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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雪夜大帝決定如此行事的時候,千仞雪卻突然向雪夜大帝說道:“父皇,兒臣認為此事不妥,可以獲得藍電霸王龍家族的好感固然重要,將禍水引向武魂殿也確實是良策,可是這個過程當中一旦有所處理不妥。
且不說藍電霸王龍家族以及在我天鬥帝國境內的其他宗門會如何看待我們,我們和武魂殿之間的關系那便是真的水火不容,在對待天鬥帝國的這件事情上,武魂殿將不會如同之前一樣有所畏懼,且還師出有名,不會落得其他人的口實。”
千仞雪話音剛落,先前還支持雪星的那些重臣立刻啞口無言,剛才在他們只看見如此形勢所可以獲得到的好處卻沒有想過事情如果出了紕漏又會迎來怎樣的後果?
一個身穿重鎧長相魁梧的壯年男子一抱拳道:“陛下,臣附議,太子殿下所言極是,將這禍水引向武魂殿的確是一良策,可是現如今武魂殿勢大,一旦事情有所敗露,我天鬥帝國肯定會遭受到重創,如若是非要行事,還是得拿出一個妥當的章程,這樣才最穩穩妥。”
此刻剛出來說話,這個穿著厚重鎧甲的中年男子正是天鬥帝國的元帥廿龍,雖然說他的身份在此刻禦書房的這群人當中,算不得上是最為尊貴的,可是嗯握著兵權這種實權的,他可以真正的算得上是這間廚房當中除了雪夜大帝之外,說話最有分量的人。
作為天鬥帝國的高層,皇室內部的競爭他又怎麽可能不知道,不過兵權的他所效忠的並不是個人,他所效忠的是整個天鬥帝國,他所說的話雪夜大帝自然是得認真的思考。
而且甘龍說的也並沒有什麽錯,他剛才也同拿幫大成一樣,只看見了眼前的利益,從而忽略了。這背後如若是失敗,又會帶來怎樣的後果?
雪夜大帝說道:“雪星說的沒有錯,如果我們真的這樣做了,的確可以為天鬥帝國帶來利益,可是太子和甘龍元帥所擔心的也的確是事實,現在的我們還沒有完全做好準備於武魂殿徹底的撕破臉面。”
雪夜大帝話音剛剛結束,原本整間禦書房頓時靜悄悄的,沒有任何的一點聲響,雪星親王此時也自然是默不作聲,不過他的臉色卻非常的難看,目光十分幽怨著看著千仞雪,如果說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此刻在雪清的眼中,千仞雪早就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整間禦書房當中可以說已經非常的安靜,可是雪夜大帝此時心裡卻是非常的煩躁,看著面前這群所謂天鬥帝國精英中的精英,此刻一個個如同啞巴一樣,心中不由得有股無名之火燃起,不過還是強忍著壓下來道,“怎麽都安靜下來了,雪星這個建議既然是你提出來的,你倒是說說具體的應該怎麽做。”
將禍水引向武魂殿這個主意的確是雪星提出來的,這心裡的確是想這樣做,上也自然而然的說了出來,但是具體的應該怎麽做,他還從來沒有想過,此時又被雪夜大地給點名,原本都沒有什麽思路的,大腦頓時就變得如同漿糊一般,你還想的出來,應該怎麽做才好。
雪星這樣不知道應該怎麽做才好,可是年紀擺在那裡,什麽樣的事多多少少也算是見識了一點的,自己竟然不知道應該怎麽辦,那自然是要將這個皮球給踢走,他稍稍的瞅了瞅千仞雪所站的位置道:“陛下,臣愚鈍,所以說的確是有了一些眉目,可是剛才仔細的一想,卻發現實在是漏洞百出,還是不說的好,而且太子殿下剛才竟然可以一針見血的指出其中問題之關鍵,肯定已經有了全盤的想法,這件事情還是讓太子殿下來說吧!”
雪夜大帝又何嘗不知道這是雪星故意將皮球踢給千仞雪,不過當著這麽多人的面,雪星把話已經說出來了,他此刻也沒有別的辦法,隻好看向千仞雪問道,“清河,件事情,你怎麽看?有什麽想法嗎?”
千仞雪之前也並沒有多想,不過是聽見雪星要將這盆禍水潑給武魂殿,她自然是不能坐視不管,哪裡有想過其他的事情?不過被雪夜大帝竟然這麽問了,她雖然是不好,什麽也不說,而且倘若自己要是不說的話,保不準到時候雪星到時候又會整出什麽么蛾子,自然是要將這件事情攬在自己的身上,即便到時候故意弄砸了,也好過此刻不作為。
千仞雪道:“父皇這件事情我剛才也沒有多想,只是覺得黃書這樣的做法有所不妥,將我心中的顧慮說出來了而已,如果現在非要我說出一個章程,我自然也是說不出來的,可是我知道這件事情宜早不宜遲,省的再出現別的變故。
我們先不要考慮將禍水引給武魂殿,要考慮的是如何獲得藍電霸王龍家族的好感,以及可以得到藍電霸王龍家族的支持等這件事情做穩之後,你如何將武魂殿牽扯其中?”
雪夜大帝聽後點了點頭,千仞雪這個答案算不得算讓他多麽滿意,可是額,也只能如此,如若真的想要將武魂殿也牽扯到這件事情中來,還真是得好好的合計一下才行,不能出現任何的差錯。
過後雪夜大帝又少設了眼前的眾人問道:“你們覺得太子剛才所言是否合理?”
“巨以為太子殿下所言極是,我們不應該想著如何將武魂殿也牽扯進來,而應該是要將眼前實打實可以獲得的利益錢握在手中,為了西瓜而丟了芝麻,等回頭來,這芝麻也沒了。”人群當中一個須發皆白,身穿華服的老者走了出來說道。
雪夜大帝聽後又掃視了一眼面前眾人,見一個個人默不作聲,也知道問不出個所以然來,便沒有再問,直接拍板而定,道:“老太師說的對,這件事情就先按照太子所說的那辦,並且全權由太子負責。”
雪夜大帝說道:“行了,這件事情就這麽定下了,你們該幹嘛都幹嘛去,太子留下。”
“是。”眾人回答道。
眾人離開之後,雪夜大帝這才從自己的龍椅上走了下來,來到千仞雪的身邊,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清河,北京今天手頭上應該沒什麽要緊的事情,那就陪父皇出去走走吧!”
“是。”千仞雪應了一聲,還是恭敬的跟在雪夜大帝的身後。
雪夜大帝帶著千仞雪登上城牆,並且還讓城牆上所有站崗的士兵全部都退了下去,站在城牆上感受著迎面吹來的風,雪夜大帝這才說道:“清河父皇,看得出來,你剛才似乎有話還未說完,這裡就我們父子兩人,有什麽話就說出來吧!”
千仞雪剛才還那麽雪夜大帝為何又將自己單獨留下來,還以為是有什麽事情要單獨的事情要和自己交代,沒想到居然是看出自己還有話沒有說完,這是故意來套自己話的。
千仞雪也沒有藏著掖著,道:“父皇,其實我覺得我們和武魂殿之間也並不是非要針鋒相對,為什麽不能好好的合作一番,統一整片大陸?”
聽了千仞雪這話,雪夜大帝心裡可謂是翻江倒海五味雜陳,有多難受就有多難受,他可一直將武魂殿視作自己的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早一點除而後快,現如今,自己最中意的兒子說出這番的言論,他心中又怎麽可能會好受,不過卻並沒有當場發作起來,不過最後這一句一同大陸,倒是實打實說到了雪夜大帝的心坎裡,他倒是想聽一聽自己最為中意的兒子為何會說出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言論。
雪夜大帝表面上還是強忍著平靜問道:“清河,整個天鬥帝國可以說除了我之外,你最為了解我們和武魂殿之間的矛盾是怎樣的,兩者之間怎麽可能會有所合作。”
千仞雪來天鬥帝國本來就是要禍禍天鬥帝國最好是能將其取而代之,此刻有機會將天鬥帝國拿來當槍使,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而且在很久之前千仞雪她就有這樣的想法,而且具體的應該怎麽做,他也早就已經是考好了。
雖然說千仞雪沒有把握一次就可以將雪夜大帝說服,可是至少也可以讓雪夜大帝心中有著這樣的一個想法,以後就算是再提起來也要容易的多。
千仞雪稍稍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這才緩緩開口說道:“父皇,武魂殿說的這直觀一點,他就是一個強大的魂師中門,實際上他們的手中並沒有任何的土地,線糧以及人民!我們天鬥帝國不同,武魂殿所沒有的這些我們全部都有,而且相當於新羅帝國相比,我們天鬥帝國要遠遠的附屬於新羅帝國,可是丹丹在軍力上,我們確實弱了不止一星半點。
可是武魂殿卻有著大量的高等級魂師,而且每年吸收進武魂殿的魂師數目,也是一個難以想象的天文數字,而我們可以先許諾武魂殿日後大陸上的魂師統治權全部交由他們,讓他們和我們聯合起來,一起將新羅帝國消滅。”
聽了千仞雪的話,雪夜大帝說不完全心動,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就這樣能說動他,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雪夜大帝思考了一會兒,這才說道:“你的辦法雖好,可是沒有想過如此一來,即便我們天鬥帝國一統大陸,可是武魂殿也變成了懸在我們頭上的一把刀,其實進狀況並不會比現在有多少好轉,甚至有可能變得更加的惡劣。”
“父皇你說的這些都對,可是具體會怎樣,還是得我們來做決定,不能將主動權交到武魂殿的手中,而且在消滅星鬥帝國這一過程當中,武魂殿必然會消耗大量的高端獎勵,屆時只要我們能把握好時機,任何其他的魂師宗門將其一舉消滅也並不是不可以,就算是不能,面對著我們這樣一個全面掌握大陸的帝國,武魂殿也再也翻不起任何的一點浪花。”千仞雪說道。
“唉~。”
雪夜大帝歎了一口氣說道:“合著有利,可是奈何這行動起來還是困難處處,先不說我們信不信的過武魂殿,武魂殿那邊也絕對不可能會相信我們,如若是我們兩方都有著這樣一個互相信任的人,或許這件事情也說不準,可以試上一試,不過還是風險太大了一些,在做之前需要好好的思考才能做出決定。
但是清河你記住,在沒做出決定之前,剛剛你和我說過的每一句話,都不要再和第二個人提起,或者一旦被有心之人知道,就算父皇有心想要幫你,也堵不住悠悠眾口。”
千仞雪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的父皇,剛才的事情我不會和任何人提起,不過父皇剛才的話倒是提醒了我,在我們天鬥帝國和五環店之間的確是存在的, 一個可以互相信賴的人,我知不知道他現在的心究竟是朝著哪邊的?”
“還有這樣一個人?”雪夜大帝不由的問道。
千仞雪點了點頭說道:“是的父皇,的確是存在著這樣一個人,你還記得你告訴我,現如今武魂殿的聖子,也就是武魂殿下一任的繼承人秦漠是你安插階武魂殿的一枚暗子。”
對於秦漠的事情,雪夜大帝雖然有些不想承認,可是這麽多年以來防備維爾亞城,而對方卻沒有任何一點反叛的舉動,可是時間這麽久了,他都已經幾乎忘了還有這麽一個人的存在,如今被千仞雪這麽一提,才想的起來。
對此,雪夜大帝不由覺得自己實在是有些太過於糊塗了,如此重要的一枚棋子,如果不是自己兒子的提醒,他幾乎都快要忘記還有對方的存在。
雪夜大帝雖然此刻心煩,但是他也是能拎得清的,你自己一直監視了多年的秦家,對待自己在對待天鬥帝國是否還真正的忠誠,畢竟秦漠現在在武魂殿所取得的地位,以及將來所要獲得的地位以及權利可,以說和他也是能平起平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