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裡飄來一座廢品收購站 ()”
再強的高手,進這竹筒裡走一趟,都打回原形,弱得不行,他完全可以用很少的代價,換來極大的收益。
“別那麽吝嗇嘛!”陳牧羽硬著頭皮說了一路。
張小米在旁邊看著,難堪中帶著幾分鄙夷,老板這人也太沒節操了,居然還裝起可愛來了。
惡心,相當的惡心。
“想借我這寶貝,也不是不可以!”
胡心月起身,來到了陳牧羽的身後,手裡的筷子在陳牧羽後腦杓上敲了三下。
然後,就走了!
沒錯,後話都沒說,就這麽走了。
陳牧羽一臉懵逼的目送她離開。
“她什麽意思?”陳牧羽抬頭看著張小米。
張小米乾笑一聲,“老板,這事我熟,她是讓你今晚三更,去她房裡找她!”
陳牧羽臉抖了抖,有沒有搞錯,我賣藝不賣身的好不好?
三更半夜去她房間?能有什麽好事?
陳牧羽情不自禁的把衣服緊了緊。
“老板,這東西怎麽處理?”張小米指了指桌子上的那隻蟲子。
胡心月剛剛離開的時候,並沒有將蟲子帶走。
陳牧羽伸出一根手指,放在了桌上,那蟲子像是聽到召喚一般,蠕動著身子,很快爬上了陳牧羽的掌心。
雖然這玩意兒看起來讓人起雞皮疙瘩,但是仔細看多了,還是覺得有幾分可愛的。
金仙境強者,可愛?
陳牧羽都被自己這個想法給幽默到了。
“老板,小心點,你別又給整死了!”張小米膽戰心驚的。
這個九眼蟲,背後可有一位大羅金仙境的師父,這要是也被弄死,以大羅金仙境的神通,恐怕都不用到你跟前,隔著十萬八千裡都能把你弄死。
弄死?怎麽可能呢?
陳牧羽剛剛已經二話沒說,10億將這隻蟲子收購,所謂解鈴還須系鈴人,找機會問問胡心月,她既然能把九眼蟲打回原形,肯定也有辦法讓他恢復。
這要是能恢復。
一位金仙境的手下,而且還是忠心耿耿的那種,且不說帶回地球,就算放在仙界,也足夠自己牛比的。
……
不管怎樣,胡心月是給他解決了一個巨大的麻煩。
一整天,陳牧羽整個心情都美麗了,總算用不著擔驚受怕。
陳牧羽還跑去看了一下午的煉寶大會,買了些獎券,雖然什麽都沒中,但也不影響他的心情。
這仙界,真的是人才輩出,下午的時候,陳牧羽親眼見證了煉寶大會賽場上居然有人煉製出了偽仙器。
什麽叫偽仙器,那是介於仙器和靈器之間,一種已經摻雜了天道法則之力,但事實卻又沒有達到仙器品質的靈器。
本質上來說,它已經具有了一些仙器的能力,這類法寶要比普通九品靈器都要強上很多,很多方面甚至是吊打。
重要的是,煉製出這一偽仙器的,居然是一位剛剛到化神境的青年。
這可就足夠轟動了,要知道,接觸天道法則,那是仙人的手段,一個化神境居然能煉製偽仙器,絕對是奇跡。
這人在煉器方面的資質造詣,用天才來形容,恐怕已經不夠了。
參加這次大會的,天才可以說是無數,翠雲宮對比賽規則有限制,參加者可以不論年齡,但必須限制境界,登仙境以上不得參賽。
海選到現在,已經有三天,最高品階也只是九品靈器,盡管九品靈器有出了上百件,但出偽仙器還是頭一次。
對於煉寶,陳牧羽是並沒有太大興趣的,但是,這個煉寶之人,卻是引起了陳牧羽的注意。
這人叫朗博望,132歲,來自北俱蘆洲天道宗。
沒錯,這人姓朗,來自天道宗。
這一名字,最近對於陳牧羽來說,那可真是太熟悉了。
先前就聽說過,昆侖天道宗在仙界有根基,這次來仙界,陳牧羽正有與其接洽的想法呢,沒想到會在煉寶大會上遇上天道宗的弟子。
132歲,
在修仙者的世界裡,已經是非常非常年輕的了,陳牧羽遠遠的見過此人,長得算不上很帥氣,但身上有股傲然的氣質,站在眾多參賽者中間,十分的突出,有種鶴立雞群的感覺。
此人這次海選煉寶,似乎還未用盡全力的樣子。
得找機會和這人接觸接觸!
下午散會,陳牧羽的目光在朗博望的身上停留了許久,先找城主府要點資料再說。
“牧羽弟弟,想什麽呢?”
正想間,背後傳來一陣香風。
陳牧羽回頭,看台上,羅輕煙已經來到了他的深厚。
“姐姐,剛剛這個朗博望,有什麽來歷麽?”二人聯袂往場外走去,陳牧羽順勢問道。
“你說剛剛煉製出偽仙器的那個年輕人?”羅輕煙歪頭看了陳牧羽一眼,“此人是天道宗推薦參賽的,聽說是天道宗宗主度厄上師新收的弟子,年紀輕輕,便深得度厄上師煉器術真傳,此次來參加大賽,也只是為了歷練,見識十方而來的煉器高手而已……”
說到這兒,羅輕煙笑了笑,“這人的確有點能耐,不過和弟弟你比起來,那可差遠了!”
“姐姐開玩笑了!”陳牧羽哭笑不得,“人家不僅煉器本事強的離譜,光是自身修為,就已經化神境了,我是拍馬也比不上呀!”
羅輕煙黛眉微彎,綻顏笑道,“弟弟謙虛了不是,你比他年輕,長得也比他好看呀!”
汗!
陳牧羽樂了,“姐姐你取笑我?”
“哪有,姐姐這是稀罕你!”羅輕煙說著,挽起陳牧羽的手臂,“要讓姐姐選,姐姐覺得你更順眼得多……”
這個羅輕煙,簡直就是外貌協會的資深會員,有的時候,長得帥還是有點好處的。
兩團柔柔的東西,擠的陳牧羽手臂發麻。
長得帥是有好處,可也累人呀。
關鍵,你還反抗不得。
“走,姐姐帶你見個人!”出了鬥獸場,羅輕煙直接拉著陳牧羽上了轎攆。
他已經感覺到周圍有人在指指點點,恐怕是在說他是羅輕煙新找的小白臉姘頭。
管他的,愛說說去吧,反正過不了多久,自己就撤了,閑言碎語,自己聽得還少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