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力催動法則之力,八臂如同枷鎖一般,居然想把陳牧羽鎖住。
然而,同一時間,那星盤的光華突然收斂了,重新化為一座圓盤,往陳牧羽飛了過來。
“噗!”
陡然失去了和陣盤的聯系,沫香吐出一口血來,抬頭震驚的看著陳牧羽。
明明她都已經將陣盤啟動了,馬上就能逃離,這家夥是怎麽做到的?
居然直接奪走了自己的靈寶?
這份實力,莫非是大道混元境的強者?
大道混元境啊,那可是和殿主一樣的存在,這家夥要是大道混元的話,她們還有逃的意義麽?
這時候,沫香已經後悔了,自己怎麽就會巴巴的跑來這一界呢,還想著搜刮這一界的資源呢,這是送人頭來了。
才剛到,就被人發現,這還玩個毛。
“香香姑娘,快,我快撐不住了!”阿努巴還擱哪兒喊呢。
沫香的額頭上布滿了黑線,寶貝都被人收了,還快個毛線。
“嘭!”
阿努巴八臂化成的枷鎖,終於撐不住,炸裂開來,剛凝結出來的肉身,又一次崩碎。
陳牧羽也壓根沒有搭理他,關鍵是不能讓這個女的跑了。
下一秒,陳牧羽已經出現在了沫香的面前。
“住手!”沫香厲喝了一聲。
陳牧羽挑了挑眉,“沫香姑娘還有什麽遺言麽?”
“你不能殺我!”沫香連忙喊道。
陳牧羽冷笑,“理由呢?”
沫香道,“我乃是混沌聖殿的弟子,你要是殺我,必將遭到聖殿的追殺……”
“混沌聖殿?沒聽說過!”陳牧羽慢悠悠的搖了搖頭。
沫香道,“你沒聽說過並不出奇,你只需要知道,聖殿殿主乃是大道混元境巔峰的存在,甚至有傳言,他老人家已經證得聖道混元,聖殿每一位弟子都受聖殿庇護,你若殺我,不管你有多強,都只有一條死路。”
“哦?”
聽到這話,陳牧羽心中屬實有點意外,聖道混元境?那可是比他高出兩個大境界。
這什麽聖殿殿主,有這麽強麽?
意外歸意外,但還不足以讓陳牧羽害怕。
“你這是自己威脅我了?”陳牧羽問道。
沫香一滯,連忙搖頭,“豈敢,我只是提醒閣下?”
陳牧羽笑了笑,“你說,如果我殺了你,聖殿要多久才能找到我的頭上?哪怕他們有朝一日找到我了,我選擇歸化聖殿,跟著你們聖殿殿主混,你說,他們會不會接收我?”
沫香聽了這話,臉色微變,這話的意思,無非就是一個換一個唄,陳牧羽的實力夠強,明顯更有價值,如果有意歸化的話,聖殿說不定真的會收納他,到時候,她豈不是白死了?
“你師父還沒有死!”沫香連忙又說道。
“哦?”陳牧羽皺起了眉頭。
沫香連忙道,“我只是奪了他的肉身,他的神魂早已經逃了,而且,我也並沒有趕盡殺絕,閣下是否也該放我一條生路!”
陳牧羽沉默了一下,“你這話有幾分真假,暫且不論,不過,我要告訴你的是,其實我也並沒有想殺了你們……”
“哦?”
沫香詫異,有些質疑的看著陳牧羽,但為了活命,她還是表現得很興奮,對陳牧羽拱了拱手,“那就多謝道友了,我看道友的實力,恐怕至少在聖階巔峰,如此英才,何不加入聖殿?以道友你的能力,肯定大有作為,如果道友願意,我願意給道友引薦!”
“哦?那可真是多謝你了!”陳牧羽淡淡一笑。
沫香道,“為聖殿吸納人才,是我的職責!”
“你很熱情嘛,不過,我暫時還沒有這個打算!”
陳牧羽右手緩緩的伸出,使出一個掌心天地之術,直接將沫香收進了右手掌心。
“道友,這是何意?”沫香急道。
她雖然早有防備,但是面對陳牧羽的手段,他根本就沒有辦法抵擋。
“臣服,或者,死!”陳牧羽直接說道,聲音像是九幽之下的寒冰。
說話間,掌心中凝聚出道道神雷,直接往沫香的身上劈。
那神雷威力奇大,挨上一下,沫香隻感覺神魂動蕩,像是隨時都會散開一樣。
她本就受了傷,剛剛使用密法,身體近乎透支,隻將一尊鍾形法寶懸在頭頂,全力的抵抗神雷。
“呵呵,看你能撐到幾時!”看著掌心中的沫香,陳牧羽就像一尊天神俯瞰螻蟻一樣。
境界上的差距,是完全無法彌補的,別說這女人受了傷,就算她全盛時期也絕對不可能是陳牧羽的對手。
陳牧羽的確沒想過殺了她,畢竟這女人背景強大,背後靠著的是強大的混沌聖殿,身上指不定有什麽特殊禁製,若是殺了她,引起混沌聖殿的注意,那完全就是自找麻煩。
另外一方面,這樣一個人,收到麾下,不香麽?
他有預感,自己早晚會和混沌聖殿對上,聖殿那麽強大,自己單槍匹馬怎麽乾?
這時候,就該提前算計了,通過這個女的,陳牧羽可以更完全的了解混沌聖殿的情況,而且,她還可以為陳牧羽做很多事。
“饒命,我願臣服!”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沫香似乎撐不住了,連聲大喊。
陳牧羽笑了笑,“臣服可不是隨便嘴上說說就行了的!”
是不是真心臣服,陳牧羽能不知道麽?
這女人的身價,可並沒有減少多少。
掌中天地,神雷更加的猛烈了。
……
“我願臣服……”
過了許久, 沫香也不知道是第多少次喊出這句話了,幾乎是聲嘶力竭,用盡全力。
陳牧羽臉上露出滿意的微笑,系統顯示的價格,已經到了一個他能夠接收的數字。
一百兆財富值而已。
不在浪費時間,陳牧羽直接原則了收購。
有個東西叫物極必反,繼續下去,要麽激起這女人的戾氣,要麽把她劈死,都是得不償失。
片刻。
掌心中,沫香恭順的跪著,“沫香拜見主人。”
陳牧羽大袖一揮,收起神通,沫香便從掌中天地中出現在了陳牧羽的面前。
遠處,阿努巴已經看得發呆了,世界觀崩塌了一般。
他沒有逃,因為他無處可逃,他知道無論如何逃都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