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越,你是怎麽招惹上那個人的,按道理來說三十幾級的魂尊根本不可能出現在這迷蹤大峽谷裡面。”秦漠躺在柔軟的草地上有些微微喘息的問道。
候越也同樣喘息著回答道:“我也不知道怎麽就碰見他了,原本天黑了,我想找一個地方過夜,剛好我看到不遠處有一個火堆,我就走了過去,沒想到就碰見那那個黑影,當他剛看到我的時候,便對我發動了攻擊,我倉皇之間就開始逃跑,沒想到遇見了你漠哥。”
秦漠若有所思的說道:“照你現在怎麽說的來看那個人點起了那堆火,應該是故意想引誘人過去的,而且看樣子他根本不擔心自己的所作所為會引起武魂殿的報復,或許這個人也是這次我們所要參加的考核中的一個關卡而已。”
“不會啦!他剛才打我的時候可是毫不留情,應該不可能吧!”候越滿臉不相信的說道。
秦漠則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不是沒有這種假設,而且追你的那個人是魂尊,以他的修為你認為你在他面前有逃跑的可能嗎?如果他是敵人的話,估計你早就已經死了。”
候越聽後也仔細的想了想,隨後點了點頭說道:“或許還真是這個可能,但是如果是這樣的話,為什麽考核之前不提前說清楚?”
秦漠搖了搖頭說道:“這還只是我個人的假設,至於成不成立還很難說?如果是的話也很容易理解,畢竟參加考核的每一個人都是擁有百年魂環的魂師,想要在一座沒有千年魂獸的魂獸森林裡面生活一周應該不是什麽太大的事情,那麽這場考核就顯得沒有多大的意義,不過候越你對這考核具體的還知道些什麽都告訴我,我們也好為接下來的幾天做好準備。”
候越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說道:“其實我自己知道的也並不多,也只是從一些從訓練營裡面出來的學長學姐口中得知道的一點微不足道的信息,至於主要內容,他們壓根不說。”
“唉,”秦漠有些微微歎氣,隨後站起身來,隻得眼前湖面上的一處長湖中島說道:“現在這裡視野太過於暴露了,在這裡不太安全,我滿是到湖中間的湖心島去暫作休息,那裡的荊棘林但可以給我們提供隱蔽的場所,而且應該還會有一些果實給我們填一填肚子。”
湖面雖然很寬,跳過去顯然是不太現實的,唯一能過去的方法只能遊過去,不過這時候越卻發揮了作用。
候越的武魂是玄水刺蝟,顧名思義是因為擁有冰屬性的魂師,依靠他武魂的特殊屬性在湖面上製造出了一座可以直接到達湖心島的冰橋。
在通過這座冰橋之後,秦漠有迅速的將這作用並製作出來的橋面,迅速的摧毀掉,沒有留下任何一丁點的痕跡。
兩人在湖心島中的荊棘林中稍微收拾出一個可供兩人休息的場所之後,隨後便立刻躺在了地下,並且隨手摘了幾枚荊棘上的漿果送到了自己的口中。
這漿果雖然味道又澀又酸,但是一天沒有進食的,他們已經饑腸轆轆,而眼下也沒有其他的食物可以供他們立即選擇的。
候越在吃過給沒漿果之後便直接將手中剩余的漿果丟在了地上,抱怨的說道:“漠哥,這漿果太難吃了,我們這剛好在湖上面,我下水弄幾條魚上來烤著吃也比吃著漿果強。”
秦漠雖然也吃不慣這又酸又澀的漿果,但是他卻沒有同意候越的建議。
畢竟現在是夜晚,如果此刻加起火來烤魚,那麽烤魚的火光會在幾公裡之外就會被人看見,
到時之前的那名魂尊在追殺過來,那就大事不妙,所以就算把魚給弄上來也只能選擇生吃。 生吃魚倒沒什麽可,關鍵是這野生的魚腥味極重,而他們現在又沒有任何的調味品,可以壓製這股腥味。
秦漠搖了搖頭說道:“還是算了吧?先忍忍,雖然我也非常的不喜歡吃著漿果,但是如果我們生起火來,幾公裡之外的人都會看到這裡有人,到時我們的處境恐怕會比剛才更加危險,我們現在還是先抗一抗,等到明天白天有霧的時候再來考慮也不遲。”
候越雖然不願意,但看見秦漠都這樣說了,他也只能唉聲歎氣的,又從荊棘林上摘了幾枚漿果,送往了口中。
那基本的解決完食物問題之後, 秦漠就對侯越交代道:“候越,今天晚上上半夜你先來守夜,等到下半夜我再來換你。”
候越也沒有過多的矯情只是點了點頭中肯的說道:“漠哥,那行,你剛才的消耗也夠大的,你先運功調息,等到下半夜了再來頂我。”
秦漠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先麻煩你了。”
經過剛才和那個黑影的戰鬥,秦漠感覺自己似乎馬上就要突破十八級的門檻,可以朝著更高的十九級進發。
果然困境和戰鬥是最容易激發一個人潛力的時候,不過對於剛才的情況,秦漠說實話,其實心裡並不想再來幾次,畢竟在刀尖上跳舞難免會有所閃失。
雖然魂力已經消耗了大半,但是黃龍經的運功路線卻極為特殊和迅速,不到兩三個小時點將原本消耗的魂力完全的補充了回來,並且也幫助秦漠順利的到達了十八級。
魂力到達十八級之後,秦漠發現自己因為修煉黃龍經魂力中所產生的那股獨特的龍威,對於之前十七級的狀況來說要凝實的許多。
秦漠看著自己的雙手喃喃自語的說道:“看來差不多突破二十級的時候,修煉黃龍經魂力中所產生的那股龍威應該就可以完全的運用於普通實戰攻擊上了。”
秦漠睜開雙眼,看著因為守夜和困的已經搖搖欲墜的候越說道:“好了,候越,我已經完全恢復好了,接下來的下半夜就交給我了。”
候越有些迷迷糊糊的點了點頭,說道:“漠哥,那就交給你了。”話音剛落,他就倒在了地上深深地睡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