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屠神秘地一笑,“蓮兒妹妹,金伯伯,快回家讓你們看兩樣好東西!”
金翠蓮不明所以地眨巴著眼睛,扶著金老漢一起回家去了。
回到家鄭屠就將木柴丟在地上,地面顫動揚起了塵埃。
金翠蓮好像被嗆得直咳嗽,金老漢也站立不穩。
鄭屠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對不起金伯伯,蓮兒妹妹,隻怪我沒當心。”
“沒事!”
“孩子,沒想到你有這麽大的力氣,這些柴足足能賣三兩銀子。”
鄭屠詭異一笑,“裡面還有些寶貝,你們看看值多少錢!”
鄭屠急忙解開藤條,一頭野豬露了出來。
“媽啊,孩子這野豬長這麽大,少說也有八九百斤,如果不是我們看到,真不敢相信是你背回來的!”
“鄭屠哥你真厲害!你是怎樣將它打死的?”
“還有呢,你們看看這是啥?”
鄭屠並沒有急於解釋,他將千年靈芝拉了出來,金翠蓮立刻驚呼起來,“是靈芝,千年靈芝!”
金老漢也徹底服了,這隻靈芝少說也有一百多斤,再加上野豬的重量,木柴也有兩千多斤,加起來總共也有三千多斤。
“爹爹你的病有救了!”
金翠蓮高興的手舞足蹈,跑到鄭屠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鄭屠老臉一紅,長這麽大還沒有人對自己這麽關心。
金翠蓮將安道全丟來的靈芝做了燒烤,本就有些懊悔,沒想到沒隔幾天,鄭屠以給他們送來一個更大的靈芝,自然高興過了頭。
金老漢也是樂得合不上嘴,“這麽大的野豬少說也得賣二十兩銀子,不如將木柴賣掉,買一口大鍋,我們將野豬宰了賣肉,這樣會賣不少錢。”
鄭屠點了點頭,將靈芝收進金老漢的屋裡,然後重新捆好木柴,打算去市裡賣柴。
金翠蓮急忙攔住,拿出一件乾淨的衣服,這是她以前給金老漢買的,金老漢一直不舍得穿,雖然不適合年輕人穿,但總比破了的衣服強太多。
她拿了些外傷藥,打算給鄭屠抺在傷口上,可身上只有血跡,並尋不見傷口,只能作罷。
鄭屠將木柴背到忘穿市,正好一個大戶人家的管家急於買一些木柴,連金翠蓮三輪車上的蔬菜也一並買了去。
由於這戶人家在辦喜事,心中高興,價錢也給得高了些,單單木柴就賣了五兩銀子。
兩個人高高興興地買了口大鐵鍋回家了。
就說金老漢,也真是個宰豬的好手,架起大鐵鍋,燒水,褪毛,割肉樣樣拿手,隻用了小半天的時間,諾大的野豬就被他剖解完畢。
“爹爹,這野豬的獠牙這麽可怕,還留著它幹什麽?”
“蓮兒,野豬全身是寶,就這獠牙也能做成工藝品,如果拿到集市上賣,也能值上十幾文錢。”
金翠蓮小心地拿起來,左右把玩,“鄭屠哥,這獠牙可不可以送給我?”
鄭屠笑了笑,說道:“拿自家的東西,還說什麽送不送,你若喜歡,隻管拿去!”
金翠蓮高興地點了點頭,將獠牙放回屋裡去了。
金老漢忙完這些腳又疼起來,鄭屠和金翠蓮將他扶進了屋裡,兩人隻道是哮喘病犯了,急忙尋來藥鍋,從千年靈芝上取了一塊煎煮起來。
“鄭屠,天已經很晚了,野豬肉只能明天拿到市裡去賣,你不如將它們放進水井裡,這樣可以保住肉的新鮮!”
鄭屠點了點頭,將野豬肉用繩子捆起來,
吊在水井裡,最後還不忘用一扇磨盤,將井口蓋了起來。 鄭屠用小火熬煮著藥,金翠蓮就做起了飯,晚上的飯菜嘛當然離不來野豬肉。
金翠蓮煮了一鍋野豬肉,在鄭屠的建議下,放了塊千年靈芝。
金老漢不知什麽時候買了壺酒,他將酒在火上燒了一下放在桌子上。
“爹爹,你的病還沒有好,不能飲酒!”
金老漢呵呵一笑,“不妨事,難得今天這麽高興,多虧有鄭屠兄弟幫忙,小老兒的病才有了盼頭,來我們哥倆喝個痛快!”
金老漢給鄭屠倒滿了一杯酒,又給自己也倒了滿滿的一杯。
“爹,鄭屠哥跟女兒年紀相仿,怎麽成了你的兄弟!”
金老漢拍了一下腦門,“看我真是老糊塗了,對對,跟我女兒年紀差不多!”
“金伯伯,我不會喝酒!”
金老漢愣了一下,然後勸道:“你現在能獵殺野豬,打柴養家,就已經變成男子漢,是男子漢怎麽不會喝酒呢,先來一杯試試!”
鄭屠尷尬一笑,看了看金老漢,又望了望金翠蓮,舉起酒杯一口喝了下去,嗆得直咳嗽。
金老漢呵呵一笑,“這就對了,這個喝酒應該是慢慢地品,酒中透著人生,只有品出人生滋味,你的酒就喝到家了。”
鄭屠隻覺得喉嚨熱辣,酒中似隱藏著熱浪,在肚子裡爆發,瞬間流遍全身,通過毛孔散發出來。
“爹,不準你勸鄭屠哥喝酒,鄭屠哥吃肉。”
金翠蓮搶過金老漢手中的酒壺,用筷子夾起一塊野豬肉,放進鄭屠的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