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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訴才是正義》第三百零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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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一章被夾)

 顯然,胡佛閣下坐不住了!

 愛德華歎了口氣,嘀咕了一句,這個社會墨墨黑啊!

 是的,誰都知道黑,但自己也不打算蹚渾水,誰吃飽了和胡佛老爺過不去啊,那老東西應該是離死不遠了,但越是這樣,越是讓人懼怕,徹頭徹尾的老瘋子,沒人敢於製約的老瘋子……

 反正自己飛過來和小威廉巴克利的辯論打完,對自己而言已經算是賺大發了。

 紐黑文和紐約暫時都沒什麽事情,不妨躲在西海岸清靜兩天順便再研究研究拉裡·弗林特的《貝琳達》案。

 嚴格來說,這自己初出茅廬的頭炮,一定要打響。

 想法是美好的,他想躲開,事實卻不會讓他如願。

 晚上他準備睡覺的時候,電話了再度響起。

 “喂?”他有點心煩,好不容易有一個人安靜上床的機會,都被人打擾,實在是讓人痛恨!

 “克裡斯,??”愛德華一愣,立刻從床上坐起來“有什麽事情,盡管說”

 黑大個生性穩重,沉默寡言,竟然千裡迢迢電話追過來,顯然有重要事情。

 “艾德,我有個請求,今天鮑比·希爾的遭遇你看到了吧”電話那頭的聲音很沉重。

 “嗯,我正好看到直播,想要我幹什麽?給他們當律師,抱歉,這我可真不行啊……這你該去找全國有色人種協進會(; ; for the Advancement of Colored People, NAACP)是美國的一個非裔美國人民權組織,始於1909年。

 該組織的目標是保證每個人的政治、社會、教育和經濟權利,並消除種族仇視和種族歧視。為了牢記歷史,組織的名稱始終保留著曾經的習慣性用詞-“有色人種”。”

 這不是愛德華在推事,涉及到黑人的案子,最好還是找黑人律師或者被黑人族群認可的白人律師比較合適。

 黑人被奴役多年,對白人有著天然的不信任,其它律師貿然上門去承攬官司的話,非但不會得到感謝,可能還會被視為政府派來的倒鉤而吃上一頓老拳。

 不要說律師這種嚴肅的法律問題,美國的黑白隔閡嚴重到什麽程度,舉個例子來說吧:

 1961年的瓊·貝姿是民謠第一新星,開始在全國作常規巡演,很快她發現自己的演唱會從來都沒有黑人參加。

 為此她主動給NAACP打電話發出直接的邀請,對方在聽筒裡讚眼她的熱情表示,一定共襄盛舉,可到了演出時,台下為黑哥們預留的坐位依然空著,哪怕瓊本人並非純粹的昂撒白人-她父親是墨西哥人-她覺得自己和黑人能共情,結果人家一點兒都不領情。

 這讓才20歲的瓊大受震撼,於是她決心直接去南方黑人學校唱歌-這又引發了重大歷史事件。

 1963年春天,她抵達了保守落後的亞拉巴馬州伯明翰,在此地,大多數白人依然認為黑人不算人,堅決支持種族隔離政策。

 年輕的瓊·貝姿跟馬丁路德金博士以及他的隨從們一起住在加德斯頓旅館,準備去邁爾斯學院為黑人學生唱歌。

 這是個不同尋常的舉動,注定在美國民權運動史上寫下一個巨大轉折點。

 從4月3日開始,黑人民權運動積極分子在金和南方基督教領袖會議的帶領下,發起了大規模示威遊行,而警方則大規模逮捕示威者。

 到5月3日,數以千計的黑人青少年開始加入遊行隊伍。

 當瓊·貝茲在伯明翰邁爾斯學院為黑人唱歌、祈禱的時候,這座城市的街上,示威的黑人與白人警察發生了劇烈衝突,如潮的攝像頭把野蠻的暴力畫面送到了全世界面前,其規模和強烈程度震驚了美國人。

 ……

 當然現在這種情況大有改觀,但老規矩依然被遵守著,NAACP和全國猶太人協會一樣,有自己的法務組,通過協會可以在全國范圍內調集最好的律師來維護自己同胞權益,當然了,如果NAACP找上門來,愛德華也不會拒絕。

 作為九年製義務教育的受益者,他雖然對打砸搶零元購深感厭惡但更討厭那些種族份子,畢竟法律可以收拾強盜,但很難讓這些惡毒的白皮受到足夠的懲戒,如果有機會把這些家夥送進去撿肥皂的話,愛德華很樂意出力,甚至可以不要錢……

 遺憾的是黑哥們對猶太人似乎更加厭惡,甚至對於猶太和黑人的混血兒都采取視而不見的態度,當然了,這裡面也有nger不願意當爹的傳統在作祟。

 愛德華是把醜話說在前頭,以防止克裡斯被憤怒衝昏頭來提非份的要求。

 “我知道,艾德,實際上NAACP已經通知我,我將是鮑比·希爾律師團的一員。”

 “哦,那可太好了”愛德華衷心祝賀,能夠代表社團為大佬辯護,說明克裡斯在NAACP中很受重視,這對他來說是很好的開端。

 “我需要聲援!”克裡斯聲音堅定“艾德,幫助我,讓全國乃至全世界聽到我們的聲音!”

 “呃……”愛德華撓撓頭“親愛的,我有點迷糊,論起搞聲勢,NAACP可是一點都不差啊,你懂我的意思的。”

 是的,NAACP是合法注冊的組織,大凡黑哥們扎堆的地方,總是容易搞出大規模的零元購活動來。

 零元購本身對白人是威懾,而對內又是凝絕nger的不二利器。

 畢竟,大家上街可不是白走一趟的,活動一番後既宣揚了政治觀點順帶也解決了生活現代化問題,精神物質兩開花的好事,誰不願意乾?

 NAACP表面上當然譴責打砸搶,對內也是堅決反對暴力行為,可若是沒暴力,誰跟你上街?

 時間一長也就只能隨波逐流,眼開眼閉了。

 當然,面對FBI和當地警察局的指控,NAACP嘴巴可是硬得很“NAACP的會員都是紳士,絕對不會在大白天做出野蠻的暴力行為,是什麽讓原本平和的請願遊行變成了對街道和正常商業秩序的破壞?政府,故意派人進來,這些家夥冒充NAACP成員大肆破壞,以敗壞我們的名聲!”

 至於,那些壞分子究竟是誰!?

 NAACP兩手一攤,“他們都是政府的間諜,從不留下任何痕跡,但大家都知道他們確實存在……”

 嚴格來說,這也不算誹謗,而是事實本身。

 總所周知,胡佛閣下特別喜歡玩這手,所以NAACP與FBI相互甩鍋,後雙方手指戳到對方額頭上指責其才是讓整個民權運動中充滿了無數的零元購的罪魁禍首。

 咳咳,這也算是第三次財富分配,好歹是抹平了點日益增長的貧富差距。

 “我不要那種聲勢……艾德,我不喜歡那些套路!”克裡斯的聲音很沉痛“實際上,一開始我根本不想提鮑比希爾辯護,因為作為一個合眾國公民,他當然知道合眾國的法律,當他舉著槍衝進州參議院的時候,就應該明白需要為這種粗暴而野蠻的行為付出代價。但……”

 “我明白,王八蛋FBI橫插了一腳進來,硬栽個他一個謀殺的帽子,還把他和芝加哥七人捆綁在一起,認為所謂的芝加哥暴亂是他們八個人扇動的,這確實非常混蛋,混蛋”愛德華恨恨道“鮑比·希爾就去了半天,發表了一個演說,下午就飛回奧克蘭……怎麽能說他參與煽動暴亂?!”

 鮑比·希爾肯定有錯,但這不意味著政府可以對其進行肆意的栽贓。

 “艾德,恐怕你錯了”克裡斯的聲音罕見的帶出了波瀾,顯得異常沉重“不是八個人,是九個人……我剛得到消息漢森·史密斯被FBI逮捕,他也被認為是扇動者之一!”

 “fxxk!”愛德華從床上跳了起來“混蛋,他們怎麽可以這樣,漢森可是被他們打得滿頭是血,芝加哥的暴徒這麽對付手無寸鐵的學生已經是令人發指的罪行,怎麽現在還有臉要起訴他們?而且這tmd芝加哥是民主黨的地盤,林登約翰遜當初都沒說什麽,他尼克松這是搞哪門子飛機?我可去他大爺的”

 他一著急中國話都出來了。

 克裡斯見怪不怪,雖然聽不懂是啥意思,但聯系一下上下文,還是能猜出來,作為耶魯的精英學生對這種完形填空小把戲非常熟練。

 “艾德,漢森的事情等你回紐約再說吧,現在我請求你幫助我,把事情的聲勢弄得大點……”

 “沒問題”愛德華咬牙切齒道

 克裡斯聽著這陰毒的聲音嚇了一跳,連忙補充“我要正面的……那種,你明白的,別,別亂來……”

 “好吧……說起來,這次在舊金山的辯論倒是給我不錯的啟發,我明天就會紐約,找梅根,讓她給我弄個對手來,上節目,當著觀眾面聊聊或者辯論一番,至於能不能達到你要求的效果,我沒法保證,眼下先這麽做了,後續的再說。”

 “好,艾德,謝謝你”

 “跟我客氣什麽!等我紐約……咱們再好好商量!”

 掛了電話,愛德華徹底睡不著了。

 兩人不過講了五分鍾,但信息量實在太大了,特別是漢森……

 之前這家夥曾經開玩笑說,如果被抓起來,那麽就要愛德華免費替他辯護,大家都以為是笑話,不料烏鴉嘴成真。

 難怪,上回卡爾·賴特支支吾吾的說不曉得漢森下落,顯然那時漢森已經感覺到了危險,甚至連畢業答辯都不參加,到處東躲西藏。

 可這是在米國啊,你就是有翻天的能耐能躲得過FBI?

 琳達·拉芙萊斯可以,因為FBI根本就沒想認真的找,他們也明白找到了也沒用,索性報個查無此人,也算是給交代了。

 但漢森不一樣,紐黑文大草坪的風雲人物,耶魯黑暗年代的始作俑者之一,隨著共和黨全面掌權,“黑暗年代”成了對68/69年的代稱。

 隨著校董會,學校管理人員在公開場合大肆使用這個惡毒詞匯,聰明人都察覺到,巨大的清算要來了。

 愛德華克裡斯這樣的好學生當然無所謂,甚至覺得漢森這貨多多少少也該受點懲罰才是,他帶頭把好好的大草坪弄得烏煙瘴氣,然而對於他的被捕,並且是事發後2年才被再度拘捕,這是極度不公的,甚至可以說是違法。

 他們在芝加哥暴動時已經被捕過,經過簡易流程後被保了了出來,實際上這種類似於“拘留”的做法就是米國的低成本的司法懲戒制度,對大多數偶爾犯了小錯誤的良民來說,通過司法進行公訴很不值得,一來罪行輕微都未必夠得上刑事,其次,這麽乾多了,會被對手黨派扣上濫用司法的帽子,對方如果大規模給被告提供司法援助的話,政府很可能吃不了兜著走。

 再有,把小布爾喬亞和毒蟲、流氓、幫派份子關一個晚上,第二天他們絕對會比童子軍優秀戰士還乖巧。

 事實上,對於芝加哥九人的二度提起公訴,實際上涉嫌了一案二審,一罪兩判,這在任何文明國家的司法界都不允許的,是恥辱。

 漢森這貨,做事情神神叨叨而且愛德華對他的嬉皮士套路也挺看不慣,可漢森算是他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無他,因為愛德華相信漢森把大草坪變成“歌命區”的初衷是好的, 漢森本人是個和平主義者,反對侵略越南,反對打死征兵,他是個不折不扣的愛國者。

 用他自己的方式去熱愛,乃至於拯救合眾國,這樣人的不應該被關到牢裡去,更何況他曾經被催淚瓦斯薰得涕淚交加,被硬木警棍打得滿臉是血,哪怕他犯錯,那也已經受到了足夠多的的懲罰。

 倘若他為此被判刑,那就是妥妥的真治犯。

 一邊嘲古拉格關押了上百萬的真治犯,一面把耶魯學生往監獄送,這尼瑪也是做得出來……

 ……

 愛德華直接撥了旅行社電話,定了第二天的機票。

 反正心情已經被徹底破壞,什麽東西都看不進去了,他乾脆往被窩裡一鑽,拉起被子蒙住腦袋。

 然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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