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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鬥羅之神聖金龍》第231章,生氣的比比東,高興的0道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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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連告訴我你名字的誠意都沒有,你叫我如何的相信你所說的話。”朱竹清說道,顯然好像一點也不召集時間的流逝,從而擔心戴沐白的安危。

 秦漠對於朱竹清的性格,也是有著一定的了解,所以他知道如果自己不能正視她的問題,她,一定不會和自己有下一步的行動。

 秦漠看了看四周,隨後歎息的搖了搖頭說道:“為了表明我的誠意,我同意你所提出來的要求,不過能跟我過來一下。”

 朱竹清自然是不理解,為什麽說一個名字也要回避他人?而且所回避的還是,自己國家的人,並且也是自己的同伴和隊友。

 可是即便如此,她卻並沒有感到怨氣,反而是對這件事情產生了一定的好奇的心裡,於是也不由自主地跟上了秦漠的腳步,一同離開了駐地。

 朱竹清見秦漠停下了腳步,也不免開口問道:“只是說個名字而已,為什麽你要走這麽遠?難道說你的名字就這麽見不得人嗎?”

 秦漠轉過身來就近靠在一棵大樹的樹乾上說道:“不是的,我並沒覺得我的名字有什麽見不得人的,只不過有些特殊的原因,我需要得到你的一個承諾,我才能告訴你。”

 “什麽承諾?”朱竹清心中的疑慮更甚,她更是不能理解自己僅僅是想要知道對方的名字,怎麽就這麽麻煩?甚至談到了承諾上面!

 秦漠說道:“其實也不算是什麽承諾?我只希望我將自己的名字告訴你之後,你不能告訴其他的人,包括我隊伍當中的隊員也是一樣。”

 朱竹清冷冷的說道:“你放心好了,我不是什麽多嘴的人?而且只不過是一個名字而已,你又有什麽好保守的?”

 對此秦漠輕輕一笑,朱竹清雖然沒有正面給出答覆,但是秦漠知道實際上朱朱清已經給出了答覆。

 秦漠說道:“我現在所用的名字叫做莫秦,而我的真實姓名叫做秦漠,其實這也沒有什麽,只不過我對外一直用的是假名字,只不過因為一些別的原因,所以不希望讓別人知道我的真是姓名。”

 “秦漠,天鬥帝國。”朱竹清喃喃自語的說道,緊接著又不知道想的些什麽,隨後又試探性的說道:“你是天鬥帝國維爾亞城的少城主?”

 秦漠聽後先是一驚,怎麽也沒想到?僅僅憑借著一個名字,朱竹清竟然就猜到了自己的家世。

 不過緊接著朱竹清又很是懷疑的搖了搖頭,說道:“不對,維爾亞的少城主年齡應該和我差不多,而且他又在武魂殿學習,不可能是你的。”

 聽到這裡秦漠那顆因為朱竹清語出驚人而緊繃的心臟,這才漸漸的安穩了下來,同時也慶幸自己現在的外貌和實際年齡不符,否則會給家裡帶來怎樣的麻煩?還真的說不一定。

 秦漠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內心情緒,這才重新開口說道:“好了,現在總歸是可以向你證明我的誠意了吧?”

 朱竹清點了點頭,說道:“我相信你的誠意,同樣我也向你承諾,關於你的事情,我不會向第二個人透露。”說完朱竹清就轉身向著駐地的方向走去。

 秦漠對此也感覺一陣無力,和朱竹清交流,秦漠他實在是感覺有些力不從心。

 自己原本已經計劃好該說的話,可是在應對的朱竹清那完全有些摸不清頭腦的回答,確實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口。

 秦漠歎息的說道:“唉,還是小舞好溝通,擺明了利害也就行了,看來得星羅帝國的事完了,有必要再去一趟諾丁城,穩固一下已經攻略的目標。”

 …………

 武魂城。

 教皇殿內,比比東看著站在大殿之中,連夜從星羅國返回武魂城的鬼鬥羅鬼魅說道:“鬼魅,你怎麽從星羅城回來了,是星羅城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鬼鬥羅鬼魅恭敬地向坐在高高叫皇寶座上的比比東深深的鞠躬說道:“尊敬的教皇陛下,星羅城裡一切正常,並沒有發生什麽事情,只不過我這次零食回來,是受聖子殿下所托。”

 鬼鬥羅鬼魅說著從魂導器當中拿出一個卷成紙筒的卷軸恭敬的雙手呈上。

 看著被鬼鬥羅鬼魅雙手呈上的卷軸,比比東對此只是輕輕地揮了揮手,鬼鬥羅鬼魅手中的卷軸變緩慢地聲控朝著比比東緩緩的飄了過去。

 當卷軸落入比比東的手中之後,比比東並沒有著急立刻打開,而是將卷軸在自己時纖細的手指之上不斷的翻動著。

 “鬼魅,這是小漠讓你帶回來的,他還帶了什麽花回來嗎?”比比東問道。

 鬼鬥羅鬼魅點了點頭,很是恭敬的說道:“是的,教皇陛下,這是聖子殿下在參加比賽前一夜晚上交給我的,讓我帶回來呈現給教皇陛下。

 同時聖子殿下他也讓我給教皇陛下說聲對不起,原諒他這次的任性妄為,並且承諾返回武魂城之後,願意接受陛下您任何的懲罰。”

 在比比東指尖不停轉動的卷軸稍稍的停頓了一下,隨後便向鬼鬥羅鬼魅揮了揮手說道:“好了,我都知道了,你現在抓緊時間趕回星羅城去,不能讓星羅帝國的人知道你離開了星羅城。”

 “是,教皇陛下。”鬼鬥羅鬼魅恭敬的說道,隨後便從大殿之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鬼鬥羅鬼魅離開之後,比比東,這才將自己的視線又注意到了,還在手中的卷軸。

 看著手中的卷軸比比東稍稍的歎息了一聲,隨後便將卷軸緩緩的打開。

 看著卷軸上所繪製的圖案和內容,比比東雖然只是稍稍的感到一陣的驚喜,不過隨後這股驚喜又瞬間淡然的下去。

 不過在卷軸快要翻到最後的時候,一個同樣跟隨著卷軸卷起來的一個信封,悄然地出現在了比比東的眼前。

 “老師親啟。”

 比比東將手中的卷軸放下,將那個寫著老師親啟信封拿在手中,輕輕地笑出聲來:“小漠這孩子,這又是在玩什麽?竟然學別人寫起信來了。”

 可是當比比東將裝在信封中的信件打開時,比比東整個人頓時變得緊繃了起來,拿著信紙的手指也有一些因為憤怒而開始變得顫抖起來。

 “砰。”

 只見砰的一聲,比比東因為過度憤怒,猛地將手中拿著的信件,狠狠的拍在了自己面前的桌案之上。

 從她面前桌案上所產生的裂紋,以及被強大力道所震成兩半的信紙,就不難看出比比東此時是多麽的憤怒。

 武魂殿往日你那高貴的教皇,在此刻也如同一隻處於憤怒邊緣爆發的獅子,此時只需要稍稍的一點觸動,比比東便會如火山噴發一樣的爆發出來。

 比比東現在之所以這麽憤怒,完全是取決於秦漠信紙上所書寫的內容。

 秦漠在比賽前的最後一晚,將給千仞雪所準備好的城防圖,又給騰化了一遍,並且還向比比東寫了一封自己和千仞雪之間關系的信件。

 如果心簡單中的內容僅僅只是千仞雪和秦漠之間的事情,或許比比東還並不會像現在這樣憤怒。可是秦漠偏偏還在信中還有些隱晦的提起了當年千尋疾對比比東所做的傷心事。

 這讓比比東原本還叫好的心情,頓時變得糟糕了起來,原本那一段黑暗的記憶,比比東她已經快要忘記了,可是卻沒想到此時又讓自己想起來了那段自己最不堪回首的過往。

 所以比比東現在雖然很是憤怒,但是她的憤怒卻並不是針對秦漠的,而是針對那早就已經死在自己手中的千尋疾,以及自己的親生女兒千仞雪。

 她雖然早就知道秦漠和千仞雪之間所存在的關系,但是比比東她從未都沒有想過這一天會來得如此的迅速。

 原本比比東便打算讓秦漠留在自己的身邊,想讓時間來消磨掉他和千仞雪之間的感情,畢竟自己的另一個徒弟胡列娜懟他也同樣是放在心上的。

 自己最為給予厚望的徒弟,和自己的親生女兒可以走在一起,原本應該是一件很欣慰的事情,但是對於比比東來說卻並不如此,反而更是難以接受。

 同時比比東此時除了憤怒之外,同樣也是深深的自責著自己,如果不是自己一開始讓秦漠去接觸供奉殿,也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千道流,你真的是打的一手好算盤,但是我絕對不會讓你如此簡單的如願以償,”比比東透過教皇殿的大門,看著和教皇殿對立而建的供奉殿狠狠地說道。

 與此同時,在教皇殿所對立的供奉殿當中,和比比東的憤怒截然不同的是,千道流卻是滿面的笑容,顯得是甚是欣慰。

 跟隨在千道流身邊的金鱷鬥羅,看著此時喜笑顏開,內心中的喜悅已經快要漫出來的千道流不免也有些好奇的問道:“大供奉,蛇矛它究竟從天鬥帝國傳回來什麽消息?竟然可以讓您如此的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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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道流滿臉笑意的看著對面的叫教皇殿說道:“蛇矛鬥羅來信說小雪和秦漠的事情成了,米米東,這次可真的是偷雞不成反失把米,你說我怎麽可能不高興?”

 “成了?”金鱷鬥羅有些吃驚的說道,雖然這件事情早就在她的預料之中,可是但真正成了的時候,卻難免多多少少的一時還有些不敢相信。

 不過轉念之間,金鱷鬥羅又瞬間皺起了眉頭,有些不確定的向道流問道:“大供奉,小漠對比比東的信任以及崇拜,可並不是那麽容易可以動搖的,我擔心偷心不成蝕把米的反倒是我們。”

 金鱷鬥羅雖然很是看好秦漠,但是如果和供奉殿來比和千道流來比還是略顯不足,畢竟這是自己一生的事業。

 千道流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金鱷你的擔憂是的確是正確的,但是和愛情相比,小漠他和比比東之間師徒之情是不是略顯得有些單薄了?

 況且我們的預想就算是失敗了,但是不管最後是我還是比比東獲勝,我們兩人所選擇的接班人不就只有小漠和小雪兩人了嗎?

 所以就算是沒有朝著我們預想中的發展,但是最後所得到的結果也都會是一模一樣的,況且還可以整合武魂殿內部的兩股勢力,從而讓武魂殿更加的強大昌盛。”

 金鱷鬥羅點了點頭說道:“大供奉您說的對,無論最終的結果如何?我們都沒有任何的損失,有的只是讓我們的武魂殿更加的強大。”

 …………………

 荊棘叢生,樹木繁密的星羅帝國皇家獵場當中,兩道黑色身影一前一後的在這茂密的樹林當中不斷的穿梭著。

 秦漠和朱竹清兩人分別的站立在一棵大樹的枝丫上,秦漠看著前方不遠處一片狼藉的地方看向朱竹清說道:“這裡就是你們最開始遭遇伏擊的地方了?”

 朱竹清點了點頭說道:“嗯,是的,昨天夜色漸黑的時候,我們就是在這裡遭遇了戴維斯的暗殺,經過抵抗之後,我和琉璃就和戴沐白以及另外的一名隊友失去了聯系。 ”

 秦漠從樹乾上跳了下來,走到,朱竹清所說他們遭遇襲擊的地點,開始尋找起一些可以為自己提供線索的證據。

 說是要在這裡尋找證據,但是想要在這已經被破壞的有些慘不忍睹的地方找到一些有用的證據,也為時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經過一番的仔細搜索過後,秦漠果然有了一些不一樣的發現。

 這裡雖然被破壞的已經很嚴重了,但是如果仔細分辨的話,這裡的破壞並不是一次性造成的,而是先後經過了兩次,而且中間還隔了一段很長的時間。

 這也就說明了,在朱竹清和戴沐白分別逃亡過後,戴沐白和另一名保護他的隊員又再一次的返回了這裡,並且又再一次的在同一個地點遇到了第二次的襲擊。

 朱竹清也從樹乾上跳了下來,看著半蹲在地上,雙手泡著地上的枯枝爛葉,以及破壞掉的樹木的木渣,指著一個方向說道:“我記得和戴沐白分開的時候,他是那個方向走了,我們還不追上去,在這裡浪費什麽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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