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海之力?這又是什麽?”
小舞一時之間完全有些理解不了,不管是先前的暗金恐爪熊熊君,還是此刻秦漠所說的瀚海之力洗禮,小舞完全都是一頭霧水,根本不知道這究竟是什麽。
可是當小舞看見秦漠拿出瀚海乾坤罩時,她全身上下開始忍不住的顫抖了起來,那並不是出於身體本能的反應,而是直擊於靈魂之上,那是另一個層次上的力量的碾壓。
“這,這是什麽?”小舞問道。
“它叫瀚海乾坤罩,記得前兩天在索托城大鬥魂場裡面我和你說的話嗎這東西?就是我給你準備的,只不過暫時我還不能教給你,他對我還有一些用處,而且現在的你也根本沒辦法承受的住它當中所蘊含的磅礴的力量。”秦漠說道。
你就是借助這個東西來進行隱形的嗎?這瀚海乾坤罩究竟是什麽?為什麽僅僅是靠近一切,我都感覺身上有著無窮無盡的壓力和這壓力,還是直接作用於我的靈魂之上,好像它其中蘊含的力量,根本不是和我們處於同一次元。
秦漠說道:“這瀚海乾坤還有一個名字,那就是海神之心,它是傳承海神神位的關鍵所在,我之前說過,我會幫助你成神的,這海神神位便是我為你準備的,只不過需要等到你實力到達一定程度時,我才能將這瀚海乾坤罩交到你的手中,不過當時用著瀚海乾坤罩之中的瀚海之力為你洗條身軀,加強資質,這一點還是做得到的。”
既便現在的小舞沒辦法承受的住瀚海乾坤罩,但是這東西本來就是早就給她準備的,早晚都是要交到她的手中。與其這樣還不早一點告訴她的作用,也好促使小舞更加快速的修煉。
助她成神,這話秦漠很早之前就和小舞說過,小舞相信秦漠是可以做得到的,但是對於幫助她成就神隻一直並沒有當真,畢竟活的越久,他對於生命的更高層次的進化就越是了解,想要到達那種地步,簡直就是難如登天。
秦漠可以得到神位的傳承,那已經是破天荒的存在,對於成神小舞從來沒有奢求,她唯一有所奢求的邊是自己的媽媽可以重新復活,回到自己的身邊。
“好了,你先不要多想,盤溪坐下,靜下心來,全神貫注的感受這瀚海之力,進入身體之後的變化,這對你未來參加海神神位考核有著莫大的幫助。”秦漠說道。
“嗯!”
小舞此刻也不再錯,他想立刻雙膝盤坐在了一塊乾淨的草地上開始聚精會神起來。
自手掌向前輕輕推出,瀚海乾坤罩已然漂浮在了小舞的頭頂,瀚海乾坤罩伴隨著秦漠魂力的注入,一道道晶瑩剔透的藍色能量,猶如水流一般的從瀚海乾坤罩之中宣泄而下,從頭頂開始進入到小舞身體之中,沿著他身體之中的經脈開始,全身上下遊走起來。
瀚海之力入體,小舞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適,反而覺得全身上下一片清涼,隨著身體之中瀚海之力遊走,也成功地帶動的,他原本身體當中魂力的快速流動一直蘊藏在身體中,屬於她十萬年魂獸的本源之力,也開始以著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的溶解開來,滲透進小舞的身體當中。
如果小舞可以內視,那麽她都可以看見在自己身體當中的力量之中,此時已經摻雜了一股極為細小的晶瑩的藍色。
小舞即便是十萬年魂獸化形成人,身體的強悍要遠超尋常的魂師,可是現在她的能量大多數還是被封鎖起來,而且它自身的修為此時也不高,所以這一次的瀚海之力的洗禮秦漠並沒有持續太長的時間。
當且這次秦漠也並不是一舉可以讓小舞承受的住瀚海之力,
可以在她的身體當中留下意識的瀚海之力那便已經可以。留下來的那一絲瀚海之力雖然弱小,可是隨著日後時間的不斷推進,它便會慢慢的壯大起來,同樣也可以讓小舞更加完美的承受瀚海之力,即便日後繼承神位,也不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去熟悉海神的神力,可以在極短的時間裡,都可以完全的掌握住那股力量。
“小舞,這次就先到這裡了,你先回去,好好的感悟一下你身體當中留下來的那一絲瀚海之力,”秦漠顯得有些疲憊的說道。
幫助小舞所消耗的魂力沒有多少,花費的精神裡都是極為的巨大,他需要仔細的控制著每一絲進入小舞身體當中的瀚海之力,讓其按照特定的路線來進行運轉,不能有絲毫的偏差。
“嗯,我知道了。”小舞很是愉悅的點了點頭。
……...
次日清晨。
史萊克學院的小廣場之上,再一次聚集了所有的學員,趙無極和玉小剛也一同來了。
弗蘭德看著眾人,神情難得的正經起來,難得一回很是嚴肅的說道:“今天我們將要去星鬥大森林獵取魂環,你們應該都是第一次去星鬥大森林,所以有些事情我必須要告訴你們。
星鬥大森林可不是一些鬧著玩的地方,那你是全大陸魂獸種類以及年限最為豐富的生命,而且他們對於我們人類沒有任何的好感,一旦發現別人會對我們展開攻擊,所以這一次我們前去獵取魂環的時候,一定要小心謹慎。
雖然星鬥大森林是一個處處充滿著危險的地方,但是對於你們來說,也同樣是一個非常好的試煉場所,你這一次的行動,除非是遇見萬年以上的魂獸,否則帶隊的趙老師是不會。出手給你們任何的幫助。”
弗蘭德話音剛落,站在他身旁,就好像是木頭人一般的玉小剛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這次我會隨同你們一起前往星鬥大森林,我會為需要突破的人,挑選最適合你們的魂獸......”
玉小剛話還沒有說完,秦漠便出聲打斷道:“弗蘭德院長,我不同意玉小剛這次跟著我們一起前往星鬥大森林。”
“漠秦,大師與魂獸的了解非常的豐富,有他在也可以為奧斯卡,他們獲取最為適合他們的魂環,你為什麽不同意大師這次也一同前往星鬥大森林。”
弗蘭德對於秦漠現在的行為雖然有一些不太高興,不過卻沒有立刻的訓斥,對於秦漠他還是比較相信應該不會胡來,還想聽一聽,他為什麽不同意大師也跟著一同前往星鬥大森林。
秦漠看了一眼,此刻雙眼之中盡是憤怒之色的玉小剛,毫不客氣的說道:“院長你剛才也說了,星鬥大森林是一個危險的地方,不是我看不起你口中的大師,一個只會放屁的廢物魂,完全就是一個累贅,至於對魂獸的研究,我相信我知識不在他之下,所以完全沒有帶上這樣的一個拖油瓶。”
秦漠的話音剛落,早就已經處於憤怒之中的唐三,已經從二十四橋明月夜取出數十根,早就已經淬過見血封喉劇毒的暗器向秦漠射來。
唐三的這些小動作,秦漠自然早就是一清二楚,原本還想著怎樣壞了他的外附魂骨,卻沒有想到現在他就已經按耐不住主動的跳了出來,這無異於想睡覺,就主動送上枕頭一樣,秦漠哪能是放過這樣的一個好機會。
在所有人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秦漠就已經在原地消失,就好像從來也沒有出現過的一樣,等到下一個他在出現的時候,就已經站在了唐三的對面,直接抓住他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
“漠秦住手,你這是要幹什麽?快點將唐三放開。”弗蘭德是第一個看見,你可就出聲阻止。
“快點放開小三!不然你會後悔的。”玉小剛也同樣大聲的呵斥著。
其余眾人聞言也紛紛轉過視線,只見唐三面色通紅,如同已知小雞仔一樣,被人高高的抓住脖頸提在半空當中,不停的撲騰著。
“院長,你先看一看我剛才的位置有什麽變化沒有。”秦漠沒有理會玉小剛,看像湖南的聲音,很是冰冷的說道。
有了秦漠的提醒,弗蘭德這才發現原本秦漠剛才所站的地面此時已經有數根半尺長的鋼針,而且其地面上的植物也全部失去了生機,枯萎了下來,明顯是劇毒所致。
弗蘭德以及眾人,瞬間就反應過來,究竟是怎麽一回事了,原來是唐三先動的手,而且還是下的死手。
小舞和唐三之間的關系還算挺好的,原本還想著勸勸秦漠,可是看到這樣的場景,就立刻打消了自己心裡的念頭。
至於奧斯卡,榮榮以及馬紅俊幾人,看見是現在這樣的一個場景,頓時心中就越加的憤怒的起來,特別是寧榮榮,這讓她再一次的想到了前兩天唐三使用暗器攻擊自己和秦漠的事情。
“就算小三有錯在先,他是你的同學,你也不能這樣對他,切,如果不是你事先侮辱我,小三他也絕對不會向你主動動手。”玉小剛冷聲說道。
秦漠並不理會玉小剛,而是將目光看向正在自己因為缺氧,面色通紅,不斷掙扎的唐三說道:“之前我已經警告過你一次,沒想到你仍然是死性不改,既然如此,那你就別怪我了,這次星鬥大森林,你就不要去了。”說著就將唐三用力的向著地面砸去。
“不要!”
見這一幕,玉小剛大聲的喊到!同時弗蘭德也立刻出手,想要阻止。
即便弗蘭德對於唐三剛才的行為也同樣心生不滿,唐三好歹是自己多年好兄弟的徒弟,同樣此刻也是自己。學院的學生,作為院長,他自然是不能坐視不管。
可是弗蘭德終歸還是遲了一些,被狠狠摔在地上的唐三,猛的咳了一口血之後便已經昏迷了過去,同時也被秦漠像垃圾一樣一腳的踢到了一邊。
所以剛才的兩個動作看起來並不重,可是秦漠早在動手將唐三朝著地面扔去的那一刻起,就已經將魂力注入到他身體當中,將他身體當中的絕大多數骨頭全部震碎,所以說此刻用一條肉蟲來形容他是再好不過的。
玉小剛第一時間就來到了唐三身邊開始檢查起來,直到確認唐山全身上下此時,除了頭骨之外,已經沒有一塊好的骨頭之後頓時憤怒的指著秦漠喊到!“好狠的心,你真的是好狠的心,你竟然這樣小三,全身上下的骨頭全部震碎,你知道他背後的人是誰嗎?你以後一定會為你今天所做出來的行為而感到後悔。 ”
現在已然是來到秦漠面前的弗蘭德此刻已經真的有一些生氣了,但是卻並沒有任何的動作,就這麽站在秦漠的面前直視著。
秦漠直視弗蘭德的雙眼,沒有一絲一毫的愧疚說道:“院長,我進入學院的第一天,我就知道我們史萊克學院絕對不留肖小奸邪之輩,唐三剛才的所作所為,已然是觸犯了學院的規矩,我這麽做應該不過分吧!”
秦漠說話說的倒是沒有任何一丁點的不是,唐三剛才的所作所為的確已經違反了史萊克學院對於學生初忠的要求,可是將唐三全身骨頭震碎做未免實在是有些過分了。
弗蘭德以上雙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最終總算是下定的決心說道,“漠秦,天的事情到此打住,不管怎樣,唐三現在都還是史萊克學院的學生,就算是有所處罰。也是我這個做院長的來處置。”
弗蘭德看上去仍然未消氣,但是他說的這話,無異於是偏向秦漠,算是變相的默認了所作所為。
弗蘭德現在既然都這麽說了,秦漠然也不好,什麽面子也不給,就順坡下道,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院長,我剛才的做法的確是有些偏激,以後我會注意的。”
“弗蘭德,小三現在傷的如此的嚴重,你竟然還如此的偏袒於他!”玉小剛對於弗蘭德的處置非常的憤怒。
“好了,小剛,這件事情就沒必要再說下去了,倒車大柱,還是趕緊帶小三下去療傷,等小三傷好之後,我親自帶他去新鬥大森林獵取魂環。”弗蘭德顯得有些愧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