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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東廠督公》五十五.走著
  王憲明作為能力極強的二把手,輕聲道:“督公,這個時間……看來當下第一批前去泰山的千人隊伍都已經集結完畢了吧。”

  “是啊,讓他們等著吧,反正他們全部人的時間加起來,也不如本座的時間之前。”

  魏泰權相當沒良心卻又說著客觀來看無比正確的話。

  “督公說的是。”

  王憲明謙遜地搭腔。

  “那些東臨黨,這段時間怕是要高興地放鞭炮了,等到本座離開後,他們恐怕就得在城內放鞭炮了。”

  “那就高興地太早了,督公雖然暫時不在京城內,我們一直在,他們若是敢造次,怕是都活不久。”

  “嗯,不過我好奇,那鄭華,絕對不是東臨黨的頭部人物,可那人倒是敢做出頭鳥,當真是不怕本座什麽時候發難?”

  “我們的番子一直在調查鄭華那個派系的後台,可能是……太后……”

  王憲明也帶著鬥笠,在此時他壓低了帽簷,用只有兩個人聽得見的輕聲如此說道。

  魏泰權了然於胸地點點頭。

  “果然啊,怕是因為那宗親事吧,才能死而不僵。”

  “他們依然鬥不過我們,督公大可放心。”

  “哼,那是當然,而且沒有我們這些沾滿血的手套,陛下如何能安心讓名臣將相們一直坐在高位上?文人的特點就是喜歡扶持自己的人,若沒有敵對勢力鉗製,過幾年後陛下恐怕就發現無論怎麽換人,官員都是那些東臨黨內部人士了呢。”

  “督公說的是。不過,那些東臨黨也是有作用的,狡兔死走狗烹,若真的沒有了那些東臨黨人,我們也就會被當做不需要的人舍棄了吧。”

  “呵,可惜,那種一邊倒的失衡狀態是不會出現了的。接下來,大概就是很麻煩的延長戰了吧……而在這種沒什麽意思的鬥爭中,本座的一生也就落下帷幕了。”

  魏泰權說著,一拉高手臂,便是吊起了一條紅尾鯉魚。

  王憲明緊隨其後,他也在水底下遊過一群魚的時候吊起了一隻倒霉蛋,他搖搖頭說道:“督公何必傷春悲秋,至少我們會名垂青史。”

  “呵呵,怕不是遺臭萬年吧,那些史官可都是文人一派,說不準把我們寫成什麽樣子。”

  魏泰權冷笑。

  而王憲明雲淡風輕,把魚兒放回去後,繼續陪著督公釣魚。

  他突然沉聲道:

  “督公,雖然由卑職說這個話有點不識趣了,可是,請務必注意安全,注意身邊的人。”

  “什麽意思?你覺得本座會被人捅刀子嗎?”

  “當前兩黨之爭的實力對比已經很明顯了,越是這種情況,東臨黨人才會不擇手段,采取他們之前不屑采用的手法,比如策反我們這邊非核心成員,或者掀桌子,對督公下殺手……實際上,之前他們一直在各地的江湖中散播對我們不利的傳聞,搞得我們東廠在民間臭名昭著,就是一種借刀殺人。如果借刀殺人不成功,他們也可能親自動手。”

  “哼,如果真要比武的話,他們怕不是我們的一合之敵吧。”

  “對,所以卑職認為,若東臨黨人動手,一定會找一個最有把握的時機,那時候督公也會有危險。”

  王憲明誠懇地說。

  魏泰權擺了擺手。

  “這倒是無所謂……不過……本座也有十余年沒有走出京城過了,也不知道這外頭的江湖是什麽樣子了呢。”

  他翹起了腿,老人渾濁的眼神中流露出複雜的情緒。

  實際上,他何止是十幾年未涉足江湖,是從未去過這個世界的江湖。

  不過,由於京城被限制了武鬥,過來的江湖人在他看來也就是帶著武器的百姓而已,也沒什麽深刻印象。

  王憲明卻有點嚴肅地說道:“督公,也許比起江湖草莽,我們的地位高不可攀,可是大家都是肉體凡胎,有句話叫匹夫一怒血濺三尺,史上的英雄人物死於不起眼的匹夫的一擊也是有例子的,所以我覺得……應該提個醒……”

  魏泰權先是一愣,然後若有所思地笑著說道:“也是,我們東廠,對江湖的控制幾乎是0,了解也不多,畢竟我們是白道,他們是黑道,井水不犯河水嘛。”

  “那回去之後,請督公允許我上呈一本書卷,那是一部分由我東廠散布在江湖中的番子收集的江湖情報,完成度不高,卻也足夠讓督公在進入江湖之後有所了解。”

  “哦?有這東西,你之前怎麽不說?”

  “因為督公本不必和那些草莽混在一起,這玩意設計起來也是給未來要擴大影響力時候的東廠番子閱讀的,想不到這麽快,督公就要過去打交道了。”

  “好啊,想不到出發前釣魚解悶,還能有這意外收獲。”

  魏泰權笑眯眯地拍了拍男人的肩膀,鄭重其事說道:“之後的東廠,暫時就拜托你了。”

  王憲明鄭重其事道:“卑職定然不負所托,等候督公凱旋而歸。”

  隨即他站起身,背過手去,如同一名仙人,拂袖離去。

  末了,他留下一句話:“二十四個死士,我全部留在京城保護你了,就像你說的,要防止對方掀桌子。”

  王憲明一愣,他眼神深邃地看著老人遠去的背影,深深地鞠了一躬。

  秋風卷起落葉,平靜的河流上反射出了紅葉的顏色,就像是血的顏色。

  這一年的十月底,東廠督主被皇帝派遣出京,兩黨之爭進入到了凍結的狀態。

  ··················

  若乾年前——

  少女在草地上奔跑著。

  那時候她的年齡也就在七八歲,可是她有著一頭被精心扎起的公主髻,還有垂過鬢角的幾縷漂亮青絲,飄逸在如同青瓷人偶一般漂亮的側臉邊上。

  她相當可愛,如果有詩人看見了這名秀氣的稚嫩女童,一定會興奮地吟詩一首:

  “名花傾國兩相歡,常得君王帶笑看。解釋春風無限恨,沉香亭北倚欄杆。”

  在她的身前,是一名穿著黑色輕甲、手持一柄龍泉寶劍的青年男子,他看起來像是一名劍客,但他環佩腰間、黑發收束、氣宇軒揚,又沒有劍客的那種純粹武人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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