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屠你是鬥不過我的,我送你一首詩來闡述一下其中的道理,鄭屠你是老鼠我是貓,你是貓來我是狗,你是狗來我是狼狗,你只會汪汪汪,我卻會嗷嗷嗷。”
黃詩人學著狼的樣子,向天空伸著脖子怪叫著。
“好!黃哥果然文采出眾。”眾人齊聲稱讚。
鄭屠冷哼了一聲,“黃詩人有種你讓他們放開我,我們一對一單挑!”
“大哥我沒聽錯吧,人與人之間的比試靠的是資源,這麽多人聽我的,為什麽不用?我讓他們學狗叫比二郎神的哮天犬都凶!你讓他們聽你的你有什麽?”
“你……!”
黃詩人看著鄭屠憤怒的眼神更加地囂張,扇了鄭屠臉一記耳光,接著說道:“忘了告訴你,為什麽我的成績總是壓著你,因為我比你有錢,你懂得!”
鄭屠聽完徹底的憤怒了,這個黃詩人真是太壞了,要不是因為他總是打擊自己,也不至於對學習徹底失去信心,說不準自己還在學校讀書呢。
鄭屠更搞不懂的是黃詩人處處針對自己,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招惹了他,也不想了,一切隨它,反正記住自己跟他是死敵就對了。
鄭屠拚命掙扎了一會兒也就停止了,低下了頭,也許他累了需要休息,也許他清楚地意識到,對方這麽多人,自己再怎麽拚命反抗都是徒勞的,或許是他想保留最後的體力,等待時機給黃詩人致命一擊。
黃詩人見鄭屠停止了反抗得意起來,“兄弟們今天你們的表現很不錯,晚上的時候我讓我爹賞你們每人一個雞腿!”
眾小混混聞言大喜,都爭相拱手道謝,黃詩人見狀臉色大變,暗叫不好,想要轉身逃跑,可此時已經來不及了。
脫離眾人束縛的鄭屠,像下山的猛虎,更像在原野奔馳的野牛,一個箭步向黃詩人身上撞去。
“媽啊!……。”
黃詩人向後飛出去好遠,一屁股頓在地上,嘴咧得好大,感覺能塞進去個西瓜。
鄭屠身子一躍騎了上去,掄起拳頭使出平生最大的力氣,向黃詩人腦袋上打下去。
黃詩人此時徹底嚇壞了,急用手掩面,口裡囔囔道:“好漢爺饒命,好漢爺爺饒命……。”
鄭屠剛才都被這個黃財主家的傻兒子氣飽了,早就失去了理智,如今將黃詩人騎在胯下,怎能不將他一頓好打。
眾小混混看到這一幕都傻眼了,剛才黃詩人說賞個雞腿吃,看來雞腿要跑了,他們也都忘記了施救,一個個都在想怎麽能夠將雞腿的損失挽回來。
鄭屠的拳頭夾帶著風聲直逼黃詩人面門,黃詩人嚇得縮成一團。
“住手!”
當鄭屠將要打到黃詩人的一瞬間,突然感覺打在一塊軟綿綿的東西上,自己拳頭的力道被莫名的化解。
可就在拳頭泄力的一瞬間又好像觸碰到剛硬的東西,拳頭一下子被彈了回來。
鄭屠愣了一下,抬頭看時才意識到自己的拳頭,是被九叔的手擋回來的。
“九叔您……?”
九叔向鄭屠點了點頭,些時小混混們才想起來救駕,只有擒住鄭屠才能保住自己的雞腿,不由紛紛向前靠攏。
九叔見此情形大聲呵斥起來,“你們這些有娘生沒娘教的東西,成天遊手好閑不思進取,小心我用村規處置你們!”
眾小混混聞言嚇得抱頭鼠竄,
生怕九叔認出來拿村規懲戒他們。 九叔村裡人以前都叫他阿九,也不知道他是村裡哪一家的親人,聽村裡上了年紀的人老人說,他們小的時候見九叔就是這般模樣,滿頭白發,劍眉濃長,目若朗星,可以想象他年輕時是何等的瀟灑。
九叔看病驅邪無一不通,倍受村裡人愛戴,只是他平時不愛說話,也不跟他人交往,所以村裡人對他知之甚少,後來大家讓他做村裡的掌事,村裡一切事務都由他打理。
有一件奇怪的事讓大家都百思不得其解,村裡人總給九叔送吃的用的,他平時也出村去給別人看病,也能得到不少錢財,照理說生活比較富足,可他卻在黃財主的磚場討了個差使,平時幫黃財主打理磚場的事務。
九叔將鄭屠從黃詩人身上扶起來,攙到一邊,然後說道:“不要和這死胖子計較,誰讓他腦袋缺根弦,如果被他傳染就不好了。”
鄭屠舒了一口氣,點了點頭,也對,誰讓自己這麽聰明。
“九叔鄭屠欺負人,你要幫我教訓教訓他,我讓我爹給你很多很多雞腿吃。”
黃詩人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一臉不服氣地嚷了起來。
“今天我就給你們家省了一大堆雞腿,如果由著你這麽送,遲早你的那兩條也會變成雞腿讓人吃了,別以為這裡是你們家的場地,你就可以橫行霸道,如果以後再惹事就換作你爹求情我也不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