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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漠此話一出,剛還是興致高昂的千仞雪,頓時神情一僵,緊接著雙頰竟有些紅潤起來,支支吾吾了半天過後這才說道:“這衣服…這衣服...我買這衣服都是為了你,我...我...我是先和你說一聲這衣服買來我還一遍也沒穿過,這不是你說想穿一些輕松一點的衣服嗎?不然的話我才不會拿出來。”
千仞雪說完,也不在乎什麽其他的,直接一把就將這衣服塞到了秦漠的手中,隨後立刻馬上的就離開了臥房,不過在走之前還說了一句,“衣服已經給你了,你自己愛穿不穿。”
秦漠低頭看了看手中這被千仞雪強塞的衣物,又看了看前任選離開的方向,隨後也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並沒有多說什麽,而是來到了臥房的門口將這門拉上。
反正現在已經是選無可選,千仞雪既然要玩的話,那自己就陪她好好的玩一玩,最後再看看究竟是誰玩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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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哥哥,太子哥哥。”
一道道很是聆聽的聲音,但隨著急匆匆的腳步,一直從天鬥帝國太子,東宮外一路的傳了進來。
此刻已然雙頰緋紅從臥房之中剛剛走出來的千仞雪,快步的就來到房門外,沉重的呼吸的精神,讓自己變得有些蕩漾的心神,開始得到一些平複。
同樣的在聽著那由遠而近一聲聲太子哥哥的呼喚,千仞雪便已然是知道是誰來了。
雪珂所以是天鬥帝國,皇室中人從立場上來看,和千仞雪是處於對立狀態之下,可是對於雪珂千仞雪卻並沒有心生厭惡,反而對這個有些古靈精怪的小丫頭有些喜歡。
再加上平時千仞雪對待雪珂也還算是不錯的,這在皇室之中難得的一點溫情,可謂是難能珍貴,雖然在雪珂眼中雪清河雖然很是嚴厲,可是那一點男人的溫情,讓她對自己這個在外人看來一絲不苟太子哥哥不但沒有心生畏懼,反而是越加的喜歡來粘著她的太子哥哥。
一路小跑進來的雪珂,遠遠的看著自己的太子哥哥從房內走了出來,腳步是越發的快了起來,沒過一會兒,就已經是來到了千仞雪的面前。
雪珂看著千仞雪臉頰處尚未退去的一些緋紅,好奇的問道:“太子哥哥你的臉是怎麽回事啊!怎麽變得這麽紅呀!是生病了嗎?”
面對雪珂一連提出來的三個問題,千仞雪有一些不明緣由,不過還是下意識的伸手去摸了摸自己的臉龐,雖然沒有鏡子可以作為參照,可是手掌中傳來的那股溫熱卻已經可以說明一切。
“沒有什麽,房間當中有些悶了,剛才看書看的有些久,所以我這才出來透透氣。”千仞雪稍稍咳嗽兩聲,就直接朝著房間裡面重新走了回去。
雪珂對於千仞雪這個答案顯然是不相信的,此時已然是秋季,而且又是早晨,明明氣溫很是涼爽,即便是在房屋之中門窗全掩,可是那也不至於會熱的雙臉發紅。
不過看見太子哥哥既然都已經這麽說了,他也不好再打破砂鍋問到底,而且她此次前來也還是有正經事的,再見前任學轉身朝著房間裡面走去,雪珂自然也是急匆匆的緊跟著千仞雪的步伐就進去了。
可是剛剛跟著千仞雪走進房門的雪珂,先前對千仞雪的回答還有所疑問,可是此刻看見眼前的場景,突然之間便豁然的開朗了起來,也明白了在自己來之前,這房間之中,究竟是發生了些什麽?想著想著,她的雙頰也開始慢慢的紅潤了起來,而且整個人也同樣的愣在了原地。
和雪珂一樣的,千仞雪看見眼前此番景象,也同樣愣在了原地一動不動然,不過獲取是出於身體的本能,千仞雪不知為何,竟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
“啊!……”
雪珂莫名的尖叫了一聲,就立刻頭也不回的立刻轉身朝著外面跑了出去,那速度簡直是比來的時候還要快上不知數倍。
就連跟在雪珂後面氣喘籲籲,此時才跑到門外的隨身宮女,看著自家小主頭也不回的就從裡面的房間當中好似落荒而逃的跑了出來,原本還以為總算是可以好好休息一下的,好心情頓然之間就蕩然無存,即便此刻她已經覺得抬動雙腿很是酸痛,但是也只能是無奈的繼續跟了上去。
一直隱藏在外面時刻關注著這一切的蛇矛鬥羅,對於雪珂的這一番迷之操作也深感好奇,很是好奇,就這麽一會兒,房間當中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可是想了想還是忍住了。
可是不到幾秒鍾的時間,終歸是好奇心佔據了上風,蛇矛鬥羅也按耐不住的走到了房門前,朝著房間裡面看的過去。
然而他也如同剛才的雪珂那般,眼前的這番景象,對他的衝擊力實在是太過於大了,僅僅是看了一眼過後便立刻的閃身走人,不敢再在這裡,再多待一秒,也不敢在朝著房間裡面多看上一眼。
千仞雪和雪珂會當場愣在原地,甚至是雪珂發出一聲尖叫,隨後迅速的離場,這也實屬正常,畢竟無論是誰見到眼前這番景象也會同樣如此,畢竟剛剛緊跟著進來的蛇矛鬥羅也並不例外。
當然不用想也知道造成如此大衝擊力的人,必然便是在臥房當中重新換上衣服走出來的秦漠。
此刻她那婀娜有翹的身材,在這若隱若現的白紗之下,可以說是極具有誘惑力,一片片雪白的肌膚在白紗的襯托之下,顯得神秘感十足,可是在那輕薄的布料之下,卻又是顯得那麽的暴露,好似可以將裡面的一切風光全部都是盡收於眼底之下。
而且是為了自己可以更加的輕快一點,減少一些身上的束縛,秦漠他可以說是真空上陣,那胸前的那一抹俏麗而又挺拔的雪兔以及梅花也同樣是若隱若現。
穿成這樣雖然說有些羞恥,可是此刻早就已經是破罐子破摔,想要看看自己和千仞雪究竟是誰更豁的出去玩的更大,所以即便心裡有些抵觸,可是卻並沒有過多的在意。
當然即便是剛才才換好衣服,從房間裡面走出來便看見一起跟著千仞雪進來的一個小丫頭,在看見自己之後就羞紅的臉落荒而逃,便更更加的覺得沒有什麽了,甚至是那張禍國殃民的俏臉上,此時也放棄了勾人心魄的魅惑笑容,也不這麽說話,就這麽靜靜的看著千仞雪,然而這一幕剛好被想要一探究竟的蛇矛鬥羅給看了個正著。
即便是眼前這樣的場景過於的震人心魄,可是不管是剛才雪珂那突如其來的一聲尖叫,還是剛才急忙想著逃跑的蛇,矛鬥羅所發出來的聲響,全部都已經讓千仞雪從震驚當中回過神來。
“你...你...你怎麽穿成這樣就出來了。”千仞雪急忙的轉身就是將自己身後的房門關好,隨後就直接走到了秦漠的身邊,將她朝著臥房當中推出。
秦漠自然是不願意的,稍稍向前走了兩步,然後就一個閃身從千仞雪手中掙脫開來,隨後便很是自然的在千仞雪面前轉了一個圈,好像是要盡可能的展現一下自己此時那婀娜的身姿!以及千仞雪為其所挑選的這件衣服。
“小雪,你怎麽這麽看著我,難不成這身衣服不合身?那也不應該呀!我現在的身材可是照著你的身材幻化的,且衣服也很合身,難不成你是覺得不好看?”秦漠看著千仞雪那似乎想要殺人的目光,卻依舊不怎麽在意,甚至是又轉了兩下,想要看看這衣服究竟是哪裡有什麽不對。
“你...你...秦漠你就是一個變態。”千仞雪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將這話給說了出來。
不管是秦漠此刻身上的這套衣服,還是現在他做做錯的這番行為,可以說全部都是出自於千仞雪之手。
雖然前任雪很想看到眼前的這幅場景,可是那也是想想,但是此刻親眼所見,卻覺得三觀有些崩塌。
原以為秦漠肯定是寧死不從,或者是勉勉強強的答應下來,可是卻是萬萬沒有想到,在這極短的時間裡,他竟會有如此大的轉變,實在是讓千仞雪有些難以接受。
何況再想想此刻自己面前,這個可以說是嫵媚到骨子裡的女人是自己的男人,千仞雪她便有一些忍不住想要嘔吐一番,甚至是讓她此刻有些不知道應該如何能面對秦漠
“變態?我哪裡變態了?”秦漠輕輕的扶了扶耳旁的幾縷青絲,不以為然的來到一處坐了下來,手中仍然把玩著一縷青絲,道,“小雪,你幹嘛要這麽說我?我這不都全部都是按照你的要求來做的嗎?難道哪裡還有些讓你不滿意的嗎?如果有的話,你就說出來,我盡可能的再改一改。”
千仞雪現在真覺得自己已經快要被氣炸了,她雖然知道這家男人有的時候有些無恥,甚至是有些臉厚,但是卻沒想到竟然可以無恥到這種程度,這臉皮的厚度也是堪稱一絕。
秦漠這話說的沒有任何的不對,的確這都是自己要求的,可是他要看到的結果並不是這個,他要看到的結果是秦漠那種不情不願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欣然的接受,甚至還有些樂在其中。
千仞雪那是硬生生的憋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直到最後看著秦漠那越來越女性化的動作,這才是忍無可忍道,“秦漠,你能不能不要再這麽惡心人了?我收回我剛才說過的話,你現在趕緊給我滾進去,把衣服給我換下來,然後再變回你原來的樣子,老娘告訴你,老娘的性取向正常,沒有你這麽變態。你要是再這樣的話,我告訴你,我們兩個從此以後就一刀兩斷,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別再讓我看到你這個惡心的變態。”
如果是換成了平時的話,千仞雪憤怒到這個樣子,秦漠肯定是千依百順,沒有任何的要求不會答應,但是對於現在已經是破罐子破摔的他,雖然你的確是有些著急,但是卻也不是到了那種萬萬不可的地步。
秦漠看上去有些不情不願的站了起來,手中依舊就是把玩著那一縷垂下來的青絲,扭動著婀娜的小腰,緩緩的走到千仞雪的面前,道:“行,不管太子殿下說什麽,露露的答應,不過之前殿下答應我的事情,不知道太子殿下可還記得,如若是殿下忘了的話,那可真的是有些不知道應該到底怎麽辦才好。”
千仞雪很是嫌棄的直接一把就將秦漠此刻攀附在自己胸口之處的那一隻玉手給推開,道:“你放心好了,我之前答應你的事情,我自然是會答應的,你現在這個樣子,我真的恨不得在好好的桶裡幾劍,快點給我滾進去, 變回原來的樣子。”
“好,殿下既然記得,那這就好辦了,殿下請稍等。”秦漠面帶笑容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就轉身朝著臥房之中走去,不過臨走之前自然是要好好的再把握一下最後的機會,稍稍的將手搭在她的脖頸之處調戲了一二,不等前任學有所發作,就立刻的閃身到了臥房之中,將這房門給緊緊地關上了。
秦漠其實這最後的一個動作,無異於是火上澆油,如果不是秦漠他及時閃身,進入臥房之中將門關好,恐怕是少不了千仞雪對其狠狠的一番宣泄。
看著面前那緊緊關上的房門,前任雪心裡那個氣呀!直接就不想在這個房間,或者是說不想再在這個東宮當中待下去,她也不知道等會看見秦漠出來,自己會不會壓製不了,剛才說遭受的憤怒從而大大出手,好好的調教一下秦漠。
所幸如此,千仞雪幾乎是想也沒想就直接轉身朝著外面走去,圖一個眼不見心不煩。
當然千仞雪離開,秦漠那一顆一直懸著的心,也總算是落地了,所以說剛才他無所畏懼,可是這在刀尖上起舞,又怎會沒有幾分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