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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東廠督公》二百二十六.船
“一條大河波浪款風吹了稻花然後是啥?我忘詞了。”

 魏泰權站在一條船的船頭,悠哉自在地背過手唱著歌,心情相當不錯。

 理由無他,正是因為自己選擇了一種更加方便的歸途——買下一搜大船的席位,順著長江一路向下。

 這是他在昆明城裡頭才從城裡頭其他的鏢局聽說的一種新途徑,那就是乘坐馬車從昆明去往長江上遊城市白帝城,然後順著長江一路向下,到達臨安後順著京杭大運河前去北方,半路下船回去泰安。

 這個計劃理論上相當完美,足夠魏泰權安全舒適地結束自己這花費接近一年的尋寶之旅,最關鍵的是魏泰權不但結束了尋寶,還有很重大的收獲,這讓他心花怒放。

 自己搭乘的大船也是魏泰權所收獲的意外之喜了,他作為現代靈魂的穿越者,對於船舶這種比較冷門的交通工具並不熟悉,直到被人提醒後才發現了這麽一種在古代及其便利的東西,計算之後發現從白帝城一路向下到臨安由於都是順流而下,花費的時間也就半個月不到,可以說省時省心省力,而且大華王朝的造船工藝還不錯,雖說自己搭乘的龍頭船沒有現代的郵輪這麽大能夠容納上萬人,可是作為一艘龐然大物,長40米寬25米,船艙3層船頭2層,竟是可以讓數百人搭乘,也足夠豪華了。

 今天,從掌舵的話中聽來,自己終於能到江南地區了,實際上也是如此,站在船頭的甲板上,迎著陽光和微風,魏泰權感覺到了深深的暖意,似乎嚴冬已經過去,溫暖的春天來了,自己人生的春天也來了。

 “呵呵……”

 他便又是微微一笑。同時他還在運行著自己的內力,陰陽靈氣和普通的內力就像是兩個不同的系統,都在自己的身體裡運行著,對自己蒼老的身體進行孜孜不倦的修養。

 之前魏泰權修煉陰陽靈氣,是為了修複自己殘破的身體,讓自己能夠成為真正的男人,雖說上次命令許笙笙給自己侍寢以尷尬的失敗告終,可是他並不覺得自己完蛋了、白跑了。

 究其原因,就是因為魏泰權發現自己的身體正在神奇的走上坡路,這很不尋常。按照常理來說人體在過了三十歲之後便開始一步步走下坡,過了50歲更是身體越來越不行,60歲之後便會隱隱約約有種寸步難行的感覺才對,而自己完全不一樣,仿佛在修煉了陰陽靈氣之後身體一天比一天棒了。

 比如,自己在坐船的時候,沒有暈船,呆在船艙裡頭的時候也不會覺得氣悶、血壓高,和從泰山出發前時候的身體狀態完全不一樣了!那時候自己之所以心急如焚的出發,就是發現自己身體不行了,好像快要撐不住了,縱然絕世武功在身,也覺得血壓高血糖高,掉頭髮、老年癡呆都變嚴重了,而現在就不一樣了。

 仿佛是為了確認自己身體機能的提高,魏泰權回頭對坐在旁邊為自己背劍匣的許笙笙問道:

 “乖女兒”

 “啊……在……”

 許笙笙被魏泰權這心情很好的一聲喚嚇得不輕。

 甚至說,她比之前還要覺得魏泰權可怕了。

 不是因為這個老太監在床上扇了自己一巴掌,而是因為他後來不知為何檢查完他身體後便一直一臉喜色,對自己說話變成了宮女對娘娘一般又是娘滴滴的又是和顏悅色的,甚至還會因為船上生活無聊給自己編織頭髮打發時間。

 現在的她穿著一襲輕飄飄的粉衣,模樣凸顯地異常端莊,墨黑色的秀發披散下來,長發及腰,又被魏泰權以精細的手法編了兩條精妙的發束,同時用粉色的發帶系著,更關鍵的是塗抹上了奢華的胭脂後,肌膚透著一股淡淡的粉色,煞是美麗,鳳眸瀲灩,唇若點櫻。

 即使突然被自家主人打扮地優雅豔麗,許笙笙也不會有一絲高興,更多的是任人打扮的那種無力和憂鬱。這幅漂亮的樣子讓她行走在船上的時候都會被男人用奇怪的眼神充滿獸欲地盯著,更別提自家主人也會用這種眼神看自己了。

 最惡心的還魏泰權甚至又撿起了曾經的父母設定,讓自己以乾爹稱呼他、服侍他,讓她有種隨時會被吃掉的危機感。

 當下魏泰權一叫喚許笙笙,女孩就不得不思考自己又會面臨什麽危機,還是說這個老太監當真做到了枯樹逢春??那可真是個大災難。

 而魏泰權的要求是——

 “呵呵,今天天氣不錯,光是在船頭曬太陽也無聊的,我們來下象棋吧。”

 “是!”

 許笙笙連忙站起身,提起長長的裙擺一路小跑去船艙裡頭尋找象棋盤。

 不一會兒她就弄好了,端著棋盤和棋子走到了魏泰權的身前。

 這艘船的船頭有一片小平台空間是供客人活動的,擺著低低的桌子撲上坐在旁邊的毯子或者是小凳子,客人便可以對酒當歌亦或是欣賞風景,現在的魏泰權便是坐在桌子前, 笑眯眯地招呼許笙笙坐下和自己對弈。

 女孩明媚的臉上露出了畏懼的表情,可是再怕麻煩也不能忤逆這個人,於是她屈起一雙腿,用舒適的姿勢坐在桌前的墊子上,從青色淡雅的裙沿下露出了被繡花鞋包裹的蓮足,再加上面容的淡妝與靈氣的髮型,少女味十足。

 魏泰權執黑棋,許笙笙執紅棋,兩人便是開始了對弈。

 “說起來,你的象棋水平如何?”

 魏泰權開局便是移動自己的炮四處尋找機會,許笙笙不敢怠慢,起碼不敢露出怠慢的態度,一邊移動馬進行防守,一邊老老實實地回答:“水平一般,應該是二級棋士。”

 “那不就是入門水平嗎?我記得我們廠裡訓練碟子,如果是女碟,重點便是琴棋書畫吧?”

 魏泰權那輕輕松松的語氣,在許笙笙聽來仿佛是責備、是輕視,生怕被責罰的她縮起脖子低聲道:“因為……很久沒有練習了。”

 魏泰權呵呵一笑:“這倒是呢。”

 他又是下了一發,突然感覺到船隻一陣搖晃。

 真是罕見的動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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