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顧欣然一行人現在心裡想的就是,要不要去之前的洞口哪裡看一看。
也就是古墓哪裡。
按照這秦廣的說法,是三天前,不準確的來說是四天前發生的事情。
而四天前的這個時候,景浦一行人已經都快回來了。
那古墓哪裡是什麽情況,大家自然不知道。
雖然說,這種種跡象都表明,這件事跟著古墓都沒有多大關系。
但是景浦一行人就是想要去看看,就總感覺在哪裡能夠發生什麽。
隨後,顧欣然與大長老兩個人,便是立馬低頭查看自己手中的地圖。
這原先的古墓跟那法地所在的位置,並不順路,不過,也還好的是,也不算繞太遠的路。
如果現在先去古墓查看一番,在去法地的位置,那麽,也就比原先的計劃多出來五天的時間罷了。
當即,顧欣然與大長老兩個人便是要索心改變飛舟的方向,先去之前的那座古墓。
而秦廣自然也知道顧欣然與大長老兩個人要做什麽,秦廣肯定是不願意的。
畢竟,就算現在大家從這裡趕到法地,需要一個月的時間,但問題是,能早一天到的話,那還是要早一天到的。
這不能說,現在去已經沒啥機會了,因為一個月到哪裡紀焱他們已經生還的機會很小了就不在意了。
這拖拖拉拉的明天去這裡五天,後天去哪裡五天,這啥時候能去啊?
顧欣然與大長老兩個人自然也看出來了秦廣不樂意,當即便也是說道:
“我知道你不想讓我們去,只不過,這件事跟法地是有關系的,要不然我們也不會打算去,你放心,我們去了就看一眼,就看跟我們離開之前有什麽不一樣,如果沒有什麽問題,立馬就走。”
“耽擱不了多長時間,五天而已,我們去都要一個月,而我們晚去五天時間,也影響不了什麽,紀焱他們現在就只有兩種情況,一種就是直接暴斃死亡了,而另外一種便就是他們找到了庇護所,等待救援。”
“這不管是哪一種,我們晚去五天,都沒有什麽大礙,更何況磨刀不誤砍柴工,我們也不是去別的地方玩鬧,而也是為了法地的事情。”
顧欣然跟大長老在婆口苦心的跟秦廣商量。
而秦廣這個人倒是沒有什麽好處,就一點那就是識趣。
這看起來顧欣然跟大長老兩個人在商議,但是秦廣也知道,這其實不是商議,只是在通知自己。
畢竟,顧欣然跟大長老兩個人就算不跟秦廣商議,不跟秦廣說這些話,就是要直接去,那秦廣又能怎麽樣?
秦廣還是做不了什麽。
既然現在這顧欣然跟大長老兩個人好聲好氣的商量,那就是給自己臉面,秦廣也不能不要臉。
秦廣只能說,這件事都怨自己嘴賤了,沒事就當個閑話來說,沒尋思什麽事情,結果偏偏自己說的這個地方,便就是顧欣然一行人上次去的地方。
並且,這地方還真的是不尋常,雖然說,秦廣並不知道顧欣然一行在那處地方到底發現了什麽,見到了什麽,但反正是不尋常的。
所以,秦廣也說不得什麽,只是在愣了下後,盡管在不情願,最終還是微微彎腰,望著顧欣然與大長老道:
“這件事便聽尊主的把。”
顧欣然跟大長老兩人見秦廣這麽說了,心裡也算是出了口氣,這秦廣要是不樂意,鬧起來,那顧欣然跟大長老兩個人也是難辦。
畢竟作為南部州第一宗族,自詡是名門正派,答應旁人的事情,不去辦,總覺得心裡有愧。
現在這樣便是最好的解決方式。
既如此,那索心也是立即改變了飛舟的前進路線,朝著之前的古墓掠去。
接下來的這段時間,倒是安靜了,秦廣也不說話了。
畢竟剛才隨便一句,就給自己耽誤了五天時間,這在隨便嘮叨幾句,秦廣怕是要明年才能去法地了。
而顧欣然跟大長老兩個人,本來還是想要跟索心了解一下情況的,但這秦廣突然啥也不說了。
問什麽就含糊其辭,在問什麽便就是不知道,也不太清楚。
顧欣然跟大長老兩個人也知道,這秦廣有那麽點生氣。
所以,顧欣然跟大長老兩個人也就乾脆不問了。
等深入聖靈戰場後,這周圍也就沒有聲音了,眾人便是該做什麽便做什麽。
顧欣然與大長老兩個人直接開始修煉,而秦廣則是沒有辦法修煉,畢竟現在心中非常著急,這要是修煉,怕是搞不好,便要走火入魔了。
而景浦跟索心兩個人則是依舊回到了之前的船頭位置,看著遠處的風景,在聊著天。
此時的索心有些好奇的望著景浦道:
‘前輩,你不修煉了?’
這之前的時候,景浦修煉還是非常勤快的,也就是上次的時候,景浦是只要抽著空就修煉。
但是,現在這景浦卻是半點要修煉的樣子都沒有。
不是四處看看,就跟索心聊天,讓索心都弄不明白,這景浦到底是要幹嘛。
聽著索心的問話,景浦說的也很乾脆道:
“不修了,等這次的事情差不多完事之後,我便回我那小院子了,再也不出來了。”
景浦的話說完後, 索心眨了眨眼。
而那不遠處的顧欣然,還有大長老心裡則是咯噔一下,果然,前輩果然要走。
看來之前猜測的一點錯都沒有。
雖然說早有預料,但是現在知道了,顧欣然與大長老兩個人心裡還是一陣惋惜。
不過,也還好,畢竟顧欣然與大長老兩個人的心中也有數,這樣的前輩,怎麽可能在身份暴露的情況下還待在紫炎山呢。
索心聽到景浦的話後,則是有些意外的望著景浦道:
“啊?前輩這就準備要走了嗎,我還以為前輩要在這裡待上好久呢。”
景浦則是微微聳了聳肩道:
“本來是打算在這裡待很久的,但是開始修煉之後,便發現自己完全不是這塊料,所以,還是不要在我有限的生命力,做這種沒有任何意義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