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讓千仞雪孤身一人完成任務,倒不如自己幫助她一起來做,秦漠至少也會覺得有些安心。
“老師,你說吧,不管什麽任務,我都會盡力去完成的。”秦漠說道。
比比東露出欣慰的笑容,道:“小漠,你能答應老師,老師很欣慰,你是我的徒弟,是我的傳人,如果這件事情交給別人做,始終都會有些不放心的,但如果是你來做我便會安心很多。”
比比東繼續說道:“我們武魂殿已經得到了具體的消息,天鬥帝國將會在半個月之後舉行帝國貴族會議,屆時天鬥帝國所有擁有伯爵以上貴族頭銜的貴族都會前往天鬥城參加會議,雖然你在天鬥帝國的貴族頭銜是子爵,但是你父親作為公爵以及維爾亞城的城主這次會議,他必定是會參加的,所以我希望你帶著小雪跟著你父親一同前往天鬥帝國國都天鬥城。”
秦漠點了點頭,說道:“老師,那我到達天鬥城之後有需要做些什麽?”
比比東繼續說道:“到了天鬥城之後,你有兩個選擇,第一,你可以和小雪一起將天鬥帝國的太子雪清河暗殺掉,然後由小雪來頂替他,第二,你也可以將小雪安排在他的身邊,讓小雪自己尋找機會,暗殺雪清河並且取代他”。
秦漠雖然先前已經知道任務,並且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可是當比比東親口說出來的時候,他卻又感覺到這個任務無比的沉重。
不管是做出哪個選擇?自己無意於完完全全的站在了天鬥帝國的對立面,一旦任務失敗,或者是事情暴露,不但自己會遭受到天鬥帝國皇室的復仇,就連自己的父親秦昊也會在劫難逃。
秦漠說道:“老師,就我和小雪兩個人想要完成這個任務,實在是太難了,你也應該有安排人來幫助我們吧?”
比比東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參與執行的人也是越少越好,我不想讓過多的人知道這件事情。”
“我們雖然和兩大帝國現在相處的平安無事,但是實際上兩大帝國沒有放松過一刻,對於我們武魂殿的監視,如果我們的人出動,他們必定會有所察覺,所以這個任務只能是你們兩個人來完成,不過在你們前往天鬥城之後,我會派出一名從來沒有露過面的封號鬥羅來配合你們行動,只不過雖然會配合你們,但是主要的行動方面他不會給你們提供任何的幫助,只能保障你們的安全”
秦漠點了點頭,說道:“兩個人完成任務確實困難了一些,不過也並不是沒有可能的。”
比比東撫摸著秦漠的頭髮說道:“記住,完成任務是次要的,你們安全才是重中之重。”
秦漠站了起來,左手握拳貼住自己的胸口,鄭重地說道:“老師,你放心好了,這次任務我一定接力完成,不過我有個請求,還請老師可以答應我。”
“你有什麽要求就盡管提吧!”比比東點了點頭說道。
秦漠說道:“老師,雖然你有派封號鬥羅來來保證我們的安全,但是萬一事情敗露,我父母將會有生命危險,所以我希望老師您也可以保證我父母的安全。”
比比東拉著秦漠說道:“傻孩子,這個就不用你擔心了,在你拜師後的第二天,我有前排了,大量武魂殿當中的精英到維爾亞城進行隱藏來負責你們家的安危,所以你大可不必有後顧之憂,如果事情敗露,第一時間你的母親將會被接到武魂殿中,至於你父親自然是和你一起撤退。”
見比比東將一切都安排妥當之後,秦漠彎腰鞠躬說道:“謝謝老師,我一定盡全力完成這次的任務。”
看著秦漠的回答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比比東心中很是欣慰,但是她心中也不免了好奇的問道:“小漠,你難道一點都不好奇老師,我為什麽會讓你執行這個任務?”
秦漠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對這個任務一點也不感到好奇,現在整個大陸除了天鬥帝國和星羅帝國之外,也只有我們武魂殿的實力最為強大,而我們武魂殿又掌握著大路上最龐大的魂師數量,可以毫不猶豫的說我們武魂殿除了沒有廣闊的領土之外,相當於兩大帝國的任何一方來說,都要強大的上許多。”
“而這次的任務,這需要我和小雪來一起完成,那麽任務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和這兩大帝國有關系,星羅帝國一向奉行強者的傳承,而他那一步又是固若金湯的,所以我們根本沒有任何的機會來瓦解星羅帝國。”
“但是天鬥帝國卻全然不一樣,出生於天鬥貴族的我,自然是十分了解天鬥帝國內部的實際情況,帝國內部各大貴族都明爭暗鬥的來加強自己的實力,就連皇室的親王也不例外,而且最為重要的一點則是,天鬥帝國屬下的中國對於天鬥帝國皇室並忠心。”
“只不過我唯一好奇的是, 這次任務為什麽是要替天鬥帝國的太子殿下雪清河,據我了解這個太子殿下的能力似乎並不出眾,而且雪夜大帝也有廢了他的心事。”
比比東站起身來撫摸著秦漠的頭髮說道:“小漠,你果然十分的機智聰明,不過有一點你卻沒考慮到,雪清河雖然不受雪夜大帝的器重,但是他畢竟是天鬥帝國的太子殿下,依然有大批的天鬥帝國王公貴族會支持他,再說以小雪的才乾,你覺得她難道不能征服雪夜大帝嗎?”
秦漠點了點頭道:“看來我的確少是算了一點。”
比比東說道:“你並不是少穿了一點,而是這方面的經驗欠缺,等你這次回來之後,我再慢慢教你,我教皇殿還有些事沒有處理完就先不在這裡停留了。”
秦漠點了點頭,隨後便一直將比比東送出供奉殿之外,這才重新又返回了供奉殿當中。
而此時顯然千道流也和千仞雪交代完畢了,只見千仞雪神情有些暗淡地站在千道流面前,低著頭一言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