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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第二天上午他是要回紐約的，但良心發現，決定多呆一天好幫著茜萊瑞搬家。

　後者異常驚喜，但還是婉拒了他的幫助:“呃……艾德，還是我自己吧，德沃金，德沃金……她”

　“她怎麽了?”

　“她似乎很討厭男性，甚至有些仇視，如果她看到你幫我搬東西，當面不說，但你走後，她肯定會讓我離你這個small dicker”

　某人臉上一黑，這是人格侮辱，不對，赤裸裸的誣告啊！

　按照法律是可以提起刑事自訴，要求對方消除影響賠償損失！

　此刻他希望自己是哈裡·雷姆斯，這樣就可以把劇照或者拷貝甩到對方臉上，或者請陪審團和法官一起鑒定尺寸，相信法律的尊嚴和群眾雪亮的眼睛會還自己一個公道！

　“過分！”愛德華憤怒了，捏著拳頭大有要去講理討說法的意思，可隨即一想到那張臉，他就心平氣和起來……

　畢竟自己沒吃壞東西犯不上主動催吐。

　“那好吧，我看你東西理的差不多了，幫你叫輛車，然後幫你把東西搬到車上，之後就靠你自己了。”

　“嗯，謝謝你，艾德……”

　“應該的……”愛德華歎了口氣，“其實，我對你的關心是少了點，如果早知道有德沃金·博克瑟這樣的人在，我是不會讓你去參與那個組織，我寧可花錢，完全可以重新弄……”

　“嗯，我也不大喜歡德沃金，但格洛麗亞是好人，她也反對德沃金的觀點，但是，德沃金也有很多追隨者，聲勢非常浩大……”

　“當然，”愛德華冷笑“誰家的天堂門票便宜，就會擁有更多的信徒！”

　“說真的”他摟著茜萊瑞“記住，和德沃金少接觸。我從來主張言論自由，每個人都有權發出自己的聲音，這也是我選擇第一修正案作為自己的專業方向的原因”

　愛德華非常嚴肅的說道，茜萊瑞縮在他懷裡，看不到表情，但聽聲音就知道，這個家夥認真了。

　認真的愛德華是個近乎可怕的人。

　“但是言論自由也會帶來巨大的危害，雖然我常說，言論和思想不應該被定罪，如果擁有一個‘言論和思想的自由市場’的話，那麽只有足夠的對衝和自由對話空間，我們完全可以抵禦掉某些有毒言論的侵害。必須承認，言論自由會導致大量的有毒言論的泛濫，實際上大部分‘有毒言論’對可以被‘有益言論’中和對衝掉，但是博克瑟小姐的觀點顯然不在其中，這是思想和言論中的氰化物，會造成社會以一種不可挽回的姿態被撕裂。”

　“艾德”茜萊瑞抬起頭，望著他“是不是，是不是……”她不大敢駁斥愛德華。

　這個男人在法庭的鋒芒讓她心醉，沒有女性能當面去反駁自己偶像，尤其願意和自己上床肉身布施的偶像。

　“你以為我在嚇唬你?”愛德華搖頭“這些事情現在說了也沒用，總之你記住離她遠點，保持足夠的距離，她那種看起來很威風的行動別去參與，實在混不下去，你和我說，我有錢，咱們再弄一個！紐黑文不行，可以去劍橋(哈佛所在地)，甚至去紐約或者你的芝加哥也不是不行……我希望你成為的助手，但我更關心你的健康，不管是生理行的還是精神上的……保持內心，不要被汙染……”

　“謝謝你艾德”

　“我隻恨我知道的晚了”

　“嘿”茜萊瑞忽然微笑著，神情靦腆卻帶著幾絲自豪，“別忘了，我是本科畢業生時候發言的學生代表，我也是DRA的會員！我並不弱！”

　說著掙脫愛德華的懷抱，示威性的捏緊拳頭，擺出一副攻擊姿態。

　“是嘛?”愛德華邪魅一笑“可我希望你你弱一點，因為這樣我就能永遠保護你了……”

　“艾德……”她吃驚的用手掩住自己的嘴巴，眼眶有點發紅，相處那麽就愛德華很少說此類話語。

　可那個女性不喜歡聽這些呢?

　……

　送走茜萊瑞，某人趕緊洗個澡，咳咳，剛才趁著車來的空擋，兩人又……現在必須消除痕跡，身上的香水味道不能讓露絲伯格聞出來。

　雖他摸進了自己老師的辦公室，一腳踢上房門，半個小時後心滿意足的被趕了出來。

　一路走回大草坪，他在考慮是去吃點東西填填肚子，還是直接開車回紐約。

　“我操……”愛德華，只見德懷特大禮堂前面貼著巨大的海報“茲定於下周五晚上放映《深喉》，門票收入用於購買新的屏幕。”

　其實，這個事情說大也不算大。

　在米國，大學甚至是高中都會在期末考試前公開放映毛片，以供學生(男性為主解壓)。

　在哈裡·雷姆斯和琳達·拉芙萊斯席卷全美之後，各校的迎考活動就變成放《深喉》。

　但通常是在小禮堂或者男性佔主要居住人口的區域內放映。

　德懷特禮堂是耶魯的門面之一，新生入學，老生畢業的儀式通常都會在裡面舉行。

　日常放映的電影也都是正經故事片紀錄片，從來沒有放毛片的歷史。

　所以愛德華才會吃驚。

　可隨即他笑了起來……

　不就是在大禮堂放毛片麽?

　瑟蒙德老爺可是在參議院裡公開放過！也不知道其他老爺們是不是還硬的起來……

　要知道他老人家可是參議院司法委員會主席！

　知法犯法！罪加……哦，罰酒三杯……

　順便說一句，瑟蒙德老爺退了後，司法委員會主席，這個參議院皇冠級別的只能就交給了來自特拉華的年輕參議員，約瑟夫·白等……顯然後者也不是善茬，只不過眼下他才剛剛就任還來不及認識愛德華而已。

　還有無數的巡回法庭和地方法院裡也都放過，副總統大人都親口承認看過。

　顯然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

　愛德華也沒得當回事，直接開著沃爾沃p1800回紐約了。

　……

　然而事情並沒有按照他的想法發展下去，公映《深喉》這個事情，竟然引起了渲染大波(浪/濤)。

　愛德華回到了紐約，但紐黑文立刻不安定了。

　等他再度回到耶魯時面對著茜萊瑞，除了一腦袋問號，別啥都沒。

　“咳咳，你，你再說一遍，男性的凝視?這fxxk的什麽玩意，尼瑪的，呃，呃尼瑪就是fxxk的意思……都什麽亂七八糟的玩意?”

　“艾德，我發現德沃金並不會那麽討厭，實際上我現在覺得我能夠理解她，而她才是女性運動的真正方向……”茜萊瑞非常認真的說道。

　“等等等等”愛德華的嘴巴似乎在演奏《命運交響曲》的開頭“這，這，男性的凝視，這是啥玩意?”

　“艾德，你現在看著我的眼光就是典型的男性的凝視！在男權社會下，女性是被看的第二性，男性則通過各種媒介和渠道享受窺視愉悅，成為觀看和凝視的第一性。許多理論家在探討“凝視”問題時都指出，通常人們把“男性凝視”加以“自然化”，使之成為佔主導地位的觀看行為。”

　“在傳統的權力模式和分工模式中，女性都是處於絕對的弱勢地位，男性則坐擁名、利、權，用一種審視的自上而下的視角“凝視”女性。社會規范也把這種凝視與被凝視的關系定格和常態化，並發展出細致而繁多的“言語教誨”，限定了女性的視線和目光范圍，同時鼓勵男性的強勢姿態。根據女性主義理論表明，基於生理性別的社會文化習俗和傳統觀念的塑造，社會通過一整套的價值觀念、制度規范和文化習俗等，對男女提出差別化的角色期待和要求。在此基礎上，一旦女性出現某種“行為偏差”，便“自然地”被人們所“凝視”，對其形成由外而內的強壓。”

　“這這種凝視下，女性被迫自我物化，通過化妝打扮來取悅男性以尋求自身價值之所在，換而言之，女性的價值依靠男性的欣賞而存在，如果沒有男性，女性就無法定位自我價值，這就是男性的凝視帶給這個社會最糟糕的一面，而女性當前最迫切的人物就是擺脫男性的凝視，尋求自我價值之所在。”

　愛德華癱倒在沙發，“你確定你說的是英文?或者說是合眾國的通用語?為什麽我每個單詞都能聽聽，但尼瑪完組合起來就tmd米諾斯的迷宮一樣?你是不是在說人話?”

　“當然，這就是父權社會的帶給男性天然的優越感……你們認為女性是客體是附屬於你們的，沒有自我的思考與意識”

　愛德華已經有口吐白沫的趨勢，“慢……慢……慢，你說得慢一點，我完全無法理解”

　“這是父權天然的優越性導致你不願意耐心聆聽女性的呐喊，絕望的呐喊……”茜萊瑞非常嚴肅的說道

　愛德華從沙發上蹦起來，繞著對方轉了三圈，但茜萊瑞眼珠子都沒動“你惶恐了，你見多了女性意識的覺醒，你的父權壓製就快要坍塌了，男性的凝視永遠是虛無的恐嚇，只要女性覺醒自我意識，你們就永遠不得得逞。”

　“上帝啊”愛德華抱著腦袋，“為什麽這種咒語那麽熟悉，偏偏我想不起來，我到底是做了什麽孽?怎麽感覺這種詛咒那麽熟悉的樣子?！！”

　愛德華越想越氣，眼看茜萊瑞似乎進入了狂熱狀態，眼睛放光臉色緋紅，呼吸也急促起來，這種狀態他熟悉，拉裡弗林特h高了就這樣，通常之後會跟出無數的奇思妙想來，每個都可以送到迪斯尼拍成動畫片-成人的那種，比如阿拉丁利用飛毯的空氣動力學玩高難度體位，或者小美人魚因為生理限制只能成為琳達·拉芙萊斯之類……

　“你等等，你現在讓我覺得自己仿佛飛了葉子，但我知道我絕對沒有，所以，現在你和我肯定有一個是不正常的”愛德華痛苦的閉上眼睛“我寧願我是那個不正常的”

　“是的，男性的凝視，讓你變得愚蠢和遲鈍，這是基因的問題……”

　“基因?挺時髦啊，雙螺旋?”愛德華將雙纏繞舉過頭頂，形成個dna樣式。

　放在往常茜萊瑞早就被逗得哈哈大笑，然後順理成章的撲到他懷裡，可現在……

　“你這樣做顯得很醜陋，顯然是被女性覺得所嚇到了，所以你只能做怪腔來試圖阻止我的覺醒，但是你在做夢！”茜萊瑞忽然激動起來“small dickicus”

　“尼瑪還給我來尊稱啊！“

　某人勃然大怒，覺得講道理是沒用了

　怒急攻心之下，某人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他！

　一伸手！

　脫掉了！

　自己的褲子！

　……

　愛德華“……”

　茜萊瑞“……”

　愛德華“你這是女性的凝視！”

　茜萊瑞“我沒有！”

　愛德華“不！你就是，你盯著看，還在咽口水！”

　茜萊瑞“我沒有，嗚嗚”

　愛德華“該死，你咬到我了，別用牙齒啊，看在上帝的份兒上，舌頭，舌頭，你Tmd能不能和以前一樣用舌頭，上帝，對，對就這樣，上帝……啊……斯對就這樣，你真是天才……對對，就這麽舔……”

　茜萊瑞“嗚嗚嗚嗚，凝視”

　愛德華“凝視你大爺，你好好認真的看著我的肚臍眼！讓老子爽了再說！”

　一分鍾後，茜萊瑞去廁所漱口。

　愛德華癱在沙發上“媽的，最近狀態不行啊！”

　“艾德”茜萊瑞從廁所出來，面孔紅紅，嘴角還有水漬，不過眼神看起來是正常多了。

　“看來深喉療法挺有用的”愛德華嘟噥著。

　“嘿，剛才你對我進行的女性的凝視，可是非常不好啊”他開始打趣。

　“呃……女性的凝視?”茜萊瑞有點摸不清狀況。

　“是的，在我脫掉褲子時，我發現你的低頭，目光專注，瞳孔放大，呼吸急促，顯然此時，男性是被看的第二性，你作為一個女性通過直視充分享受窺視愉悅，成為觀看和凝視的第一性。你甚至把“女性凝視”加以“自然化”，使之成為佔主導地位的觀看行為。然後你就張開了嘴……”某人侃侃而談，語氣用詞讓人熟悉。

　“呃……”對方還是有點懵，主要是剛才一番運動，讓她處於短暫的缺氧狀態，不知道為何愛德華那時極其瘋狂，嘴裡不停的嘮叨“c死你，c死你……”

　茜萊瑞顯然非常享受這種感覺，她配合默契，完完全全的吞噬了小愛同學，進而導致食道擴張，擠壓氣管，使得氧氣攝入量遠遠不達標……

　“去媽的，男性的凝視或者女性的凝視！這都是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你一個長得不錯的成年女性，我也挺英俊的”說這話時他臉都沒紅，可見心態上已經是個標準的法學精英了。

　“我看你順眼， 就多看幾眼，你看我舒服，也就跪下來，嘴巴湊上去，這符合人類的天性！”

　“分什麽男性女性凝視，這就是異性之間看上了，然後不管是心理和生理上都產生了交配的反應。就這麽簡單……”

　“可是，艾德，我走在路上也會被不少男的盯著看?”茜萊瑞在解釋，或者說試圖小小的抗議。

　“what?正常情況下，你不應該感到榮幸麽?或者說你覺得，大街異性看到你紛紛扭過頭去，那才叫正常?如果是那樣，我覺得你的心理有問題，我會替你預約心理醫生的。真的，我巴不得走大街上吸引異性的目光……這個世道究竟是怎麽了?為什麽原本自然的東西都變成了罪孽?”

　“我現在在考慮，是不是讓你離開那個該死的社團。”

　“不，不，艾德，我，我知道，讓我再待一陣吧，不行我就退出。”

　“好吧”某人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