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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影視諸天》第80章 身在滄州城
  當時間總是著重複,一切都會變得不一樣,曾雲風再次經歷的曾經的過程。

  身體這些東西再次變得不可觸摸,也無法感知

  那無數的類似於玻璃球的東西,不停的環繞在曾雲風的周圍,這是一種難以描述的感覺,在經過了不知多久的時間之後,其中一個球靠近曾雲風,而一切仿佛又開始了重複。

  這些世界的秘密也太多了,曾雲風有無數的疑問但是沒人能給他解答。

  第一問,這些世界真的存在嗎?

  第二問,自己真的存在嗎?

  第三問,自己這樣的生命算是怎樣的形態?

  同時人類的身體的極限和秘密太多了,曾雲風花了幾百年都沒有摸透,曾雲風不得不集思廣益,更想要找更多的人交流探討,曾雲風對於世界劇情其實沒有太多的好奇,曾雲風認為不觸動自己的利益,可以不在乎。

  曾雲風只是想要繼續好好活著並找到出路而已,找到出路的方法只有兩個,第一個是打破世界維度的壁壘,第二個搞清楚反覆重生的緣由,沒人希望變成一個牽線的木偶。

  等到曾雲風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曾雲風靠在一個破敗城隍廟的廟中,看看自己的身體,這是身體大概只有二十郎當歲,後邊還有一個鼠尾辮,可是曾雲風完全不知道這裡是哪裡。

  但是城隍廟以及城隍廟的城隍爺,曾雲風還是認識的,看了看廟中的城隍,熟悉的感覺再次湧現,城隍爺的眼中散發著光暈。

  曾雲風又一次變得只有單薄的身軀,如果這個世界不是那麽混亂的話。

  曾雲風應該可以找到一些,生存下去的渠道,曾雲風踉踉蹌蹌地走出這個城隍廟,迎向新的世界。

  在城裡轉了轉,在曾雲風才發現,此時是清朝末年,光緒年間,滄州城中。可是現在的曾雲風身無分文。

  當前最緊要的一件事情,就是要祭祀五髒廟,現今的曾雲風已經是饑餓難耐,這個身體也不知道幾餐沒吃,估計搞不好就是被餓死的,再加上這個身體虛弱,也是搖搖欲墜。

  在來到一個飯館兒的門前,曾雲風也顧不得看這塊飯館兒的招牌,也就施施然地走進去,準備先吃了再說,坐在桌子邊,叫了一聲小二,這次曾雲風決定,不管發生什麽,先吃了再說。

  曾雲風如果吃不下這一頓,搞不好就沒有下一頓了,小二,看見進來的這位爺穿著有些破爛,腳上一雙草鞋,頭上頭髮只是稍微用一個草標束了束,扎在一起還沒有扎成平常人經常樣式的辮子,小二有些為難,怕他吃了飯給不起錢。

  而這裡的老板娘,看見曾雲風他的這幅容貌,心中有些憐憫和同情,隨即上前招待他,看到這個人模樣倒是周正,只不過怕是身無分文。

  但是顧客上門,老板娘自己還是要以禮相待的,於是這位老板娘問道:“這位爺,你要吃些什麽?”。

  曾雲風倒是豪氣,雖然他身無分文,但是也絲毫不懼說道:“老板娘,把你的拿手菜上一份,在加幾大碗米飯,再來一份湯。”。

  老板娘的手上活兒可謂是十分快速,很快這兩道一菜一湯,加上幾大碗米飯就端了上來,曾雲風一頓狼吞虎咽。

  曾雲風從來沒有吃過如此香甜的飯菜,而且這個獅子頭可謂是每次咬下去都是不同的感受,曾雲風什麽山珍海味沒吃過,可是這個獅子頭可謂是一絕了。

  曾雲風已經吃過大江南北的美食,這個獅子頭可以稱得上能與他們一爭高下的美食,

只不過受食材所限,這個獅子頭,還沒有做到頂尖的地步。  曾雲風狼吞虎咽之後,終於吃到飽,打了一聲長長的滿足的飽嗝。

  而一旁的這位女掌櫃看著曾雲風的這副模樣,呵呵地笑了起來,曾雲風聽到這個笑聲,反身抬頭看見了這位女掌櫃的滿面的笑容。

  這一看,曾雲風就愣住了,這位女掌櫃眼神流露出的那份似曾相識的柔情,瞬間就觸動了曾雲風的心房,曾雲風已經幾十年都沒有都沒有見過這麽甜美的笑容,曾經這個笑容還只是在曾雲風自己的妻子面前見過。

  於是,在這一刹那,曾雲風就做了一個決定,一個十分大膽的決定,當即對著這位老板娘問道:“不知掌櫃的老板娘,是否有娶親呢?”。

  看著老板娘有些羞惱的面容,曾雲風一看就知道沒有,而且她現在拋頭露面,應該是嫁過人的,但是卻是完璧之身,估計也是吃過大苦頭的。

  曾雲風鄭重的說道:“在下曾雲風,想要娶你為妻,但是現在上無片瓦遮身,下無立錐之地,一日三餐難保,高堂不在,只有有孑然一身,但是我現在向你求親,沒有父母之命,更沒有媒妁之言,隻想問你的意見,如果你同意,一年之內我三書六禮八台大嬌來娶你,而且我今生是非你不娶了。”。

  而在這位老板娘聽到曾雲風的這番話,初始是一陣愣神兒,接著臉上是一陣羞紅,在接下來是一陣惱怒,再接下來臉上頓時一肅,這變著花樣的變臉色。曾雲風看著也甚是有趣。

  曾雲風的這番話絕對不是開玩笑,曾雲風在這個世界並不想變著花兒的折騰,因為曾雲風知道,這個世界早已有人想要振興這個民族並不缺少自己。

  曾雲風自己在這個世界隻想找到曾經的遺憾,彌補曾經的遺憾,找一個自己心動的人,安安穩穩的過一生,如果再搞清幾個問題那是再好不過了,而這個人就如期而約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如果自己不能抓住,以後曾雲風一定會後悔。

  對面的這位老板娘不知道,這個人為什麽如此的篤定?但是一見面就提親的,老本娘還是頭一回見。而且他現在的狀況,可是不怎麽理想老板娘有些羞惱沒好氣的說道:“你倒是想的美呀,但你還欠著我的飯錢,你準備怎麽給?連飯錢都給不了你,又怎麽娶我呢?”說完把雪白的腕子戴著玉鐲的手伸出來對著曾雲風討要飯錢。

  曾雲風聽到這番話,知道自己還有希望,沒拒絕代表還有希望隨即說道:“不知這一頓美食佳肴,人間絕味,值得銀兩多少?不用一時三刻,我就能把這錢給你掙來。”。

  老板娘說道:“不多,也就1錢多銀子,但是我怕你現在都拿不出來。”。

  曾雲風說道:“錢財本是身外物,散盡之後還複來,不過還需要女掌櫃幫幫忙,另外再請教不知掌櫃的怎麽稱呼。”。

  那個小二插嘴說道:“我們掌櫃的可是滄州城鼎鼎有名的賽西施賽老板。”。賽西施瞪了小二一眼,小二縮了回去,賽西施其實也很好奇曾雲風怎麽掙到銀子就說:“我怎麽幫你的忙?”。

  曾雲風說道:“此次飯錢1錢多銀子,還需要你掌櫃幫我準備一個筆墨紙硯,再加一個白布和一副桌子和凳子,我就在你飯店的門口,把這錢給你掙了”。

  賽西施說著讓小二搬來的桌子和凳子和一塊白布和筆墨紙硯。

  曾雲風簡單的洗漱一番,整理了一下,施施然坐在擺在門口的桌子。

  將白布放在桌子上,拿起那支毛筆,用硯台裡的墨將筆舔飽,在白布上寫上了八個大字,求金取妻,懸壺濟世。

  而賽西施看了看這八個字,臉上又是一陣的羞惱,也不知道這個人為什麽臉皮這麽厚,將手裡抹布恨恨的甩了甩,一扭身,蹬蹬蹬的轉身上了樓。

  曾雲風將這個白布寫完之後,用桌上的鎮紙,壓住白布的一端,將白布的下面從桌子上垂下去,形成一個布簾,曾雲風就坐在這裡,等著客人上門。

  以曾雲風的醫術,這個世界上只有有部分醫術能夠看到他的背影,但是等了半天,卻一個人也沒有,曾雲風拍了拍腦袋,曾雲風鬧了個烏龍,現在的曾雲風可以一文不名。

  曾雲風隻得修改這些白布條,對著賽西施再說了一句,請賽掌櫃再來一張白布,賽西施是很有風情的白眼瞟了他一眼,招呼小二又給了曾雲風一張白布兒。

  小二拿著身上的毛巾,撣了撣自己身上的灰,發出一聲的笑聲,一個窮酸。

  曾雲風知道曾雲風忘了給自己打招牌,光是這幾個字可招不來人,於是又提筆在一塊白布上寫道藥到病除,假一賠十,這句話才是真正的吸引老百姓的,懸壺濟世很多人都不相信,那如果能真的看病,而且看差了,還可以賠,這才是很多老百姓希望的。

  之後兩天很快就有人來到曾雲風的攤子上,讓曾雲風瞧病,曾雲風並不清楚當前的行市,所以每個人就給了幾十文錢作為問診費也就算了,有些太窮的人,能給得起就給,給不起就拉倒。

  曾雲風一雙眼睛可謂是十分的毒辣,知道哪些人有錢,哪些人沒錢,哪些病可以要多花錢,哪些病可以少花錢?光是在這裡做了還沒到半個時辰,桌子上早已堆滿了銅錢。

  而這時曾雲風才抬頭休息了一下,伸展了一下腰肢,活動了一下頸椎,才抬頭看到對面有家一笑堂,不知是幹什麽的,在問了夥計之後,才知道對面就是一家藥鋪,但不知道為什麽今天沒有開門。

  今天是截了對面的胡了,要不曾雲風今天生意可就沒那麽好了,將這些錢全部給了賽西施。

  曾雲風對著賽西施說道:“以後我就在這裡吃飯,在隔壁的一家旅店休息,白天就在這裡坐診,今天起,我就一直看著你,直到你同意嫁給我的那一天。”。

  賽西施沒好氣的把這些錢全收了,狠狠地瞪了曾雲風一眼,然後說了一句:“那你就等著吧!”。

  而正當此時,有一幫人急急忙忙的從滄州城城門口抬進了一個人,來到了食為天的門口,一邊走,一邊喊著閃開,閃開,而其中的一個人十分急切的說:“少廢話,快找郎中救命啊。”。

  小二都有些急了啊:“說這跟哪說去,我們這是飯館兒,哪裡來的郎中啊,你說。”。

  不過小二兒想起來,門口可不就坐了一個郎中嗎,或者朝著門外一指說道:“出了我們飯館兒,在左邊兒有一個掛著白布幡的,那就是一個郎中。”。

  小二正說著,賽西施她在樓上依稀聽到樓下吵吵嚷嚷的聲音,趕緊下來一看,小二經過一番解釋之後,就看到這群人慌慌張張地抬著這個人來到了曾雲風的面前。

  而曾雲風看到一群人抬著一個人來到自己跟前,就知道一定發生了人命關天的大事,立即從椅子上起來走到這個被抬著之人的身邊問了句:“他是怎麽回事?”。

  周邊的人簡單的把情況說了一下,曾雲風搭了一下這個人的脈搏,十分平淡地說“沒事,現在一炷香之內沒有性命之憂,但是你現在要去找一根針來,不管是繡花針也好,還是銀針也好,如果在一炷香時間內不能回來,這個人有可能就救不回來了。”。

  曾雲風說了這句話,旁邊的賽西施立馬從自己的房間中拿出一根繡花針遞到曾雲風的面前。

  曾雲風看到賽西施的雪白的皓腕伸出來的兩個指頭間捏的一根針,再抬頭看看這位賽西施,心中又一陣心動,這個賽西施不僅人漂亮,人心還十分善良。

  曾雲風一陣的恍惚,定了定神,捏過賽西施手裡的一根針。

  曾雲風接著拿起桌上的紙,頂住這個人的口腔,用金針刺血,扎破這人的舌頭,再次用金針刺激穴位,分別刺了這個人的督脈上的三個穴位,輕輕的揉按一番,這個人就立刻轉醒過來。

  這人起來後接著就吐出一口血,曾雲風說道:“沒事了,帶他回去好好休養吧,然後對面有一家藥鋪,你可以到那裡去抓一副活血補氣湯,給他補補氣,再配一些較為補的比如說老母雞呀和參湯之類的,大概就可以了,大概恢復個三四天也就沒事了。”。

  “不過這次的事情並不是簡單的發生,你這位仁兄有一些身體的痼疾在體內,應該是一些心肺之症。”曾雲風提醒道。

  曾雲風說的這些現今這些醫術還沒有完全確定,簡單來說就是一定的心血管疾病,也是因為這次的心血管疾病導致了,這個人的這次氣結之症,也就是俗話說的憋過去了。

  曾雲風這次的放血療法,也只是緩著一時,如果他的心血管疾病再次增加,這種病的發病概率就會越來越高。

  但是現在曾雲風卻沒有辦法通過手段來證實這種病的存在,即使說出來,他們也不一定清楚,只能囑咐了一番,讓他們平時少吃些什麽,有那些忌口,過了多久可以再過來複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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