“因為欲望,而欲望是罪。“性是羞恥”,被身邊人從小所灌入的這種思想。於是乎,長大有了自己的理想便覺得這是羞恥的事情。好吧,至少大多數人都是這麽認為的。”
“性是欲望這個名詞中最大性質性的東西。你也許會想怎麽被灌入的這種思想,就像是一個嬰兒經常會去玩弄自己的官。這時母親打了嬰兒的手說‘不可以這樣’。於是慢慢的,又在學校裡學到的以及偶然下所得知的。就會得知性行為本身就是件錯事,由此產生一種羞恥心。而在近代二十世紀左右的心理學家就解釋出‘嬰兒也是有著性行為的’,並最終以證明了這件事。而且那些心理學家早早的便認為性行為是人類常見並從始至終不可或缺的。”
“怎麽扯到這種事情上了。”
“別急。嬰兒他以哭鬧尋求自身的在肢體上所接受的望。可你要知道嬰兒是沒有意識的。”
“那你的意思是想說人的身體其實和意識是有著分歧的,兩者其實並不是完全的一體?”
“可以這麽說,在耶穌聖經中就有提到肉體與靈魂本不是一體之類的。好了回歸正題‘夢’吧。”
“所以說人做的那些拐彎抹角的夢實際上是想掩飾自己對夢的羞恥度的轉換。”
我又迷惑了“可以對轉換舉個例子嗎?”
“當然可以。就模仿一個簡單實際的例子。就一個人,他夢到了表妹送給了他兩個氣球。你覺得這個夢有什麽意義。”
“夢這麽短?氣球,也許是他今早剛剛參加了宴會想要兩個氣球吧。”
“那又為何是表妹?又為什麽是兩個?正如你所說,他今天在宴會上看到表妹手上有著氣球,於是要了兩個氣球,再度模擬回轉一下情形。他在今天的宴會上看到表妹,並非是想要氣球,而是視覺上感覺與氣球一樣的東西。好比如胸部,他對表妹產生了抱有性的想法。但卻由於在現實生活中不能夠滿足,於是便在夢裡以拐彎抹角的形式來做了這個夢。”
這樣啊,即使只是這樣卻已經令自己驚詫到了。沒有想到他會對這些事情這麽了解,我與他的相比之下就像是一隻家狗在野外遇到了真正歷經的狼。雖然都是犬科動物,但區別卻是淺而易見。
“所以,可以告訴我你的夢又是怎麽樣的嗎?”
他並沒有逼著我說出,
而是以拜托的形式說出。讓我感覺他是在為我好而說出的請求,雖然關乎我的隱私。相反更加難以拒絕。 只見他隨後站了起來,從後面拿出一個袋子。袋子裡的一個個東西被拿出來。麵包,牛奶,以及一些零食。
“還沒吃呢吧,十分抱歉把你叫來。這些請拿來墊下。”
我看著他把東西遞給我,一和牛奶以及蠻大的毛毛蟲麵包與一些餅乾。想一想我確實中午放學到現在好久沒有吃了,看了看時間已經快一點鍾了。聽著哉與的話竟然讓我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
這個時候我似乎只有接受。
“謝謝,那你吃了嗎?”我又看向袋子,裡面還有些食物。
他對我微笑道:“當然,一起吃。”這時我知道他也是因為陪著給我解釋並沒有先吃。明明他有著充足的時間。
他開始拿出一個麵包,用手一塊一塊的掰下放入嘴裡。看著蠻有吃相,這時更是給人一種很可愛很天真的樣子。雖說不應該這麽說,但他現在給予我的感覺確切是這樣的。
看著他吃著麵包喝著奶,我逐漸的在自己不曾意識的情況下笑出了聲。 他停下嘴巴,不解的啊了一聲。
吃完後,由於時間關系並沒有在繼續給他說我所做的夢。隨後我們便一起回到教室。
“咳,同學們。想必你們在初中就遇到或進入過學生會。而今天下午,學生會的人招來咱們班招人,希望有意向的同學踴躍報名。”班主任在講台上說道。
之後就見同學都在討論著這件事。我倒覺得即使入了會應該會很麻煩的,但這同樣是一件風光的事。說到這就想起了傑少,就在剛進教室前他還給我打過電話問我怎麽了。我自然也就是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最後他也說了他們那下午要來人,叫我推薦下自己與哉與他。這話我自然是打算當做沒聽見,畢竟太過麻煩了。至於哉與我下課會想辦法的告知他的。
我和哉與他怎麽說,不知不覺已經成為了朋友。當然,也就只是朋友。下課後,我把他叫出來。把傑少的意思盡可能告訴他。
“那你怎麽想。”他是這麽問我的。我自然就這麽算了,畢竟那種東西我從來沒怎麽接觸過。
我是這麽告訴他的。
“是嗎。可你真能覺得傑少他真會不知道你不會這麽想。”
“呃……這麽說也是。”我頓時無語了。
果然,如哉與所說。除了哪些自願報名的人需要篩選之外我與哉與直接被叫著和那些學生會的人一起去他們的集合點。
當我們兩人被叫出去的時候,班裡大多數人都在看我們,他們都是不解。的確在別人眼裡別有風光。但至少在我眼裡。
這與當小醜無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