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魂城當中的時候,你也同樣是這樣一副誠意懇懇的樣子與我締結合作,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你在剛剛回到自己帝國之時,便轉身將我給賣了,你覺得在這樣的條件之下,我是否應該再相信你一次?”秦漠此刻雖然面色如常的說道,但是字裡行間無不充滿了,對於戴維斯這種行為的不滿。
“這些你是怎麽知道的?”戴維斯聽後瞳孔不由放大了幾分,下意識的便問了出來。
“我怎麽知道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更何況昨天晚上我可是在你們父子二人身邊,親耳所聽,親眼所見的。”
“要知道,在昨天晚上之前,我對於和伱二人之間的合作,可是一直抱有很高的期望,卻沒有想到你竟然會在背地裡做出這樣的選擇,不得不說現在再想讓我相信你,這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畢竟你在我這裡的信譽已經是一文不值了。”秦漠好似是對戴維斯所提出來的問題有所回答,又好像是一個人在這裡自言自語般地說道。
說完這些之後,稍稍的停頓了一會兒之後,秦漠,好像又想起了些什麽說道:“對了,還有件事情,我覺得我有必要再向你提醒一遍,之前你的未婚妻應該和你說過了,我擁有著可以改變一個人身形外貌的能力,所以即便是現在,我將你們兩個就這樣深埋地下,我也可以瞬間找到可以頂替你們的存在。”
如果說前面的話讓戴維斯感到驚恐和不安,那麽多最後的補充,則是讓他頓時全身冷汗直冒,雖然秦漠說的是那樣的平淡風清,可是那是你行間無不透露出,只要自己敢反對,對方就可以隨時取走自己的性命,而且還不會讓任何人發現,甚至還有可能讓自己的帝國被其篡奪。
此刻戴維斯心中那身為星羅帝國皇子,以及帝國繼承人的那份高傲以及被擊碎的遍地都是,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的榮譽和高傲都顯得是那樣的脆弱。
“不要殺我們,我會按照你一切的要求去做,請不要殺我們!”戴維斯再一次懇求著秦漠。
秦漠沒有去理會的苦苦求生的戴維斯,而是將目光投向的自己身旁的朱竹清,好似詢問道:“竹清這件事情你怎麽看?你覺得我是不是應該再給他們兩人最後一次機會,畢竟他們兩個活著所能帶給我的價值要相對於死去來說更大,不過要是不行的話,將他們殺了,那也是不會有多少影響的,最多就是找人過來頂替他們的身份,在初期的時候會有些麻煩而已!”
“竹清,幫幫我們,之前我們所做的那一切都不是出於我們本性,你知道的因為因為帝國的競爭規則,那些事情我們不得不做,況且現在戴沐白已經死了,我們之間也不再存在著任何利益的糾葛!”
“況且,竹雲是你現在唯一同父同母的姐姐,難道你真的忍心看著她就這樣死在你的面前嗎?如果說你還心中記恨著之前的事情,那麽我和朱雲在這裡願意向你真誠的道歉,並且希望以此得到你的諒解!”
秦漠話音落地,戴維斯那迫切求生的目光,便在第一時間轉移到了朱竹清的身上,聲音聽上去十分的,悲情的哀求著朱竹清,好似之前在巴達克文國邊境之處,對待被俘虜的朱竹清所做的那一切事情,都完全不是出於,出於她自己的意願,而是被時事所迫。
無論是對於戴維斯還是對於朱竹雲,朱竹清心中對她們都沒有半分的情感,自然也不會存在萬分的憐憫,按照她,自己的意願自然是要將戴維斯和朱竹雲,二人給直接弄死在這裡,當然,如果是自己動手的話,那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了。
不過她也知道,秦漠現在還並不想要了眼前這兩人的性命,還暫時需要留著他們去做一些事情,不過,雖然說現在不能殺了他們,但是稍微進行一下恐嚇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心念至
此,朱竹清冷漠的看了一眼朱竹雲和戴維斯,冰冷的說道:“根據我對他們的了解,在他們的口中,基本上是沒有任何實話的存在,至於他們人品也同樣如此,所以在不考慮一切的前提條件之下,我的建議是直接處決掉他們,再讓絕對忠誠武魂變的人來頂替他們在星羅帝國的位置。”
聽著朱竹清的話,戴維斯和朱竹雲二人,頓時就如同木偶一般呆滯了下來,朱竹清剛才的話無異於相當於對他們直接宣布了死刑。
就在戴維斯和朱竹雲已經心灰意冷之時,朱竹清,那冰冷的聲音卻又再一次在他們耳邊響了起來。
“不過,剛剛我也說了,這次在不考慮任何前提條件的情況之下所做出最為合理的舉措,但如果是出於實際情況考慮的話,我還是希望可以暫時留下他們二人的性命。”
“星羅帝國內部上下幾乎是鐵板一塊,就算是我們找人來頂替他們二人的存在,那麽為了可以盡善盡美的扮演他們二人的性格以及角色,其實並不能給我們武魂殿提供多大的幫助,反而會因為突如其來的頂替,讓周圍人心生懷疑。”
“所以我的建議不妨是使用特定的一些手段將他們二人控制起來,讓他們不得不遵守我們的命運,就如同過去的一年當中,我們對天鬥帝國,雪夜大帝所做出的限制一樣!”
原本聽見朱竹清的話,戴維斯和朱竹雲還認為自己今天總算是逃過了一劫,可是越往後面停他們二人的心緣不由得又涼了下來。
雖然現在可以說是不用死了,但是所迎接他們二人的,恐怕就會是如同朱竹清剛才所說的那般,自己家人將會受限於某種特殊的手段,而不得不完全服從於秦漠。
當然除此之外更讓他們大感意外的是,沒想到與它們星羅帝國相抗衡的天鬥帝國的皇帝竟然已經,被眼前這個惡魔控制了長達一年的時間。
秦漠和朱竹清兩人雖然平時並沒有什麽過多的交流,但是畢竟也算是在同一支隊伍當中相處了將近兩年的時間,彼此之間配合起來的一些默契還是存在的,所以剛才,二人之間的交流,與其說是商量著如何處置戴維斯以及朱竹雲二人,倒不如說是故意在戴維斯和朱竹雲二人面前演了一場戲。
聽得朱竹清的話,秦漠好似陷入到了思考的狀態當中,過了好一會兒這才歎了一口氣,看著緊露出著頭顱在地表之上的朱竹雲和戴維斯說道:“對於你們,我是不再抱有任何的信任,不過也算你們運氣好,今天可以不用死了,但是一些必要的措施還是有必要的!”
說著秦漠戴在手中的魂導器一抹光芒閃過,一個精美的白玉色小瓶便出現在了他的手中,並且第一個到自己身旁的朱竹清。
朱竹清心領神會的接過這個白玉小瓶,神情十分嫌棄地走到朱竹雲和戴維斯身邊蹲下,從中倒出兩顆手指般大小的黑色藥丸,不由分說的便直接強行塞到了朱竹雲和戴維斯的口中。
對於朱竹清這種莫名其妙就強行在他們口中塞入古怪的藥丸,戴維斯和朱竹雲心裡自然是處於憤怒的,可是,此刻的他們也知道,要是不把這古怪的藥丸給吃下去,自己恐怕下一秒就會被活埋在地下深深的憋死。
雖說不知道這吃下去的藥究竟有怎麽樣的作用,但是總好過現在能將命給保住。
見兩人將這藥丸吞入腹中,秦漠輕輕地對著兩人揮了揮手,頓時將他們身體所困住的大地就再一次開始,如同河流一般緩緩地流動起來,將他們二人的身體從地下室放了出來。
重獲自由的朱竹雲和戴維斯二人,此刻就如同溺水上岸的人一般,激動的神情充斥在眉眼之間。
“現在還不是你們慶幸活下來的時候,對於剛才你們所服用的藥丸,我想我有必要給你們介紹
一下它的作用,我可不想我還什麽事情沒有讓你們幫我做的,你們就直接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剛才你們吃的藥是我自己獨家研製出來的一種慢性毒藥,不過你們也不用擔心只要你們按時的服用解藥,這毒藥啵,但不會破壞你們的身體,反而在一定的程度上,對你們自身的修煉有著一定的處境,當然如果要是沒有按時服用解藥的話,其後果也定然會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除此之外,你們也不要想著去試圖配置解藥,哪怕是天鬥帝國的皇帝,舉全國之力也無法研製出所抑製這慢性毒藥的解藥!”
隨著秦漠每一個字從口中說出,諸如雲和戴維斯,二人臉上那因為脫困而變得喜悅的神情便消失一分,直到最後兩人可以說已經是神色鐵青的看著彼此。
“殿下,我願意繼續和你進行合作,也願意因為我之前所做的事情遭受到現在的懲罰,不過你是否能給我一個期限,或者是一個目標,否則,如若接下來的一生,將會永久如同一個木偶一般受人控制,我想即便我現在願意為你完成任何的事情,但是在日後總歸是會有心生抗拒的一天。”戴維斯一直沉默的看著秦漠,直到在心裡鼓足了勇氣,這才拉著朱竹雲的手走向前說道。
“嗯,你現在說的這話倒算是誠懇,早知現在又何必當初。”秦漠點了點頭說道:“確實如你所說的那樣,不要說是一個普通人都無法忍受長時間的受人控制,更何況是身份顯赫的你?既然你想要我給你一個準確的期限,那就以三年為期限,在這三年當中你得配合我要你做的一切的事情,當然你也可以放心,我不會讓你做一些讓你自絕死路的事情,但那個期限滿了之後,我會讓人將這徹底解決這慢性毒藥的解藥帶給你的。”
“好,三年為期,我希望聖子殿下,可以說到做到!”戴維斯那原本已經暗淡下去的眼中,此刻仿佛又重新點亮的光芒。
“記住之前我讓你做的事情,我希望可以盡快的看見成果!”情麽?站起身來,走到戴維斯的身旁,輕輕地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同時,也將之前所布置下來的空間結界也一並給解除了。
做完這一切後,一道空間的漣漪便出現在了朱竹清和秦漠的前方,隨著二人邁步進入這空間漣漪,便消失在了戴維斯和朱竹芋二人的眼前。
隨著秦漠和朱竹清的離開,戴維斯和朱竹雲二人長長地吐出一口濁氣,兩個人的身體也幾乎,在一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力量,雙雙依靠著癱軟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維斯?我們真的要按照他們所說的來做嗎?還有三年之後他真的會給我們解藥嗎?還是說他會繼續像現在這樣用藥物繼續控制著我們為他所用?”朱竹雲仿佛整個人都被抽空了力氣一般,聲音顯得極度虛弱的問道。
戴維斯聽可不有苦笑道:“不然呢?你認為除了現在這個選擇之外,我們還有更好的選擇嗎?如果我們剛才繼續選擇反抗到底的話,想必現在我們已經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至於三年這個期限對此我心裡其實是不抱有多大的期望,畢竟如果此刻我們和他們雙方身份互調一下,我想我們也絕對不會放棄如此一顆好用的棋子,我之所以向他提出一個三年的期限,為的只是在我們眼前放置一到希望的門戶,當然如果他真的是一個信守承諾之人,或許三年後我們真的可以重新獲得自由。”
“他不是說會定期給我們服用解藥嗎?如果我們能將那解藥的藥方給複製出來的話,即便我們沒辦法徹底解決掉我們身上這慢性的毒藥,可是有著這複製出來的藥方,也可以讓我們不會繼續受到他的控制!”朱竹雲想了想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