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混沌世界的新老更替,知道帝皇塚位置的,到現在,恐怕也就荒帝這個兒子可能清楚了。”
“我們那一輩,倒還能聽到一些帝皇塚相關的傳說,據說荒便是在帝皇塚中得到的機緣……”
……
陳牧羽像是聽天書一樣,聽古講了老半天,好容易回過神來,“前輩,聽你這個意思,那帝皇塚只是皇者遺骸的埋葬地,又能有什麽機緣呢?”
帝皇塚既然是一代九皇所立,那麽,好東西肯定是被守刮趕緊了才對,沒理由會帶進墳墓。
所以,帝皇塚裡能有什麽?
皇者遺骸麽?
古道,“你這倒是問到我了,我也沒進去過,又豈能知道裡面有什麽,反正,荒就是從帝皇塚中走出來的強者,他的強大,不用我說……”
“有聖心石麽?”
陳牧羽立刻問道,既然當年破道有成千上萬的皇者隕落,而那時候法則沒有對成皇限制,那就是說,當時是有很多聖心石的。
那麽,帝皇塚中會有聖心石存在麽?
陳牧羽隱約有點心動,但轉念一想,卻又覺得不太可能,荒帝不是一直都沒有成皇麽,要是帝皇塚裡有聖心石存在,那他不早就成皇了麽?
古似乎知道陳牧羽在想什麽,當即說道,“荒沒有成皇,是個特例,有人猜測,他從帝皇塚中得到了某些秘辛,可能是某種修煉上的秘辛,以他當時的實力,屠皇證道完全就是輕而易舉的事,但是他並沒有那樣做,反而是最後被皇者圍攻隕落……”
“沒聽懂。”陳牧羽搖了搖頭。
古說道,“也就是說,他或許想走另外一條路,一條和成皇完全不同的路,那時候的他,已經八轉境界,卻依舊沒有動成皇的心思,早些年,我和他也算是交好過,有曾聽他說,遠古神祗們走的路錯了,他在帝皇塚中悟道多年……”
聽著古的解釋,陳牧羽慢慢的有點領悟了,他的意思是說,當年荒在帝皇塚中悟道,或許是發現了遠古那些皇者們的修煉方法,也或許是發現了某些修煉上的缺陷,所以才沒有選擇直接成皇,而是不停的精煉法則,直到八轉境界,甚至還在繼續精煉,想繼續九轉。
“我聽他說過,那時候的鴻蒙神祗們修煉,是不需要什麽聖心石都能夠成皇的。”古接著說道,“所以,我猜測,聖心石的存在,也許是對皇者們的某種限制,限制他們無法再繼續往更高的境界突破,這一點,在我成皇之後,也是隱約有些感受的。”
聽到這兒,陳牧羽捏了捏額頭,“前輩,如果是這樣的話,成皇既然是一種束縛,那為何你還想讓我成皇?”
“我有說過想讓你成皇麽?”古卻是反駁了起來,“我只是讓你幫我屠皇,何時讓你成皇了,將來是否成皇,那都是你自己的事情……”
陳牧羽無言反駁。
古繼續道,“混沌世界,皇者便是頂級,對於一個修士而言,那怕知道成皇會是一種限制,也絕對會是前赴後繼的,畢竟,皇者在他們心中可是至高無上的存在,不成皇,就永遠只能被皇者壓製,有機會為何不拚一拚呢?”
“當然,如果你想知道成皇是否會有隱患,恐怕沒人能夠給你答案,你想知道答案的話,也許,只能去帝皇塚尋找了!”
……
聽古說完,陳牧羽心中計較了一下。
如今,他最急需要的是財富值,很多很多的財富值。
現在荒帝宮這樣的大戶都已經被他給端了,他能想到的增加大量財富值的方法,也就只有去打劫內域那些大勢力,甚至是皇者了。
可以他的實力,那怕進階到了五轉神帝境,要去內域打劫,也是不夠看的。
這帝皇塚,不一定有什麽好東西,不過,既然是埋葬聖道境強者的地方,那應該會有皇者遺骸存在吧?
別的東西收不到,收幾具皇者遺骸,應該也能值上不少的財富值。
想到這兒,陳牧羽覺得,自己是得找那隻貓好好的聊聊。
不過,古皇這家夥,這麽積極的給自己出謀劃策,剛一個荒帝宮,現在又出來一個帝皇塚,老是給陳牧羽一種感覺,感覺好像自己是在被這老家夥帶著走一樣。
他真的只是想讓自己成長起來,單純的幫他屠皇報仇麽?
可要屠的是哪一位皇者,這老家夥可是一直都沒有說過呢。
別不是心裡還打著其他的主意吧?
盡管只是一縷執念,但陳牧羽心中還是隱約有些防備,怕最後會被這家夥給陰了。
……
——
和古聊過之後,陳牧羽便去到客廳,把正趴在沙發邊上睡覺的橘貓抱進了書房。
“主人!”
橘貓睡眼惺忪, 抬頭看了陳牧羽一眼,傳音叫了一聲,繼而又趴桌子上,準備繼續睡覺,連姿勢都不帶換的。
“懶貓!”
陳牧羽罵了一句,一把將他搖醒,“我問你,可知道帝皇塚?”
“帝皇塚?”
橘貓又抬頭看著陳牧羽,眸子變得清明了幾分,“知道啊!”
陳牧羽聞言,眼神微亮,這家夥果然知道,看來自己運氣不錯嘛!
“在哪兒你知道麽?”陳牧羽立刻問道。
橘貓歪著頭,像是在認真的思考,“太久了,有點想不起來了誒!”
聽到這話,陳牧羽眉頭皺了起來,十分嚴肅的說道,“給我想,必須想起來!”
橘貓一臉的為難,但還是搖晃著腦袋擱哪兒思考著。
真是隻蠢貓,陳牧羽不禁在心中罵了一句,倒不是怪這貓記性差,實在是這貓今天花了自己5億財富值,現在想起來都還肉疼。
“呀,我想起來了!”
過了也不知道多久,橘貓突然叫了一聲。
冷不丁的,嚇了陳牧羽一跳。
“想起什麽了?”陳牧羽連忙追問。
橘貓道,“父親有給我講過帝皇塚,他把帝皇塚的位置留給我了,就在我脖子上的鈴鐺裡,不過,父親說過,帝皇塚是先人沉眠的地方,讓我不要去打擾!”
話還沒有說完,陳牧羽就已經瞅上了它脖子上的那個鈴鐺,伸手一把就給扯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