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頭船的船艙。
這並非魏泰權剛剛上船後的那個房間。在甲板上展示了一手自己玄乎其玄的武功後,船長親自登門拜訪,對著魏龍年這位高手是極其恭敬,不但讓手下人把上好的酒菜供應上,還給他升了艙,去最頂層最奢華的客艙。
這裡的空間比起下面寬敞多了,而且還有一定的裝修,這在船隻中依然屬於罕見。
魏泰權這時候坐在一個“炕”的上頭,這就是自己客艙的床了,不過這個設計挺不錯的,既可以坐又可以躺。
旁邊是一張桌,上頭青紫色的檀木雕刻著漂亮的花鳥紋,嫋嫋的白煙從鶴形鐵香爐中升起,白檀香的氣息溢滿整間船艙,讓人不會在旅途中過於勞累,而是沉浸在這仙境一般的氛圍中。
“呼~~舒服,可惜只能繼續在這兒呆個一天左右了呢,呵呵是吧。”
“是……”
魏泰權坐在床頭,許笙笙坐在床尾給他捶腿。
女孩低垂著眼簾,一幅憂鬱的模樣。
不能說今天發生了什麽事讓她心情不好,畢竟她沒有被多余地責備、戲耍,可是她依舊深深地忌憚於魏泰權的武功。
今日,他的表現著實過於驚世駭俗了,也不知道他本人有無察覺到。
一個人擊落了幾十個人,而且都是很有實力的武林高手,這是什麽行為?
許笙笙是魏泰權身邊人,是這段時間最接近他的人了,即使如此她也沒有看出來魏泰權的武功竟然恐怖到這個程度。這讓女孩的心情可以說是跌落到谷底了,他是自己的仇人啊,仇人武功如此高強,還讓自己怎麽活??怎麽報仇?女孩光是看著這個糟老頭子竟然如此強悍,練武的動力幾乎就要被消磨殆盡了,這還復仇個屁。不過當下她又能怎麽樣呢?還不是灰溜溜的服務。
一邊幫魏泰權捶打著腿腳,她明媚的眼眸還偷偷看著地上躺著的3名女子。
這又是太監的惡趣味了,三女被魏泰權擺成了麻花一般的古怪姿勢,一個人的頭被夾在另外人的兩腿中間,還有人的手臂穿過了另一人的乳溝,三人如此不雅地扭在一起,當真是不雅。
她默默在心裡歎了一口氣。
又有三個可憐人出現了,也不知道魏泰權會怎麽處理她們。按照東廠的規矩,女人比男人有更大概率受到生不如死的待遇,說實話許笙笙覺得她們直接被魏泰權宰了還算比較好的結局了。
可是……又不一定。
許笙笙緩緩閉上了眼睛,想到了這段時間魏泰權的變化。
也不知道是從什麽時候開始,魏泰權給自己的感覺確實和之前不一樣了,顯得有點——年輕化?總之就是他的心靈比身體更早的枯樹逢春了,對這個世界充滿了好奇心和探索欲,對人也算是和善了一點,殺人還是照樣殺,可是並非是之前那種人命如草芥的狂躁……哎呀反正她覺得自己更加看不懂魏泰權了,這3女的結局,恐怕她也不能隨便揣摩。
(呼呼呼,我還真是牛逼啊……把陰陽靈氣稍微修煉了一陣子,竟然就能做到穩固在六層內力,而且有點摸到七層的邊了呢,如果是之前的我,處理今天的事情也不會這麽輕松啦。)
魏泰權伸直了腿接受著女孩的服務,然後他在這閑得慌的時候,看了一眼暈倒在地上的師徒三人,壞笑了一下,對著她們三人分別打出了一道內力。
“嗯~~~~”
香雪真人是最早醒來的,
她眉頭蹙起,從緊閉著的口唇中發出一絲迷糊的聲音。 “嗚……”
之後她的兩名弟子也都先後醒來。
三女在眨動了好幾下迷茫的眼睛後,才意識到自己所處的環境:這是一個熏香環繞的房間,氣氛可以說很幽靜,可是對她們來說顯然是很不利的。
“師傅?!”
綠庭原本不知道一股壓迫著自己腦袋的是什麽,當她注意到是師傅的大腿的時候,不由花容失色的大叫出聲。隨即海歌也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她才剛糊塗的說了一句:“師傅……師妹,我們……牙啊啊啊啊啊阿!!!!!!!”
就立刻如此大叫出聲了。
魏泰權頗感有趣,他呵呵輕笑著走到了3女人的面前,看著她們驚慌失措地彼此掙扎卻又無法掙脫的滑稽模樣。不管她們人前是多麽仙風道骨多麽與世無爭,此刻就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由於她們被點了穴,身體幾乎是一絲都不能動,由於魏泰權的惡趣味,她們的身體都貼在了一起,姿勢又是煽情又是動人,可以說對男人散發出的是致命的誘惑, 如果魏泰權下面的玩意可以使用的話,現在想必都被這三女給勾引的熾熱無比了吧。
一想到自己有能力把很多女人都給抓走綁起來,卻沒有一根熾熱的鐵棒去製裁她們,魏泰權的興致稍微褪去了三分,不過他還是很高興地走到三人的身邊,笑呵呵道:“幾位道姑,你們好啊。”
香雪真人在掙扎片刻後發覺身體動彈不得就知道了自己和弟子們都是被點穴了而非單純因為糾纏在一起的姿勢才不能動。
看見戴著面具的男人出現在視野裡,她先是一驚,然後強自鎮定下來,說道:“你要怎麽樣?閣下這樣的絕世高手沒必要對我們三個女人動手動腳吧。”
魏泰權直接抓了一把她的頭髮,把她盤起來的花苞頭解開,黑發垂到了腦後,香雪真人不由一驚。
“你做什麽?!”
她的聲音尖利了幾分,也明顯帶上了一絲不安。
魏泰權對於江湖女子的心思其實沒什麽認識,不過看她一邊看看自己一邊又看看自己如花似玉的弟子,就不由在心裡發笑。看來這個女人還是很有長輩的樣子嘛,還懂得承擔責任、保護小輩。
他便笑著看向青絲傾斜的美人,說道:“師太你挺有姿色的,雖然有個真人的頭銜不過看你挺年輕的啊。”
香雪真人臉一紅,她又是羞赧又是憤恨地說道:“要殺要剮隨便你,你這樣的高手,何必為難我們幾個女子呢?”
我成了東廠督公 http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