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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東廠督公》二百零七.拯救
他注意到朱彥的衣服破了,特別是膝蓋還有個傷口,忍不住開口:

 “你的傷……”

 “沒事,什麽事都沒有!本公子比你強多了。”

 朱佑嘉強顏歡笑著,其實她好想哭,不僅是魏龍年這幅半死不活的樣子,當然還因為自己受的傷,不過這也怪她自己,在火急火燎狂奔的時候膝蓋還摔了一跤。

 “強,呵呵……是嗎,不過,你的膽子確實很強呢。”

 “嗯,總之我也把你送去醫館吧,還好這附近就有個草堂,治好你之後本公子就帶著你回中原。”

 “你知道我剛剛殺了誰嗎……我建議你啊……現在還是先裝成普通百姓,先去把狗蛋兒看守好。”

 魏泰權見到朱彥那異常溫柔的表情,有些心頭癢癢,他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不過在看著這條街道遍地的屍首,特別是胡墅這個正六品官員的屍體,他自然是知道自己有麻煩了,東廠督公在自家地盤是無敵的,但在地方就不一定了,他覺得等一下官兵帶走自己後,自己還是有必要自證身份,然後用高官厚祿賄賂這邊官員求得一次平安的,再不濟自己也得拖延幾天讓自己內力恢復,否則怕是很難走出昆明了。

 “你在說什麽,本公子會丟下你嗎,別傻了。”

 朱彥維持著強顏歡笑,嬌嗔著點了一下魏泰權面具下露出的鼻尖。

 魏泰權愣了。

 朱佑嘉像是感覺到了害羞,小聲說道:“魏龍年……你是溫柔的人,所以本公子就趁機撒個嬌。”

 她的話,就像是在道別。

 就像是說,大家都要死啦,我們死前想做啥就做點啥免得下去了遺憾。

 魏泰權不由皺眉,他吸了一口氣,在身體依然顫顫巍巍、甚至覺得生命都在流失之際,感慨萬千地說道:“你啊……還真是……任性啊。”

 “對,本公子就是任性,本公子要做很厲害的事情,怎麽能束手束腳呢。在做那件大事之前,本公子也要任性地保住你的命。”

 朱佑嘉從口中吐出了熾熱的吐息,享受著撲面的微風,魏泰權感覺到自己似乎……比任何時候,都被一個人依賴著。

 “呵呵,你長得挺漂亮。”

 魏泰權倒是老神在在,他覺得自己的傷還不至於死,心情也在解決掉胡墅後放松了一大截。

 朱佑嘉也像是要順應他營造出的放松氣氛,咯咯笑了:“不漂亮的話,一定會被各種男人騷擾吧。”

 “見到了美女,我覺得是個男人都會忍不住騷擾一下的。”

 “色狼,你就這幅德性。”朱佑嘉紅起臉,微微別過頭的時候,溫柔下垂的眼瞼千嬌百媚。

 魏泰權見此情景,這幅身體,竟是無比古怪地產生了反應。

 某處,熱乎乎的,膨脹地難受。

 他一愣,暗想著該不會是身體恢復了,大喜過望之際嘴上也不該侃大山的癖好:

 “呵呵,聖人的德性倒是好,說不定見了個美女就不騷擾,而是拉著她拜把子了。”

 “別碎嘴了,你的傷很重……來,我們走吧。”

 正當朱佑嘉攙扶著魏泰權要離開之際,街頭終於又是湧現出了一大群人,那是雲南府的官兵,他們經過了重新的整頓,聽聞了這邊出現的血腥惡鬥的消息便全力出動了。

 成百上千人擁擠著街道,絕對不讓行凶人逃離。

 魏泰權見著帶領這大隊人馬的,

竟是雲南府知府沈旺本人,不由怎舌道:“一文一武的頭頭,該不會是沆瀣一氣的吧。” 朱佑嘉的面色蒼白,她慌張道:“啊……!這,怎麽辦,魏龍年,你快跑,我幫你擋住。”

 “白癡,先不說我能不能跑掉,讓你一個女人給我斷後,我也臉上無關啊。”

 “你才是白癡。”

 朱佑嘉正絕望著,覺得和這人拌嘴也索然無味只能徒增煩惱。

 就在這時,沈旺已經在一眾武官的保護下簇擁上前,看著滿地觸目驚心的屍體,強忍嘔吐的欲望,倒吸了涼氣,對著互相攙扶的兩人怒斥道:“大膽賊寇,敢在我昆明城為非作歹屠殺無辜,還不束手就擒!”

 魏泰權擠出了微笑,勉強站直身體,緩緩地擺出高人一等的倨傲姿態,傲然道:“我們可沒有為非作歹,一切都是這些人咎由自取,他們要殺我,難道我還給他們砍不成?”

 “胡說!怎麽可能?我聽說你先是在校場惹事,然後和胡校尉衝突,他人呢?”

 “胡墅嗎?死了。”

 “什麽?”

 正六品官員,就這麽死了,這件事情是免不了震動朝野了。敢殺朝廷命官,這人要麽是想造反,要麽就是海外蠻國的刺客沒跑了,總之掉腦袋是決然少不了了。

 今天對沈旺來說本是平靜的一天,但是胡墅的死,還有昆明城突然的嚴重躁動,已經大大擾亂了他的內心,他知道事情大了!

 幾名士兵跑到一具眼熟的屍體前查看,大駭道:“是胡校尉!!!”

 撲通一下,沈旺背後幾名胡墅的老手下當場就嚇得坐倒在地上。沈旺也沒好到哪去,同僚的慘死讓他大感震驚,甚至有些手足無措。

 這麽大的事情在自己轄區發生,怎麽和皇上交代?

 他咬牙切齒地瞪著那個面具人,還有那渾身染血的女子,說道:“把他們關押起來!!!必定要送去京城審判!!!!”

 魏泰權聽了倒是松了一口氣,如果真是用囚車把自己送回京城,那估計城門口自己一句話就能讓那邊無處不在的死士碟子們把自己搭救出來了,不過只要不是當場殺了自己,待到十天半個月的休養,他估計現在的自己已經不是區區地牢可以關押住的了。

 而朱佑嘉面色慘白,她咬緊了嘴唇,見到逐漸靠近的氣勢洶洶的官兵,淒聲道:“魏龍年,我們會死嗎?”

 “不會的。”

 “我,沒有救到你啊。明明給你添了這麽多麻煩不是嗎?”朱佑嘉卻自責地搖著頭,陷入自責的漩渦。

 魏泰權用手輕輕縷著她的發絲,語氣柔和道:“不用自責了,我說過,我們不會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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