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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訴才是正義》第一百六十一章 2黨往事與參議員的前列腺
而茜萊瑞這裡似乎也有了點小小的問題,至少她對愛德華也沒之前那麽崇拜,下課後也不往有事沒事就往他身邊蹭了。

 就算在左近活動,眼神也不像之前那麽撲閃撲閃,反而是帶著欲言又止的幽怨。

 愛德華一開始還沒在意,後來在圖書館的時候,看到一個留著亂蓬蓬金色長發和絡腮胡的家夥在和她套近乎,看她的意思,似乎不反感,但也談不上熱絡,有一搭沒一搭的應著。

 這讓某人莫名覺得心裡有點發虛,感覺有野豬突入自家菜地,暫時沒造成什麽危害,但長此以往肯定是不行的。

 米國男女關系開放,對於綠不綠的,其實並不是特別重視,男男女女隨隨便便輕輕松松腳踏幾條船是常態。

 對某人而言,則是寧可我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綠我,這是他向來的觀點,並且堅決的言行一致。

 一番打聽後才知道這個看起來和北歐海盜似的家夥倒也不是普通人,年紀輕輕就已經是牛津大學的羅茲訪問學者,在牛津拿了個碩士後,又考入耶魯法學院。

 “柯林屯”愛德華記住了這個,看起來有些眼熟也有些東北風味的名字。

 人,尤其是男人就是這樣,明明送到嘴邊的肉可以不吃,但當肉往其他嘴邊稍微挪動幾英寸,明明什麽都沒改變,色香味卻莫名增大不少,而且自己的唾液腺似乎也會增加分泌。

 可眼下他實在太忙,沒法擠出太多時間朝自己的師妹下手,另一方面,畢竟在耶魯呢,也沒膽子在露絲伯格眼皮底下乾這些事情,雖然以露絲伯格的性子,多半就是對此眼開眼閉,但畢竟還沒吃到嘴,不能節外生枝,不是麽?

 這種時候千萬不能狗熊掰苞米!

 但他也沒太好的辦法,隻好時不時抽空去多多接近這個自己的師妹,讓她感受到師兄穩健的溫暖。

 另一方面,則開始想辦法要煞煞這個柯姓男子的銳氣。

 愛德華的想法也很簡單,眼下自己沒時間和這廝去面對面鬧騰,而自己的白菜又沒時間去培土,這事情也不好麻煩別人,哪怕是黑大個這種絕對信得過的哥們……

 思來想去,既然嗎,沒法從自己這兒下手,那就去惡心別人唄,給這個姓柯的家夥找點事情做做,讓他沒空琢磨他愛某人的菜地不就好了。

 眼珠子一轉,肚子裡的壞水就開始翻騰起來……

 下了課,他急衝衝的往編輯部而去……

 他忙的焦頭爛額,似乎暗合了這個時代的特征,看上去挺光鮮體面,但扒掉表皮看內裡,很有些慘不忍睹。

 大的社會環境依然動蕩不安。

 首先11/5日,共和黨的理查德·尼克松憑借“恢復法律與秩序”的競選承諾,在大選中擊敗了現任副總統休伯特·漢弗萊成為第37任米國總統。

 選前很多人認為他會大勝,但實際上經過點選後,他僅僅領先了漢弗萊50萬張普通人票而已。

 這一切似乎在重複8年前他和JFK競選時的場景,不過這回他是獲勝者,並且也沒什麽關於他競選造假的傳言。

 這只能說,雖然林登·約翰遜的政策很不得人心,但好像也沒壞到什麽地步,僅僅50w普通票,說明越戰依然被很多米國人認為是正義與正確的戰爭。

 這讓愛德華也非常驚訝,同時也進一步認識到了,這個國家的巨大與複雜。

 失敗者休伯特·漢弗萊很有風度的祝賀尼克松獲得勝利。

 坦白的說,他在副總統的位置上乾的並不爽,當上總統固然是個人生涯的高光時刻,但接下來的四年會非常不好過-看看林登·約翰遜都宣布不再參選就知道了,自己上去翻車也不是不可能。

 現在輸了倒也一身輕松。

 而且,對於支持他的黨內大佬和金主,他也能昂首挺胸的回答“此戰敗,非臣罪!”

 實際上漢弗萊輸的非常冤枉,原因是阿拉巴馬州長喬治·華萊士(和那個記者沒關系)-強硬的種族主義者,退出民主黨成為第三黨獨立黨的總統候選人,並且拿下了南方三個州的選舉人票。

 南方三州原來是所謂“南方民主黨”的地盤,雖然和北方民主黨不怎麽對付,但好歹是用了同一個名稱,如果他不退黨,那麽這三個州大概率是進入民主黨票倉的。

 “南方民主黨”是個非常奇葩的玩意,這裡面又涉及到了非常扯淡的米國政黨演變歷史。

 撇開建國初期的第一黨系歷史時期不說。

 從南北戰爭講起,北方支持廢奴的共和黨最終戰勝了南方蓄奴的民主黨,當然這是愛德華上輩子在中國九年製義務教育中學到的米國政黨知識。

 但實際上,南北戰爭其實資本主義對種植園封建主義的打擊,共和黨代表的資產階級為了獲取做夠多的工業人口和自由貿易市場,只能去消滅落後過時的能維持自給自足的種植園經濟。

 從社會發展學角度來看,共和黨勉強算是符合精神,屬於偏正確的一方。

 而民主黨則是殘忍落後的農奴經濟的代表。

 而黑人們也一直是共和黨的擁躉。

 此階段,共和黨是自由主義的代表,而民主黨,呵呵,暫且不談。

 可情況到了羅斯福新政開始轉變。

 1932年的選舉使民主黨在兩院以及各州州長都取得了多數,1934年的選舉更進一步鞏固了多數派地位。

 1933年的一連串計劃被歷史學家稱為“第一波新政”,第一波新政基本上代表了當時大眾的普遍輿論;羅斯福試著將新政繼續深入推展至商業和勞工、農民和消費者、都市以及農村-此時民主黨開始佔據“政治正確”的位置。

 到了1934年,羅斯福的政策越來越具爭議性。羅斯福試著將民主黨的支持根基從商業界轉往農民和勞工。

 新政在根本上是一連串因應經濟艱困時期而產生的政府管制和制度。

 也是在這個時期,兩個古老的名詞在美國被徹底改變了涵義,“自由派”和“自由主義”開始代表支持新政的立場。

 而這兩詞的古典涵義則被貼上了“保守派”和“保守主義”的標簽-主要是種族歧視者。

 民主黨內的保守派被新政所激怒,在艾·史密斯的領導下這群家夥於1934年組成了美國自由聯盟試圖反擊,但為時已晚,這時候就埋下了禍根。-注意,這些保守派通常都是種族主義者,大莊園主的後代,盤踞在南方。

 在1934年控制國會絕對多數後,羅斯福繼續展開了被稱為“第二波新政”的立法計劃。

 這波新政大幅增強了工會的影響力、將社會福利國有化並大幅擴張、對商業進行更多管制(尤其是交通和通信業)、並且提升對商業利潤的課稅。

 他以這些政策替民主黨建立了一個新的、由不同群體組成的選民結構,稱為“新政聯盟”,包括了工會、少數族群(注意:天主教徒、猶太人、以及首次大規模成為民主黨擁躉的—黑人)。

 除了1952年和1956年兩次選舉外,新政聯盟稱霸了美國政界長達數十年,直到1968年為止。

 羅斯福在1945年4月12日任內去世,哈利·S·杜魯門接任總統,他沒有羅斯福那樣的魄力資歷和人望,於是民主黨內部的衝突開始大規模浮現。

 前副總統亨利·A·華萊士(又是一個華萊士,可見這個姓真是混亂之源)譴責杜魯門是個戰爭販子。

 自從內戰以來一直堅定支持共和黨的黑人在1930年代開始逐漸轉向支持民主黨,主要是因為民主黨推行的新政中的濟貧措施、福利政策、以及民權運動。

 在許多大都市,例如芝加哥,經常有一整個原本隸屬共和黨的黨部瞬間轉變為民主黨。

 不過到了眼下,新政聯盟開始瓦解(也就是那群種族主義者為主的保守民主黨人開始受不了nger了),由於越來越多民主黨領導人表態支持民權運動,使得民主黨在南方傳統保守白人票源以及在北方都市天主教徒支持度開始崩解。

 共和黨這邊嘩變沒給民主黨帶來太大的好處,因為民主黨因為是否支持民權運動也開始了自我分裂。

 首先是杜魯門於1948年民主黨上表態支持民權法案以及廢除種族隔離法條後,許多南方的民主黨人便改投票支持決定獨立參選的狄克西民主黨的南卡羅來納州州長斯特羅姆·瑟蒙德。

 狄克西民主黨的英文是Dixiecrat意思是南部各州的,但詞根dixie的發音類似dicks,這種名頭的政黨顯然是不可能長期存在的。

 倒是參選的南卡州長斯特羅姆·瑟蒙德值得稍微提一筆,此人生於1902年,在1957年,他55歲,按照當時的標準,已經是個老年人了。

 但為了為阻撓《民權法案》通過,瑟蒙德進行了一次冗長辯論,耗時24小時18分鍾,是單一參議員冗長辯論的最長時間記錄。

 國會山附近的旅店紛紛提供帆布床給聽辯論的議員們休息。

 而瑟蒙德老爺的話題也越來越偏離主題,甚至包括他祖母的餅乾菜譜。

 有些來自南部的參議員事先做出讓步,同意不進行冗長辯論,而瑟蒙德的舉動讓他們顯得沒有盡職盡責,因此,他們對瑟蒙德也有不滿。

 冗長辯論,英文為filibuster,在港台有時候也被音譯為“費力把事拖”,未必很雅,絕對信、達。

 狹義含義是議會中居於劣勢的一小部分甚至單獨一位議員,無力否決特定法案、人事,或為達到特定政治目的時,在取得發言權後以馬拉松式演說,達到癱瘓議事、阻撓投票,逼使人數佔優的一方作出讓步的議事策略。

 而廣義的冗長辯論,則是議會中議員利用議事規則漏洞作冗長演講為主,並用各種方法輔助,以達到拖延會議進程的一種議事策略。

 該策略通過發表超長辯論而達到拖延表決或者拖延會議進程的目的。

 但歷史上采用這手的參議員老爺並不多,原因是,過程中不光是要求滔滔不絕,而且不能有中斷-吃飯、拉屎、撒尿都不行,喝水咳嗽吐痰大概可以……

 考慮到當時斯特羅姆·瑟蒙德已經55歲,餓肚子問題先放一邊。

 通常這個年紀的中老年男性的前列腺都開始和他們野心一樣開始膨脹,所以只能讚歎一句:米國科學太發達,成人紙尿褲技術冠絕全球……

 順便提一句,64年通過第二版《民權法案》的時候,南方民主黨人再次祭出“費力把事拖”的大招。

 但這次考慮到議員的前列腺健康與安全,他們采取了集團作戰,多名參議員輪流發言,耗時75小時,其中時年53歲的年輕時曾加入3k黨的羅特·伯德一人發言14小時……

 可見哪怕是前3k黨對於種族歧視的狂熱還是遠不如自稱絕對不是種族歧視者的斯特羅姆·瑟蒙德老爺。

 當然考慮到兩次時間間隔7年,七年裡米國的紙尿褲技術應該有更大發展,我們是不是也可以推斷,羅伯特的前列腺可能很不健康……

 這又可以從另外方面來證明斯:特羅姆·瑟蒙德在66歲時娶了比他小44歲的,時年22歲的南卡小姐南茜·珍妮絲·穆爾,婚後“生活”和諧-從他們育有四個子女便足可證明。

 可見權力確實是最好的c藥。

 再順便,作為種族主義者,他年輕時倒是還和家裡的黑人女仆有一腿,並且有私生女,還算個不錯的父親-一直在補助自己的私生女-除了不承認她的存在之外。

 最終,冗長辯論這種嚴重危害聽眾睡眠健康以及演講者前列腺健康的會議惡習被通過法律而終止,之後參議院議事法則規定,如果3/5議員同意,則可以強行關閉冗長辯論。

 其次,斯特羅姆·瑟蒙德死於2003年,也就是說他活了101歲,直到死的前一年才交卸在參議員的重擔,大概是唯一一個超過100歲了,還為米國人民服服務的政客……呃,政治家。

 看來老年癡呆症這種疾病對於公仆似乎是被免疫的。

 斯特羅姆·瑟蒙德沒有參加集群阻撓《1964民權法案》的隊伍,當然他永遠不會讓人失望,當年他乾脆退出民主黨加入共和黨。

 他開了第一炮,自然有人跟隨

 喬治·華萊士在68年退黨參選,等於是徹底撕破了雙方的臉皮。

 南方民主黨也成了種族歧視者最後的大本營,民主黨對這批人是不抱希望了。

 而華萊士雖然拿到了三個南方州的選舉人票,但畢竟勢單力孤。

 此刻, 共和黨向他們伸出了溫暖的雙手,張開懷抱歡迎他們。

 對於共和黨而言,這是失之東偶收之桑榆的事情。

 因為《民權法案》他們失去了黑人選民,因為jfk失去北方的天主教徒,但卻收獲了南方紅脖子的忠誠。

 從此紅黨和紅脖子正式掛上了鉤,原本的廢奴主義者開始和大莊園主的後人們穿起了一條褲子。

 南方作為民主黨的鐵票倉,現在成了共和黨的天下。

 從這個角度來說,共和黨終於打掉了老羅斯福上任後的民主黨的選舉優勢,上一任共和黨總統候選人戈特華德輸給林登·約翰遜代表著老共和黨時代的結束。

 尼克松獲勝與華萊士的脫黨則代表新共和黨的誕生。

 至此,米國的兩黨政治,又開始逐步走向均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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