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熊的住所雪清河雖然已經來過了幾次,但是畢竟在這廣袤的森林當中,想要認出路來也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過好在雪清河憑借自己驚人的記憶裡,終於找到了巨熊居住的地方。
看著前方岩壁上的一個山洞,雪清河高興的指著山洞說道:“秦兄弟,前面那個山洞應該就是巨熊的住所,我們下去看看吧!”說著他便翻身下馬。
可是當他落地回頭看向秦漠的的瞬間,卻被秦漠此時武魂附體的狀態給嚇到了。
“秦兄弟,你這是要幹嘛?我隻說巨熊有可能在前面那個山洞,你這樣會打草驚蛇的。”雪清河說道。
顯然他還沒認清自己現在的危機,還認為秦漠武魂附體是為了對付那即將有可能出現的巨熊。
下一秒雪清河就知道自己的判斷錯誤了,只見原本還坐在馬車上的秦漠,突然出現在了雪清河的面前,同時一拳重重的擊在了雪清河的腹部。
伴隨著一聲慘叫,雪清河連續撞斷了我六跟水盆一樣大小的樹木才停了下來。
數道細小的鮮血從雪清河仰靠著的樹木根下緩緩的流了出來,他雙手捂著自己的腹部神情十分痛苦。
秦漠的那一拳雖然沒有使用任何的魂技,但是攻擊力道已經到達兩千斤開外,一般三十多級的防禦系魂師在釋放武魂的狀態下都難以抵擋,更何況是此時根本沒有任何防禦狀態下的雪清河。
秦漠的那一拳很重,不但將雪清河腹部中的內髒完全震碎,就連他脊梁骨和胯骨都已經成粉碎性的狀態。
可以說眼前的雪清河就算是被及時的救了過來,此生也永遠只是個廢人,一個永遠癱瘓在床上的廢人。
“秦漠,你這是幹什麽?我是天鬥帝國的太子,你竟然敢傷害我,你就不怕給你們全家帶來滅門之災?你給我等著,我絕對不會放過你還有你們秦家。”雪清河憤怒的朝著秦沒大聲吼道。
秦漠笑了笑說道:“我竟然準備下手,自然是不會畏懼帝國的,而且你認為你今天還能離得開這裡嗎?”
雪清河此時雙目十分恐懼的看著秦漠,雖然他的脊椎和盆骨已經粉碎沒辦法行動,但是此時他的求生欲卻已經完全的激發了。
他用著現在僅能移動雙手,拚了命的朝著前方的山洞爬去,同時大聲喊道:“救命,救命。”
就在秦漠準備給雪清河補上最後一擊時,一身震天徹地的熊吼聲突然從山洞發出,緊接著一個體型超過四米身上有著金色紋路的巨熊出現在了雪清河的身邊。
巨熊的突然出現,秦漠連忙的向後一退出去了一段距離,警惕的看著眼前這突然出現的巨熊。
雪清河看到這突然出現的巨熊,原本絕望的眼神突然變得明亮了起來,就像落水的人抓到了一根浮木一樣。
雪清河指著秦漠大聲的對著身旁的巨熊喊道:“殺了他,快殺了他。”
巨熊在聽到雪清河的命運之後,既然朝著秦漠狂吼了一聲,隨後便飛奔而來,舉著那碩大的熊掌就要向下拍。
可是秦漠就像是沒看到眼前就猶如一道小型城牆一樣的巨熊,定定的站在那裡。
下一刻,秦漠並沒有被巨熊攻擊到,反而是想要攻擊的巨熊卻如同炮彈一樣,哄的一聲巨響之後,便向後急速飛馳,狠狠的撞到了遠方的一處岩壁上。
“金爺爺,都這個時候了你才出現。”秦漠淡淡的說道。
金鱷鬥羅說說道:“我這是鍛煉你,誰知道你原地站著不動?”
秦漠沒好氣的說道:“我能怎麽辦?那是一隻年限少說在兩千年以上的金恐爪熊,哪怕是一般的萬年魂獸都不是它的對手,我這個二十多級的是大魂師能怎麽辦?”
金鱷鬥羅看著此時鑲嵌在岩壁上,一動不動的暗金恐爪熊說道:“真沒想到天鬥帝國皇室竟然還養了一隻這麽極品的魂獸,幸好剛才沒有把它弄死,不然等你突破三十級的時候可找不到比這還好的魂環,雖然在年限上差了一點,不過這個魂環的屬性倒是極品中的極品。”
“今年也咱們現在還是乾正事吧!”秦漠指著不遠處匍匐在地上的雪清河說道。
千仞雪說道:“讓我難送他最後一程吧!”
秦漠抬手攔著千仞雪說道:“小雪你的手不是殺人的手,還是我來吧。”
癱軟在地上的雪清河看著此時鑲嵌在眼裡當中的巨熊,合著突然出現在秦漠身邊的老者和一個穿著和自己同樣衣服的少女,一起來探討自己的生死,不由得一陣苦笑
他知道自己今天肯定會來這裡隕命,所以此刻內心深處對死亡的恐懼,和對生命的渴求也開始慢慢變淡了。
“秦漠,雖然我不知道你今天為什麽要殺了我?但是你我認識一場,你至少應該讓我死的明白。”雪清河忍著身上的疼痛朝著秦漠大聲喊道。
秦漠十分平靜的走到了雪清河的面前, 說道:“既然你都要死了,那我就告訴你好了,我是武魂殿的聖子,而你又是天鬥帝國的太子,所以我們注定了是敵人。”
雪清河不由得笑道:“原來是這樣的,不過天鬥帝國的所有貴族都知道你是和我一同進入的森林,恐怕今後你們秦家在天鬥帝國就再也沒有立足之地了。”
“這個就不勞煩你操心,太子殿下。”秦漠說道,同時它也走到了雪清河的身邊,從魂導器當中取出一把利刃,慢慢的插進了雪清的心臟。
隨著寒冷無比的利刃刺入心臟,大量的血液從傷口中彌漫出來瞬間便將雪清河雪白的衣裳全部浸染。
雪清河經過一陣強烈的抽搐之後,他的年輕生命也最終走到了終點。
秦漠抬手輕輕地將雪清河那仍然還睜著的雙眼輕輕撫下,同時快速起身扶著不遠處的一棵樹開始乾吐起來。
雖然整個過程秦漠顯得異常的平靜,但是這畢竟是他第一次殺人,在他的內心深處仍然是對自己剛才做的事情十分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