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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觀國祚》第219章 燭9兒的真面目
  不管魏征是否危言聳聽,蕭冉都決定要好好想想,究竟是幫助李二一鼓作氣,還是陰奉陽違與世家慢慢周旋,魏征至少有一句是對的,能刺死世家的刀子,必然比世家更容易讓人心生忌憚,臣子若是讓皇帝心生忌憚了,那麽離死就不遠了。

  蕭冉躺在床上滿腦子都是魏征那張老臉,而燭九兒卻還在梳妝台慢吞吞的梳著那一頭瀑發。

  大晚上的梳什麽頭髮,就不怕自己嚇壞自己麽?尤其是還頂著那麽一雙眼睛,簡直活脫脫的女鬼一枚。

  “別梳了,過來,有話問你!”蕭冉強忍著自己不去看那陰氣森森的一幕,拍著床榻就讓她趕緊過來,自從兩人有了肌膚之親後,燭九兒明顯比之前要好說話得多,要是換作以前,就自己這個語氣,少不了又是一場大戰。

  “你是南詔人?”

  燭九兒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

  “你師父那什麽巫教又是怎麽回事?難道孫道長也是那什麽巫教的?”

  蕭冉忽然想起上次孫思邈丟給自己的小冊子,那上面記載了不少藥方,可惜自己看不懂,不過那些臨摹藥草的圖形倒是畫的有模有樣,一看就是畫工高手。

  “師叔只是拜在祖師門下學習藥理,並未入教。”

  燭九兒難得的答起話來,只是語氣仍然十分不耐。

  “巫教到底是幹什麽的?”蕭冉對這個巫教十分好奇,歷史上有很多宮廷禍事的源頭都來自巫蠱之術,莫非這是一個神秘的組織?

  “和你們中原的道教佛家別無二致,巫教的至高神叫做巫神,相傳他從山中來,拯救了被瘟疫肆虐的先民,因此被愚民們遵奉為巫神。”

  蕭冉見她語氣不屑,心中不免又好奇了幾分:

  “你不也是巫教弟子?你不信巫神?”

  燭九兒冷冷一笑:

  “不過只是通些醫理罷了,有何值得信與不信的?病了,自然需要看病,就這麽簡單。”

  蕭冉頓時有些明白了,南蠻地區自古便遠遠落後於中原,若有人恰好通些醫術,又恰好救治了幾名身份尊貴的土王,然後再有意無意的宣傳下,一個手段神奇的神醫立刻就成了地位崇高的神仙,這跟中原歷史上那些造反稱帝的人何其相似,先給自己安上一個神仙的名頭,忽悠愚昧的鄉民跟隨,已顯示自己造反的神聖性,比如漢高祖劉邦,給自己冠以赤帝之子的稱呼,而那條可憐的白蛇也莫名其妙成了白帝的兒子。

  “所以巫教在六詔勢力非常龐大?比之唐國道門如何?”

  “巫教並非是一個勢力,流派非常多,只是統一信奉巫神罷了。”

  燭九兒甩著頭髮,走到床邊就準備上床睡覺,不料被蕭冉一把捉住拉到懷裡,低頭聞了聞,陣陣幽香,手上又開始不老實了。

  燭九兒也不反抗,就那麽躺在蕭冉的腿上,似笑非笑的看著色心大起的蕭冉。

  被她盯得十分不自在,蕭冉坐直了身子,暗罵自己沒出息,明明還有很多要問的,尷尬的撓了撓脖子隨口問道:

  “那你和攬月屬於哪個流派?”

  燭九兒聞言嘴角勾起一絲絲嘲諷,淡淡道:

  “攬月就是這一代的巫神。”

  周天子啊?還真沒看出來呢,按照燭九兒的說法巫神教就像是東周列國,那巫神可不就是等同於周天子的存在?

  “那下一代巫神是誰呢?不會是你吧?你還有師兄弟?”

  燭九兒神色驀然變得有些猙獰:

  “他們都死了!都被攬月殺了!”

  蕭冉嚇了一大跳,

連自己弟子也殺?攬月看上去不像是那種十惡不赦的人吧?莫非是燭九兒又在胡說八道?  “你不信?”燭九兒坐了起來,用長長的指甲劃動著蕭冉的腋窩,直到蕭冉已經癢得快要受不住的時候,她才說道:

  “巫教有一本秘典,說人身體的五髒六腑都可以替換,攬月為了研習這本秘術,將其他人的身體切開做試驗,然後他們就死了!你說可不可笑?”

  蕭冉乍然張口結舌,這不就是器官移植麽?現在的科學技術以及衛生條件是做不了器官移植這麽複雜的手術的,不死人才怪,這攬月,倒有股子瘋狂科學家的味道,只是拿活人來做試驗?以蕭冉的見識來說,確實有些可笑,時代的局限性注定器官移植這種學科無法取得任何突破!

  蕭冉忽然生起一種想和攬月徹夜長談的衝動,不講人倫道德,隻講理念與眼光!

  瞧見蕭冉怔怔出神,燭九兒以為他被攬月的真面目嚇傻了,猝然說道:

  “我若不是百般討好,只怕也和那些師兄弟一樣被他開膛破肚了,現在你還認為他是好人麽?”

  蕭冉聽罷渾身上下徒然打了個激靈,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燭九兒,所以燭清清是裝出來討好攬月的?為了不被開膛破肚?

  見燭九兒並不否認,蕭冉幾乎癱倒在床上,且不說攬月給人開膛破肚讓年幼的燭九兒遭受了多大的心理陰影,單論這份隱忍和心機,就讓蕭冉不寒而栗,換作自己絕對做不到十數年如一日,不停的扮演兩個人,還能騙過攬月這等聰明絕頂的人!

  “怎麽,怕了?”燭九兒居然邪魅一笑,俯身上前將蕭冉壓在身子底下,用舌頭撥弄著蕭冉的耳垂,吐氣若蘭:

  “你不是自詡聰明麽?難道就沒想過燭清清和燭九兒為何總是在你需要哪個的時候,哪個就會出現?”

  蕭冉身子僵硬,確實如此啊,燭九兒在這副身體裡待的時間遠比燭清清要長,就比如這次給長孫瞧病,這都七八天了,居然還是燭九兒,而自己竟無半分懷疑……想到這裡,蕭冉喉嚨裡發出乾涸的聲音:

  “那…你為什麽又要讓我知道?”

  燭九兒嘴角上揚,驀地又坐了起來:

  “因為我發現你是一個好人。”

  現在才給老子頒發好人卡是不是太晚了?親都成了,睡也睡了…

  “那日你在師叔的藥廬昏睡,攬月和師叔大打出手,你可知為何故?”

  老孫和攬月打架了?老孫那小胳膊小腿能打得過人高馬大的攬月?想起攬月那一身非人類的肉體,蕭冉腦袋就發怵,這是頭一個讓自己覺得在他手下生不起任何反抗念頭的高手。

  “當初孫師叔就是見不管攬月的所作所為才從六詔離開,直到師叔去信說有人懂真正的開膛破肚之術,攬月便帶著我來到中原,說要找人給我換一顆心……”

  “這個人就是我?”蕭冉十分好奇的問道。

  “不錯,聽說你用開膛破肚之術救活了很多士兵,攬月覺得或許你可以給他一點啟發,便帶著我來找師叔,想集合孫師叔,你,還有他自己,以你們三人之力為我換一顆心,可到來之後,孫師叔親自為他演示了何為開膛破肚之術,攬月十分失望,認為他的想法沒有錯,可又找不到理由來反駁師叔,於是他們就打起來了……”

  聽著燭九兒娓娓道來,蕭冉心中有所明悟,當初孫思邈在山崖底下救了自己後,曾和自己請教過開刀之術,雖然跟真正的器官移植手術天差地別,但也算此道之門徑,而攬月所學的開膛破肚可能十分粗暴,大概就是單純的將人心換來換去,甚至極有可能還丟幾隻蠱蟲進去,並不會考慮神經血管以及血型這些東西,所以最後才發了狂。

  “那最後誰贏了?”

  燭九兒奇怪的看了看蕭冉:

  “自然是攬月贏了,孫師叔怎生是他對手,不過孫師叔說了,如果以你的開刀之術重新摸索,或許會走出一條正確的道路,讓我留在你身邊潛心修習此道,否則攬月豈能獨自返回六詔?”

  蕭冉苦笑連連,這他娘的叫什麽事兒啊,來偷師學藝?還把人都搭上了,可老子也就會點皮毛而已。

  “可我也就懂那麽一點點……”

  “我知道。”燭九兒認真的點了點頭。

  “那你為何?”蕭冉十分不解。

  “我說了,你是個好人!”燭九兒已經非常不耐煩了,隱隱有發火的征兆。

  蕭冉連忙閉嘴不問,這大半夜的要是打起來,驚動的可是滿院子的人,傳出去不好聽。

  剛扯過被子準備蒙頭大睡,不料被子又被燭九兒拉開。

  蕭冉大怒:

  “你要幹什麽!?”

  不料燭九兒突然跨上蕭冉腰間,青絲如瀑,嬌媚動人:

  “夜還長,夫君慌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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