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別,菊叔我錯了,我哪有怪你的意思,”秦漠連忙說道,即便是知道這是菊鬥羅月關在同自己開玩笑,可奈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既然月關和鬼魅那你沒辦法抱怨,秦漠槍口,毫不疑問的便轉向了鳳舞,道:“鳳舞,菊叔他們是情有可原,但是你怎麽也這麽慢,你一天也沒有什麽事情,應該整日你都在長老殿中修煉,長老殿距離教皇殿有這麽近,你應該是第一個過來的呀!怎麽也拖了這麽久?”
鳳舞聞言就已經知道秦漠現在心情有些不太好,想要找一個宣泄的目標,所以她先是向秦漠行了一禮之後這才說道:“殿下,我雖然離得近一些,可是我人微言輕,要是貿然提前過來,怕觸怒了陛下,恐怕對殿下更加的不利,所以我這才在殿外多等了一會兒,還請殿下不要怪罪。”
“好!我知道了。”秦漠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似要將原本噴出來的話給重新咽了回去。
說話是一門藝術,鳳舞這話說的挑不出任何的一點毛病,秦漠即便是心裡有些不爽,也沒辦法對其發泄出來,畢竟生年不打笑臉人,更何況再怎麽說自己還是有求於她的。
“小漠,你說你也真是的,這麽久不回來,一回來就惹得教皇陛下不高興也就算了,還非得拉上我這把老骨頭來給你求情,真的是苦了我和老鬼兩個人了。”
月關又在一旁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不知道他究竟是在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大,還是故意這樣說的?還是為了就想看一看秦漠這樣一副吃癟的樣子。
聽著月關這樣的嘲諷,秦漠覺得自己滿頭黑線,眼前這人附近還是不是之前自己認識的菊花關菊叔,難不成這是人假扮的不成?不然今天也不會這樣玩我吧,這簡直和平常實在是太反常了。
秦漠白了一眼菊花關說道:“菊叔,你這次來不是為我跟老師求情的吧!我看你絕對是故意來看我笑話的,你要是真的這樣的話,那我就不勞煩您老了,按走不送,改天有空,我一定帶著好東西上門去親自拜訪拜訪你。”
說完秦漠就冷哼了一聲,直接將視線轉移到了一邊,看了一眼鳳舞,給了一個自行體會的眼神,意思非常的明確,你趕快給我進去,不要和這個老不死的在在外面磨時間。
鳳舞自知自己並沒有菊花關和秦漠那樣友善的關系,見秦漠現在的這樣一個樣子,也不敢有絲毫的怠慢,朝著秦漠點了點頭,就獨自一人先行向教皇殿內走去。
“喲,喲,喲!老鬼,我們的殿下好像生氣了,真的是好可怕呀!好吧,老鬼,我們也該進去了,這小家夥可是非常記仇的,要是再不走的話,估計接下來的一段時間的生活,肯定會被這小子弄得是雞飛狗跳的。”菊鬥羅月關朝著鬼鬥羅鬼魅略做害怕,一幅很是擔憂的樣子說道。
怕他倒不至於,不過後面的話倒是說的不假,雖然看見現在這樣的場景,他非常的樂意,也很樂意時常的看見,可是他也知道,要是真的把這個小祖宗給惹生氣的話,估計自己接下來一段時間的日子,真的會被他攪得是雞飛狗跳,不得安寧。
不說遠的,就說近的,一年前秦漠還在武魂城的時候,一次武魂殿在外其中一座主城的主事人因為需要匯報工作的原因武魂城,因為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把眼前的這位小祖宗給惹到了,可以說不管是明裡暗裡的那人,在武魂城停留的這段時間,可以說是過的苦不堪言,簡直可以用毫無人性來形容,也是毫不為過。
而作為那次事件的參與者之一的菊鬥羅月關,對於秦漠那些整人的手段,以及他腦子裡突發奇想的那些奇怪的方法以及策略,真的是讓人有些不寒而栗。
即便是他擁有封號鬥羅的實力,可是也保不準會在陰溝裡翻船,說真的,他真的不想自己也有一天會親自享受到和那同等級的待遇,或者說是更加難以想象的待遇。
此刻就如同菊鬥羅最擔心的那樣,秦漠此時心裡正在盤算著等這次事情過後,自己究竟該給菊鬥羅月關這個坑貨挖一個怎樣的大坑,讓他好好的摔一個大跟頭,讓他好好的漲漲記性,不然真對不起自己和他這些年來這麽好的交情。
教皇殿內。
端坐在教皇寶座之上的比比東,看著率先進來的鳳舞,將手中的東西放在一旁的桌案,光非常凌厲的掃視著鳳舞說道:“你先不要說話,到你為什麽來,我也知道你要說些什麽,不過先到一旁等著,人齊了一遍說。”
“是,陛下!”
鳳舞,面對比比都沒有任何的猶豫,老老實實地向一旁走了兩步,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而月光和鬼鬥羅鬼魅,兩人也是緊跟其後的走了進來,比比東剛才對鳳舞說的話,但自然也是聽見了的,但卻並沒有過多的在意,比比東口中的等人齊在他們看來,就是等他們兩個進來之後再一起說。
“參見教皇陛下。”
鬼鬥羅鬼魅和菊鬥羅月關,兩人行禮說道。
比比東仍然是掃視了一眼,隨後又朝著他們二人揮了揮手,道,“先在一邊等著。”
菊鬥羅月關和鬼鬥羅鬼魅好奇的相互對視了一眼,心中想到難不成那小子還有找其他人?但是身體上卻很是迅速的如同鳳舞一般向後退了退,三人整整齊齊的站在了一起,看看我,我看看你,滿頭霧水,不知所以然。
然而,又稍微過了一會兒之後,等到教皇殿後方的會客廳大門打開,胡列娜從裡面走了出來,他們這才知道,原來果真還有一個人沒有到,這人竟然還是胡列娜。
對於秦漠和胡列娜之間的事情鳳舞可能並不了解,但是也聽到過一些傳聞,但是菊鬥羅月關和鬼鬥羅鬼魅,兩人卻是非常的清楚,萬萬沒想到秦漠竟然還去找了她來幫自己求情。
“拜見老師!”胡列娜恭敬的來倒比比東面前行禮說道。
比比東看著站在下方的是手中所做的事情完全放了下來,輕靠在寶座上,一雙如粉藕般的玉臂輕輕的還在胸前,雙盟中帶著一絲戲笑,饒有興趣的說道:“你一個我的弟子,你一個長老殿的封號鬥羅長老,兩個我教皇殿的供奉長老,外面跪著的那個小子可真有本事,都已經跪在外面呢,還這麽不老實,你們四個又是什麽意思?是為他求情來的嗎?”
剛才在外面最不在意的月關,此刻反倒是最為上心的,第一個率先走到了殿前,道:“教皇陛下!我雖不知道殿下她究竟做錯了些什麽,為什麽你要無恥的懲罰與他,可是不管怎樣,他是我教皇殿的聖子,也是你當初親自定下來的繼承人,如此讓他跪在外面,不管是對於教皇殿,還是對於教皇陛下裡都是大大折辱的,更何況還會對殿下的聲望造成一定的影響,所以屬下還請陛下三思,即便是非要懲罰不可,那也請換一種方式,不要如此這般。”
菊鬥羅月關剛過後,為和他搭檔了大半輩子的死黨鬼鬥羅鬼魅,也隨即立刻說道:“陛下!屬下認為月關說的理,無論怎樣,也還請教皇陛下換一種處罰方式。”
比比東說完之後,又看向鳳舞問道:“鳳舞,他們兩個都已經說完了,你又有什麽不一樣的,想要和我說什麽。”
鳳舞見比比東主動的點到了自己,立刻站了出來行禮道:“應該說的了菊長老和鬼長老都已經說了,屬下就沒有要說的必要,不過除此之外,屬下還有一句話要說。”
“噢,還有別的話要說,”比比東問道:“那就說吧,好想聽聽你究竟還要為那個混小子說什麽好話。”
“陛下!殿下對於我有著莫齒難報的恩情,便是要為了殿下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在所不辭,所以不管怎樣,即便是殿下犯的無可饒恕的罪過,屬下也會為其挺身而出。”鳳舞說道。
“是這樣的嗎?沒想到你卻是如此的東西,看來之前我對你的看法有所偏差。”比比東我從教皇的寶座上站了起來,一步步的走了下來,直到走到四人的面前,這才停了下來。
“娜娜,你又有什麽事情找我,難不成也是為了外面跪著的那個小混蛋?”比比東看著胡列娜一字一句的問道。
“嗯!”
胡列娜輕輕的點了點頭,應了一聲。
比比東對此輕歎了一聲,搖了搖頭,輕輕的拍了拍胡列娜的肩膀,道:“娜娜,這裡沒有你的事情,你先去後面的會客廳等我,等一會兒,有些話想要和你單獨說說。”
“是,老師。”
胡列娜雖然不解為什麽接老師會讓自己先到一邊去,然和現在自己過來的目的不符,可是看著比比東臉上那嚴肅的表情,她還是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雖然說仍然擔心秦漠,可是看著和自己抱著同樣目的前來的菊鬥羅月關和鬼鬥羅鬼魅,以及並沒有怎麽見過面的鳳舞,也算是可以稍稍的放心下來。
胡列娜走後,比比東身上的氣場驟然變得寒冷起來,那雙漂亮的紫色雙眸當中,也閃露著不太和祥的目光,聲音也一同冰冷的說道:“你們真的是好大的膽子!竟敢以下犯上質疑我的決定,我是他的老師,我想怎樣懲罰他,都和你們無關。”
因為秦漠的到來,早些年前以雷霆之勢,外加鐵血手腕控制著教皇殿的比比東,心性緩和了許多,在她手下做事的菊鬥羅月關等人也漸漸的有些淡忘了幾年前那個為達目的心狠手辣的教皇陛下!
一時之間,菊鬥羅月關鬼鬥羅鬼魅以及鳳舞全部單膝跪下,誠惶誠恐,就連聲音也有些顫抖起來齊聲說道:“陛下恕罪,屬下不敢。”
“不敢?我看你們膽子倒是大的很。”比比東厲聲的呵斥道。
“陛下!我們真的沒有這個意思,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皇陛下以及教皇殿的顏面,還請陛下明示。”菊鬥羅月關說道。
比比東又怎會不知道讓自己最為疼愛的徒弟回武魂城就跪在教皇殿外如何得丟面,減少他在武魂城中的聲望,可是難不成為老師的她真的會如此對待自己的徒弟,而且還是最為看重的弟子。
她心中所盤算的這一切,沒有義務,也沒有必要要告訴眼前的這幾個人。
比比東也知道他們的出發點都是為了秦漠,可是如此的盲目的就過來了,卻讓她非常的氣憤。
“既然這麽愛管閑事,那就讓你們一次管不夠好,”比比東看著三人聲音長的冰冷道:“月關,鬼魅,教皇殿的事情,你們就先且放一放,這段時間就先不要回武魂城了,殺戮之都那邊更需要你們,還有鳳舞,你也一樣,武魂城暫時不需要你去新羅帝國,等你到了之後,有人會去接應你的。”
“是,陛下!”
這一趟可以說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特別是菊鬥羅月關和鬼鬥羅鬼魅,兩人的心情可以說是糟糕到了極點。
殺戮之都是怎樣的地方,或許沒有多少人知道他的存在,即便是知道的,也只不過是道聽途說,知道一些皮毛而已,可是他們卻對此非常的清楚殺戮之都中的一切,那是真正的人間地獄,即便並不是讓他們去鎮守殺戮之都,可是那種地方,他們可真的是連靠近都不想靠近的。
得到這樣的結果,鳳舞心裡自然也是有些覺得不太舒服,可是一想到自己要去的地方,和菊鬥羅鬼鬥羅要去的殺戮之都相比,一時間心情也不在,不知不覺之中好了不少。
而且這處罰也只不過是讓自己暫時離開武魂城,出去完成一些事情而已,又不是永久的驅逐出武魂城,等事情完結之後,自然便是會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