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生火的木材現在在這裡隨時都可以撿得到,但是秦漠卻依舊拉胡列娜盡量的朝著屍體少的地方,向著村莊外面走去著。
“師弟,你看那是那什麽?”在撿拾柴火返回的途中,胡列娜指著廢墟中的一處地方說道。
秦漠順著胡列娜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見距離他們不遠處的半截土牆中似乎有一個像核桃那麽大的洞洞口。
而奇怪的是,秦漠透過這細小的洞口好像看見一隻眼睛,正從牆裡注視著處面,見到秦漠和胡列娜的視線全部都轉移了過來,便瞬間向下一移,消失在了洞囗之處。
因為洞中的狹窄,在加上秦漠站的距離洞口也有一段距離,所以他也不能判斷出他們剛才看到的是什麽,不過有點可以肯定的是,他們面前的這牆一定空心的,而牆裡面也一定存在著一定的空間。
秦漠搖了搖頭,小聲的說道:“不知道,不過這牆裡面一定有活物,我們小心一點過去看看。”
胡列娜點了點頭,隨後便和秦漠一同小心翼翼的蹲下身來,將手中的柴火放在了地上,然後輕聲朝著前面的那道土牆靠了過去。
因為剛才他們是正面面向這道土牆的,所以並不能看見土牆側面的厚度,現在老進了才發現這牆的厚度竟然有半米之厚,。
除此之外,這道土牆的建造就更是奇怪了,它沒有比鄰的其他牆面,就這麽孤零零的獨處在這裡。
看到準確的信息之後,秦漠更是十分的肯定,這土牆裡面一定有蹊蹺。
秦漠和胡列娜兩人對視一眼,點了點頭,然後為了安全起見他們迅速的釋放出了自己的武魂,秦漠更是在同一時間將第一魂技聖龍之軀和第二魂技金龍之刃施放了出來,將自己的戰力提升到了極限。
自從進入村莊之後所看到的慘像,以及自己一直以來的心緒不寧,讓秦漠此時不得不十分嚴謹,認真地對待所遇見的每一件事情。
秦漠揮手讓胡列娜先後退幾步,隨後迅速的將金龍之刃朝著面前的土牆揮出。
手起刀落,鋒利的金龍之刃瞬間從半米厚的土牆當中穿牆而過,被切割開個土牆,也因為重力的緣故開始向著切口一段慢慢地滑落入地,激起一層塵埃。
等到灰塵散盡之後,果然如之前所猜想的那樣,這道土牆的中間的確是個空心的,長寬下窄大約有一個平方的面積。
只不過被切開的土牆當中,並沒有看到任何的人或者是物,也沒有看到人為遺留下來的痕跡。
看見此刻什麽都沒有,秦漠準備撤去武魂的時候,胡列娜突然好像看到什麽是的,急忙的跑上前來蹲在被秦漠已經摧毀的土牆邊,在倒下去的廢墟中似乎發現了什麽。
“師姐,你發現了什麽嗎?”秦漠問道。
胡列娜沒有回答秦漠,這是他快速的清理牆面所倒塌下來的磚頭。
而隨著胡列娜的清理,一個好像被一塊石板所壓住的通道出現在秦漠的眼前。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秦漠心裡也不得不佩服起胡列娜的細心,“師姐,你也太細心了,竟然可以在一片廢墟中發現出這樣一塊石板。”
胡列娜將這塊石板移開,果然在石板下面就是一個幽深黑暗的通道,不知道通向何方。
胡列娜拍了拍手上的灰塵說道:“這是個糧倉,一般是用來儲存糧食,或者是用來逃避災禍的,我所出生的家鄉就有這樣的糧倉。
只不過在這個路口附近,應該會堆滿著數米高的稻草用來遮掩,我想應該是因為大火的緣故,周圍的稻草都已經被大火所燒盡,所以在一開始的時候我看見它便覺得奇怪。
而我們剛才從孔洞中所看到的應該是個人,我相信他現在應該就躲在這下面的糧倉當中。”
“師弟,我們要進去看看嘛?胡列娜問道。
秦漠搖了搖頭說道:“不,我們先不要貿然下去,雖說裡面有可能是幸存者,但是也有可能是邪魂師。
師姐,我先守在這裡,你現在先去將菊叔叫過來,等他來了我們才進去。”
胡列娜點了點頭說道:“好,師弟,我馬上去叫菊長老過來,你自己守在這裡也小心一點。”
“好。”
胡列娜和菊鬥羅月關戀愛的速度很快,差不多一分鍾的時間便已經趕回來了。
“小漠,沒什麽事吧?”菊鬥羅月關問道。
秦漠見菊鬥羅月關來,先是將武魂收了起來,隨後搖了搖頭說道:“沒事,菊叔我們還時間下去看看吧!”
菊鬥羅月光點點頭說道:“好,那你們跟在我後面,”說著他便抬起手來,一顆像發著金光盛開的菊花便悄然出現在手掌之上懸浮著。
這便是奇茸通天菊,菊鬥羅月關的武魂,奇茸通天菊上所散發出來的金色光芒,在這漆黑的通道中就如同一盞油燈一樣,照亮著四周和前方的道路。
這通道入口之處很狹窄,僅僅可以進容一個人通過,可是越往裡走,空間還是慢慢的變大了起來。
兩三分鍾後菊鬥羅月關秦漠和胡列娜來到了這個糧倉儲存糧食的位置。
借助奇茸通天菊上的光芒,可以清楚的看見這個糧倉大約有百十來平米的儲存空間。
而且這個糧倉當中也已經堆滿著各種的谷物雜糧,以及風乾的肉類,所以實現並不是很開闊,秦漠一行人並沒有看到除了食物之外,有任何的人或者物。
“有人嗎?我們不是壞人。”秦漠大聲喊道。
因為空間密閉的原因,秦漠雖然已經說完,但是回聲卻依舊在整個糧倉中回蕩著,久久不能散去。
“你們真的不是壞人嗎?”一道弱弱的聲音突然從一個谷堆後面傳了過來。
緊隨聲音而來的是一個身形柔弱,年紀大約和秦漠一般大的小姑娘,她身上的衣服很髒,似乎很久都沒有洗過了一樣。
她的臉蛋雖然因為饑餓而變得乾癟發黃,而且臉上大多數地方都有著汙漬,但是從面部的輪廓上卻依然可以看得出,她原本應該是個挺標志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