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宇智波叔叔 ()”
清晨,佐助告別化作旅店老板的亮太,離開了短冊街。
而在木葉,寧次獨自領取了出村的任務。
當寧次離開木葉大門之後,鹿丸從不遠處的一條小巷中走了出來。
“鹿丸,我們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好。”站在鹿丸身後的丁次有些不安。
“如果我的懷疑是錯誤的,事後我會認真給寧次道歉。”鹿丸皺著眉頭,“接下來要看你們的了,志乃,牙。”
“交給我吧!”騎在赤丸背上的牙一口答應。
“追蹤寧次是很困難的。”志乃從陰影處走了出來,“要問為什麽的話,他離開木葉後就會開啟白眼,很容易發現我們。”
“我會計算好白眼的觀測距離,我們離得遠一些。”鹿丸帶頭朝著大門走去,“走吧,我可是特意從老爸那裡拿來了通行證。”
“鹿丸。”丁次還是有些猶疑不定,“我們不告訴鳴人嗎?”
“嘖,若是那家夥知道我們的行動,一定會大呼小叫。”鹿丸想了想,“這樣吧,我和丁次還有牙先行動,志乃,你去通知卡卡西老師,還有鳴人和小櫻。”
“我明白了。”志乃點了點頭,伸出了手,“我會將寄壞蟲放在你們身上,之後也會盡快趕上你們。”
“那麽。”鹿丸看了看幾位同伴,“出發。”
唰。
幾人迅速跳起,分開行動起來。
……
火之寺。
做為火之國首屈一指的大寺廟,火之寺佔地廣闊,僧侶眾多,香火鼎盛。
佐助坐在火之寺遠處的一顆大樹上,遙看著寺廟大門兩側巨大的天狗塑像。
臨近中午,佐助取出乾糧開始進食。
根據情報,火之寺內住持是火之國大名守護十二忍之一的地陸,同時,火之國僧侶傳承著被稱為“仙族之才”的特殊秘術。
為了避免麻煩,佐助並沒有太過靠近。
反正,擁有白眼的寧次一定可以找到他。
果然,沒過多久,身著白衣的寧次便主動出現在了他的視野中。
“你來了。”佐助勾起嘴角,從樹上跳了下來,“沒想到你這麽快就做出了決定。”
“我只是出來做任務而已。”寧次冷冷的道,“若是不能解決籠中鳥咒印,想必我很快就會被宗家抓回去,到時候我會說是你擄走了我。”
“我明白了,你是想看到實質性的東西。”佐助點了點頭,“這很合理。”
他轉過身:“跟我來吧。”
兩人飛快的在大樹上跳躍,很快便遠離了火之寺的周圍。
“嘎,嘎,佐助大人!”
天空突然傳來粗礪的嗓音,佐助停步抬起手,一隻通體黑色的烏鴉落了下來。
“有什麽發現嗎,進。”
“嘎,有人。”烏鴉拍打著翅膀,“有人跟著這位白眼的少年。”
“看來你被人跟蹤了。”佐助回頭看向寧次。
“為了節省查克拉,我沒有時時刻刻開啟白眼。”
寧次緊緊的皺眉,雙手結印。
“白眼!”
“那是……”寧次有些震驚的道,“鹿丸,丁次,還有牙。”
“看來是鹿丸發現了什麽。”佐助也有些措手不及,“嘖,不愧是號稱智商兩百的家夥。”
他又問寧次:“你準備怎麽辦?”
寧次直接道:“在沒有確切證明籠中鳥能解開之前,我不可能光明正大的背叛木葉!”
“好吧,趁他們還沒有到。”
佐助伸手掏出兩張斂息符,輸入自然能量激活後分別貼在了兩人身上。
“這樣可以暫時隔離追蹤,我們先和他們拉開距離。
”寧次冷著臉點了點頭。
說完,佐助放飛了烏鴉,兩人再次加快了速度,迅速離開了原地。
很快,牙一馬當先,帶著鹿丸和丁次來到了這裡。
“等等!”牙抬起手,吸了吸鼻子,“奇怪。”
“怎麽?”鹿丸和丁次來到牙的身旁。
牙再次吸了吸鼻子,皺著眉看向赤丸:“氣味消失了,赤丸!”
“汪汪汪!”赤丸低頭嗅了嗅,叫了幾聲。
“嘖,赤丸也沒有聞到。”牙伸手摸了摸赤丸的腦袋。
“怎麽回事?憑空消失了?”鹿丸仔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難道是時空間忍術?”
“在周圍仔細查找一番,看看有沒有腳印之內的線索。”鹿丸吩咐道。
“好。”
三人立刻散開,仔細查找起來。
另一邊,佐助和寧次來到了一處懸崖頂上。
“就這裡吧。”佐助回頭看著寧次,“方便你使用白眼發現追蹤者。”
“你要幹什麽?”寧次開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太衝動了。
佐助這家夥,似乎有點不靠譜。
“當然是請叔父看看你的咒印。”佐助奇怪的看了寧次一眼。
不是你要求的嗎?
“你叔父?在哪裡?”寧次也奇怪的看著佐助。
他已經用白眼觀察了,這裡附近都沒有人好嗎。
“你馬上就知道了。”
佐助有些得意的笑了笑,拿出了一張分身紙人。
“這是?”
寧次開始思考,自己此番是不是錯付了。
“看著吧。”
佐助往紙人中輸入了自然能量,紙人迅速變大,宇智波離出現在了兩人眼前。
“這就是日向家的那個小子?”宇智波離笑眯眯的看著瞪大雙目盯著他的寧次。
“是,他就是日向寧次。叔父,你快幫他看看吧,木葉的追兵已經到了附近。”佐助有些焦急的道。
“我知道了。”宇智波離走到寧次面前,“你是叫寧次吧,給我看看你的籠中鳥咒印。”
寧次已經回過神來,或許是剛才宇智波離出現時的神奇手段讓他又提起了一些希望,此刻他聽話的解開了纏在額頭上的繃帶。
宇智波離閉上眼睛,睜開之時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隨後伸出右手,虛按在寧次的額頭上。
寧次感覺頭腦一清,似乎有一股特別清涼的能量進入了自己的大腦。
他渾身一僵,一動不動,內心有些責怪自己,一聽到籠中鳥咒印便失了分寸,似乎有些太過魯莽了。
良久,宇智波離放下了手,又思考了片刻。
然後,他在寧次緊張期待中開口:“我知道了,對不起。我暫時沒有辦法解開咒印。”
“這是必然的。”寧次自嘲一笑,“隻怪我生來命運如此罷了。”
“別著急。”宇智波離搖了搖頭, “我話還沒說完呢。”
他看著對自己的話充耳不聞的寧次,繼續道:“雖然暫時沒有辦法解開,但是我可以幫你屏蔽來自宗家的控制。”
“你說的可是真的?”寧次猛地抬起頭。
“當然。”宇智波離自信一笑,“而且,關於咒印我也有了一些眉目,只要悉心研究一段時日,想必就能解開。”
“真的?”寧次依舊不敢相信。
“當然是真的!”佐助走到了宇智波離身邊,“我說過了,叔父可是陰陽師,咒印之類的東西才難不倒他!”
“好了。”宇智波離拍了拍佐助的肩膀,“我先為他屏蔽控制吧。”
他伸出手指,指尖亮起著藍色的靈光,快速劃破寧次的手,沾染了他的鮮血,然後在他的額頭上畫了幾道符文。
符文亮起,然後隱沒。
“好了。”宇智波離收回了手。
寧次卻始終皺著眉,他沒有任何感覺,也無法判斷宇智波離所說的是真是假。
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宇智波離表情溫和的笑了笑:“我能保證我說的都是真話,至於你要不要相信,就看你自己賭不賭一把了。”
“佐助。”他轉過頭看著佐助,“接下來交給你自己處理了。”
說完,他的身影消失,剩下的紙人自動燃燒起來。
“怎麽樣,你要不要賭一把?寧次。”佐助雙手抱胸,盯著表情變來變去的寧次。
就在此時,遠處傳來牙的聲音。
“在那裡!!”
佐助和寧次低頭看去,牙帶著鹿丸和丁次出現在了懸崖下方,正仰頭看著他們。