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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東廠督公》二百五十.殺入
鍾林濱知道這位來頭不小的大儒信奉的是實用主義,以武犯禁以暴製暴,現在也無奈,只能揮揮手授意自己手下人乾脆把女人也扒光了開始檢查。

 “師傅……”

 綠庭面色蒼白,她焦急地對香雪真人說道:“那人怎麽如此暴戾。”

 海歌也若有所思的點頭:“鍾林濱來找我們的時候,可真的是一幅義正言辭的樣子呀,現在看他的對話,就是一隻禽獸。”

 香雪真人卻擔心著其他的東西,她說道:“你們小心,為師隱約覺得這件事情和我們可能會扯上關系……具體來說,是和魏龍年扯上關系。”說罷她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旁邊的許笙笙,許笙笙不語,只是冷冷的看著那群朝著女人衝過來的蠻族武士。

 她看得出來,問題很嚴重了,估計牽扯上了極度高層的權力鬥爭,臨安的官府被牽扯了進來,負責維持秩序和輔佐,主要是靠另外一股勢力,召集了關外的蠻族過來此處,絕對是要圍殺魏泰權了吧。

 為什麽自己的行蹤會暴露?魏泰權又在哪裡?女孩心裡一片空白,她也不知道自己要怎麽做,也不知道接下來的安危如何,她唯一知道的恐怕也就是南觀音宗的師徒三人接下來恐怕要不妙了,鍾林濱認出了她們後,十有八九會逼問她們魏龍年的情況,由於姓氏一樣,那看起來瘋狂了的程繼紅指不定就要挾持自己一行人去抓魏泰權了吧。

 那人,究竟在何處?

 就在女孩因為局面急轉直下而有些茫然的時候,碼頭入口處一個慵懶聲音傳來。

 “怎麽回事怎麽回事,我還要趕船呢。”

 伴隨著聲音,原本肅殺到窒息的氣氛被刺破了。

 一名披著紅袍的富貴男子步伐穩健地從碼頭的入口往裡頭走來,殺氣騰騰的官兵和異族武人他竟是視若無睹,這讓全部人都不由大感困惑,當人們想要窺探此人的情緒時候卻發現他竟然戴著面具,遮住臉的同時不但神秘感大增而且更讓人對他的評價有了天然的躍升。

 許笙笙張大了嘴像是一條缺氧的魚兒一樣半天閉不上去,她實在是驚訝,無法想象魏泰權就這麽大大方方的走了進來,他就算不覺得這些人是衝著他來的,就不會避開一些麻煩嗎??

 魏泰權的存在實在是太過突兀,而他如同宗師一般的步伐和氣場竟是讓潮水般的武人主動分開了一道通道讓他直接走了進來。

 旁人眼中,他像是混入了狼群的一隻羊,看起來是這麽的瘦弱、虛無,可是他卻依舊氣定神閑的背著手,一邊走一邊好奇的打量周圍,時不時發出嘖嘖的聲音。

 率先叫出聲來的是鍾林濱。

 “是你!!”

 他像是見了鬼一樣用手指著魏泰權大叫道。

 程繼紅皺眉,他有些鄙夷這個人的大驚小怪,隨即他不動聲色的問道:“什麽人?”

 “程先生,他是我半途碰上的一個武林高手,當時我們一船人都打不過他。”

 鍾林濱忙不迭的說道。

 聞言程繼紅心頭一驚,他嘀咕著“怎麽可能有如此妖異之人?”一邊又問道:“你確定是他?”

 鍾林濱哭喪著臉說道:“當然是他了,那面具,還有那聲音我一輩子都記得,一船人都記得啊。”

 像是為了印證他的說法,之前從那艘船過來的武林高手都對魏龍年露出了忌憚的表情。

 程繼紅望著此人,心頭一動,他問道:“他叫什麽名字?”

 “叫魏龍年。”

 “魏?和那個閹賊一樣、?”程繼紅陰沉著臉的嘟噥嚇了鍾林濱一跳,他不可思議的說道:“程先生,您,您的意思是,眼下的這個人,他就是那權傾朝野的、我們的對手魏泰權?”

 “有可能,很有可能,觀星子不是一般人,他的經歷和能力都是傳奇的,如果不是有兩把刷子他絕對不可能獲得當下的地位,那麽我們就很有理由相信他的觀測了……這個人,很可能是……真的!”

 程繼紅扭曲著臉嘟嘟囔囔,終於,他忍不住地從眼神中散發出熾熱的光輝,死死等著魏泰權說道:“那個叫做魏龍年的,你摘下面具給我看看!”

 魏泰權終於停下了腳步,他微笑地揚起嘴角,仰望著高台上的男人,卻沒有一絲退縮和畏怯,而是淡定地說道:“不要。”

 程繼紅一挑眉,說道:“那你可知道我是什麽人?”

 魏泰權一歪頭,裝作無辜地說道:“我怎麽知道?正好,你給我說說。”

 一絲不快閃過男人的心頭,可是那種預感卻愈發真實和強烈,程繼紅冷笑道:“我是什麽人,取決於你是什麽人,如果你是沒有價值的人,便不配知道我的身份,還是一刀剁了比較好。”

 魏泰權環顧四周,只見碼頭的四面八方都圍過來了武人,甚至遠處的樹木、底下的水流都有殺手。他不由感慨這裡還真是一張天羅地網啊,如果不是自己武功有所大成,還真不敢硬闖這個地方。

 “呵呵,有這個膽子和權勢製造出此等騷動的, 怕是朝中有人吧。”

 “果然是你啊……”

 “我很感興趣,你上面的人是誰。”

 “恐怕你沒有這個命知道了。”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乍一聽這對話簡直沒頭沒尾不知所雲。

 然而,只有魏泰權和程繼紅這兩位掌握了極多的內幕情報的高層人士才知道其中的門道。

 此刻,兩人都對對方的身份摸了個八九不離十了。

 程繼紅已然確定這位魏龍年就是魏泰權,而魏泰權也知道這書生是東臨書院的某位不得了的人了。

 此刻這位一生都瀟灑不羈、氣質潔淨到近乎一層不染的大儒士居高臨下的睥睨著那人,知道自己和他之間就差捅破窗戶紙了,只要他摘下面具,那麽一切就蓋棺定論了。

 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

 程繼紅在顫抖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開始顫抖的,但是當這樣的現象產生之後,便是再也無法忍耐和壓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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