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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管怎麽說,奧羅塞的安全我們不可能就這麽不管吧!雖然他提的條件確實有些過分。但是就現在而言,我們也只有答應下了。”就連剛才脾氣和語言都有些火爆的張勇此時也變得隨和了一些說道。
“雖然是我們商量著來,那劉元,趙龍,你們兩個有什麽意見嗎?如果沒有的話,我們就答應他吧,畢竟奧羅塞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周立看一下其余兩個沒有發表過任何意見和看法的,劉元和趙龍問道。
趙龍說道:“沒有,周立就按照他說的這麽辦吧!我相信對方也不是個糊塗的人,從剛才交談的過程當中,容易變,看得出來他對生的渴望,且就算他敢毀約,我們也有足夠的把握可以將他擒獲。”
劉元也同樣說道:“我也沒有任何的意見,周立你說的對,奧羅塞安全才是最重要的,雖然這個人的行為在我看來非常的不理解,但是就現在而言,我們還是暫且就先不論,就先暫且按照他說的來吧,看看他後面還有怎樣的行動。”
“好!按照我們商量的結果來辦吧!”周立說道。
時一直被處於包圍當中的李凱,顯得非常不耐煩的從一旁說道:“都這麽久了,你們究竟商量出什麽結果來了嗎?我的耐心可所剩不多了,不想再這麽繼續和你們單個下去,不是你們還沒商量好,不如就由我來替你們做這個決斷。”
“不必了,我們已經商量出了結論,我提的要求我們都答應,你所說的最後一點需要讓我們拿出一件對於我們來說很是重要的東西來作為抵押,我不知道究竟是怎樣的東西在你的眼裡看來才算是對我們貴重。”周立你可馬上的說的,怕自己稍稍的晚了那麽一丟丟,從而讓此時偽裝成奧羅塞的秦漠受到傷害。
李凱不慌不忙的說道:“我你們是讓我從你們身上挑選一種對於你們來說非常重要而又寶貴的東西的話,那自然而然便是你們手中這次參加比賽獲勝的這關重要的道具,令牌!但是我就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這個誠意以及膽量來做出這樣的一個決定。”
這是在行動之前秦漠所交代,雖然知道這有些不太可能實現,是在秦末看來,至少也可以激一激對方,少讓他們知道自己和李凱不是衝著令牌來的,這次比賽的圈外之人。
果然,一提到令牌,周立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十分的難看起來,但是他所擔心的事情並不是李凱,拿了令牌就不再還給他。
而是自己手中現在只有半塊的令牌,需另外的半塊令牌卻在奧羅塞的身上,就算自己願意將手中的這半塊令牌站做抵押,但是就不知道對方到底願不願意。
周立現在也並不是沒有想過將另外半塊令牌在奧羅塞的手中的事情告訴李凱,但是他並沒有這麽做,因為剛才劉源的話讓他不得懷疑起這場意外的襲擊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對方到底是為了私人的恩怨?還是為的就是令牌。
雖然說就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對方所有的行為的出發點和目的地,好像都不是為了令牌,但是總歸是小心使得萬年船,所以就算是認定了對方並不是衝著令牌來的,但是卻依舊保持著應該擁有的警惕。
周立在騷騷經過思想上的鬥爭以及思考過後,便立刻看向此時已經顯得非常不耐煩的李凱說道:“將令牌作為抵押物給你也並不是不可以,但是我也不能確定你究竟是不是為了我們隊伍手中的令牌而來,所以令牌我們能完完整整的全部教給你,最多只能抵押給你一半。
如果說你不同意的話,那麽我們只能是全角上見功夫,雖然我們也不像看見傷亡發生,但是就現在而言還是很有必要,我倒是想知道,究竟是我們七人動手的速度快,還是你下手更為順手。”
“半塊令牌?”李凱有些被周立的回答所給驚到了。
離開並不是因為周立願意拿出令牌而感到驚訝,他所驚訝的是,對方竟然真的答應了自己的這個要求。
因為就算是先前秦漠和他交談的時候,自己就覺得對方是萬萬不可能答應這件事情的,不過好在按照秦漠所說的這只是作為一個激將法來進行,這才讓他稍稍的理解了一些,不至於太過於吃驚。
但是現在對方既然答應了,我看是是絕對不可能完成的要求,委實是讓李凱不得不稍稍的震驚一會兒?
看著李凱臉上這有些震驚,但是又感覺有些不對的神情,周立原本還認為是不是對方被自己所激怒了。
可是正當他覺得是不是應該向對方解釋一下令牌被一分為二的事情時,李凱卻立刻打斷了他的思路,馬上說道:“好,就這麽定了吧,半塊就半塊吧!雖然跟我提的要求的確是有一定的差距,但是也無所謂了。”
周立聽後,心中一喜,便請接著問道:“既然我們雙方都已經達成了基本的約定,那你是不是應也應該告訴一下你說要放人的時間以及地點。”
“這個自然是沒有問題的,當我拿到你所說的那半塊令牌之後,你必須給我十分鍾的時間,讓我撤離到一個安全的距離當中,到時候我自然會把你們的人以及給我的這半塊令牌放在一起。”李凱很是平靜的說的好像一點也沒有對。自己所提出來要求的那半塊令牌有任何想要動心的念頭。
“好,一言為定。”周立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伸向了自己旁邊的張勇。
張勇看著周立孫過來的那隻手自然是知道他想要什麽的,雖然對於自己身上的這半塊令牌,他的確有些不想給,但是現在既然已經雙方達成了共識,也只是稍稍的皺了皺眉頭過後,便迅速的將放在魂導器當中的那半塊令牌給拿了出來,放到了周立伸出來的那隻手的當中。
那被一分為二,僅剩下半塊的令牌,剛剛落入周立的手中,他便立刻向李凱拋了過去,很是戀戀不舍,就好像自己拋過去的這半塊令牌對他來說,是什麽萬萬不可或缺的貴重物品?
不得不說,周立的神情管理還是很到位的,如果是別人或者是說和這次比賽毫無關系的人,估計看著周立也會認定他所拋過來的這半塊令牌是對他來說,是非常非常重要的東西。
接過這半塊令牌的李凱,他此時的內心自然是十分的興奮,但是他此時卻極力的壓抑著自己那興奮的情緒。努力的讓自己不表現在臉上,就好像是看待一件很是平常的東西。
李凱雖然將情緒壓製的很是過關,但是在他下意識的動作裡還是忍不住的稍稍的咽了咽口水不過好在這些細微的細節並沒有讓周立有所察覺。
李凱將得到手中的這半塊令牌在半空中顛了顛,然後很是滿意地說道:“那你們都這麽有誠意了,那麽我自然是會按照約定來,十分鍾之後你們就可以跟著我離開的步伐,來接你們的隊友了。”
說完便扛著偽裝成奧羅塞的秦漠,不急不緩,慢悠悠的朝著一個方向離開,好像自己此時身後根本沒有任何的追兵。
“周立,我們手中現在這唯一僅存的半塊令牌就這麽給他了?難道你就不怕他這次真的是衝著令牌來的?”劉元有些擔憂的看著周立說道。
周立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攤著雙手,很是無奈地說道:“這樣做難道我們還有別的辦法嗎?而且剛才你們也是同意了的。
再說就算他這次的行動是送著我們手中的令牌而來的,但是只有半塊令牌的他也是沒有絲毫作用的,況且另一半令牌他根本不知道就在奧羅塞的身上。”
劉元這同樣歎息的說道:“說的對,確實是這樣的,是我們一同商量出來的結果,而且就算他是衝著令牌來的,是只有半塊令牌,給他來說也是沒有絲毫作用的。”
周立輕輕的拍了拍劉元的肩膀說道:“放心好了,我們就先在這裡休息幾分鍾,等一會兒再過去接人,也就行了。”
劉元也點了點頭表示認同,畢竟這是他們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雖然他也不是沒有想過,不一定非要等十分鍾的時間,是為了保險起見,他也並沒有提過,畢竟也就是幾分鍾的事情,本沒有需要商討的必要。
另外一邊帶著秦漠此時偽裝成奧羅塞的李凱,還沒有前進多遠,也僅僅是剛剛擺脫開周立他們的視線距離之後,秦漠便立刻從李凱的身上翻了下來。
還不等李凱有所反應,便立刻將自己原本交到李凱手中暫時保存的魂導器從新拿了回來,將原本被自己打暈放在魂導器當中的奧羅塞立刻放了出來。
將他全身的衣物,以及其他的所有東西全部打包放入了自己的魂導器當中,不過即便是如此野蠻的打包,但是多多少少還是給他留了一塊遮羞布,不至於讓他醒來之後裸奔。
一旁的離開,看著秦漠就如此高端,但是卻有些不恥的行為,有一些忍不住結結巴巴的問道:“殿下,你這是在做些什麽?”
“別那麽多廢話,我們所剩的時間不多。,快幫我把他身上的所有東西都給我扒下來,原因等會兒離開的路上再跟你詳細說明。”秦漠十分迅速的說道,但是他手上的速度明顯要比說話要快上許多。
李凱雖然仍然有些不解,是秦漠已經開口,他也不得不上下起手,開始忙活起來。
原本昏迷當中還穿戴整齊的奧羅塞,沒過多久,渾身上下的所有東西全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就連腳上的鞋子和襪子也一同消失了唯一剩下的只有一條遮擋著隱秘部位的白色短褲。
而做出這一切的兩個凶手之一的秦漠,幾乎毫無時間接縫式的快速的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迅速的撤離,而李凱則有些同情的看了看,其實全身上下幾乎寸布的奧羅塞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也緊緊地跟著秦墨離開的腳步迅速的撤離了案發現場。
“殿下,難道就這麽走了嗎?可是令牌還沒有到手呀,現在只有半塊,我們來說根本沒有任何的用處。”剛剛跟上秦漠不發的離開邊很是疑惑不解的問道。
雖然說現在的確是獲得了半塊令牌,但是這僅僅是半塊,並不是完整的令牌,這根本沒有任何的用處,且這次的標示要潛入到他們的隊伍當中,然後趁機獲得令牌。
秦漠嘴角上揚著笑道:“幹嘛不走,難道留下來等著他們請我們吃飯嘛?而且誰說我們現在手中只有半塊令牌來著?”
聽了秦漠所說的話之後,李凱更是十分的不理解了, 自己明明只是拿到了半塊令牌,可是為什麽自己的殿下別說已經拿到了完整的令牌。
不過,沒有等秦漠給李凱解釋其中的緣由的時候,李凱居然之間就好像明白了秦漠所說的一切。
李凱他有些忍不住的問道:“殿下,你難道是在說,在我們早上他們之前,他們便已經將手中的令牌一分為二,分別交給了兩個人保管,其中保管令牌的一人正式被我們偷襲了的奧羅塞,所以這也是為什麽我們在離開之前,你讓我幫你將他全身上下的東西。全部都給拿走的原因?
不過我實在是想不通他們為什麽要這麽做,好好的令牌幹嘛要一分為二,而且殿下你又是怎麽看出來的?”
秦漠說道:“這個想要看出來並不算太難,那我和他們已經接觸了半個多月,對他們之間多多少少有了一些了解。
我當我聽到周立說願意用一半令牌來作為交換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他們已經提前將令牌一分為二,可是最後當我看到他們說給過來的那塊令牌是從張勇身上拿出來的時候,我便百分之百的確定了。剩余的半塊令牌就在奧羅塞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